四眼黄毛用撬棍挑起我的下巴,金属凉意刺痛皮肤:“还南派河把头,真他妈笑死,现在真什么猫猫狗狗都敢自称把头了!”
刀疤脸附和道:“就是,你他妈也配?老子在道上混了十多年都没敢说自己是把头,你他妈才下几个斗子啊?”
我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便抬头骂道:“牛逼你们弄死我?要不然老子总有一天灭你满门!”
四眼黄毛听到我这话,他一个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灭我满门?哈哈哈,你以为写小说呢?告诉你,田茂生是我表哥,我老妈的亲哥,在道上谁他妈敢动我黄俊?”
原来这小子叫黄俊,看着他应该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容很是斯文,但没想到下手会这么狠毒。
接着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俊哥,北派的计把头说谁把这小子带到他那里,就给谁一个小目标,还有...”
说着这刀疤脸男人竟然脸一红害羞起来。
这个叫黄俊的男人一巴掌扇在刀疤脸头上,问到:“还有什么?”
刀疤脸一脸猥琐的笑道:“还有大双小双那两姐妹!嘿嘿!”
这时候从越野车上跳下一年轻小伙,他舔了舔嘴唇说:“卧槽,早就听说那俩姐妹的床上功夫不得了,就那冰火九重天能让人直接成仙啊!”
这时候我趁着他们在聊天,计划偷偷爬到我那被撞报废的车子旁,捡些碎玻璃反杀他们。
在我小心爬行两三米这样,四眼黄毛突然开口,他一脸不屑地说:“切!那俩姐妹老子早就玩腻了!黑白无常那俩姐妹才是极品,就白祈年那大长腿,摸起来那叫一个舒服,还有吴杉解,长得跟妲己似的,听我舅说那俩姐妹的技术比岛国的女优还牛比!”
刀疤脸惊讶道:“卧槽!难不成我们田把头也玩过黑白无常那两姐妹?”
黄俊笑了笑一脸骄傲的说:“那是肯定的!我舅说以前咱们北派那些老把头,谁没玩过黑白无常那俩骚货?都知道她俩是玉玲珑派来的卧底,只不过看破不说破,有玩白不玩罢了哈哈哈......”
“对了,特别是那吴杉解,听我舅说还是个M,特别喜欢男人虐待她,还喜欢被叫母狗哈哈哈!”
听见四眼黄毛说的话,我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地划了一刀,
此时我全身颤抖,突然感觉好冷,像冰锥子插进了我的骨髓。
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抠进掌心的皮肉。
吴杉解的名字如钢针般扎进耳膜,那些关于她的美好记忆突然翻涌。
我忘不了在酒窖里跟她的缠绵,忘不了跟她的一切。
四眼黄毛的笑声像钝刀割肉,我盯着他金丝眼镜下泛青的眼泡,我此刻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然后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喉咙发紧,声音却意外平静。
黄俊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哟,你小子也想玩?放心,再过几天......”他故意拖长声音,用撬棍敲了敲我的膝盖。
“再过几天怎么?草你妈的说话啊!”我歇斯底里的质问道。
黄俊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吼什么!我舅说再过几天,吴杉解那骚货会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放心,我早就在房间里装好了摄像头,360°无死角,到时候全程直播给兄弟们......”
我没等他说完,用左手抓起脚边的碎石猛地砸向他面门。
他鼻梁骨发出咔嚓脆响,鲜血喷得我满脸都是。
刀疤脸的拳头接踵而至,却被我低头咬住手腕,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操!给老子弄死他!”黄俊捂着鼻子尖叫,撬棍重重砸在我后颈。
我眼前一模糊,却在倒地瞬间摸到车门把手,破碎的玻璃片正硌着掌心。
刀疤脸掏出一把匕首抵住我咽喉,他领口的金牙在月光下晃得人眼花:“小子,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老子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
“好了,把人带回去!”
在我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田茂生。
我浑身血液凝固,田茂生的皮鞋声像重锤砸在耳膜上。
他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走向我,接着伸出手爪向我的脖子,指尖摩挲着我后颈的皮肤:“河把头,你以为吴杉解是什么清纯玉女?以前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罢了...”
田茂生的话语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檀香,就像一把利刃直插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这种恶心并非来自心理,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我的胃里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疯狂搅动,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却又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趴在地上干呕,总感觉那股恶心感会冲破喉咙喷涌而出。
然而,这并没有让我好受一些,反而让我更加难受。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此时我想要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仅是他,我还想杀掉所有与吴杉解有关的人,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是,我现在连站立都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我的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支撑起我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那一刻,我才深刻地意识到,当一个人的精神彻底崩溃时,就连站立都无法做到。
黄俊捂着脸扑过去指着我委屈道:“舅!这小子打我!”
田茂生反手就是一巴掌,瞳孔里泛着冷光:“没用的东西,办点事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接着田茂生掏出手机蹲下来与我平视,手上的血迹蹭到我下巴:“你是不是想见吴杉解?巧了,她刚给我发了消息,你那师姐和她都是我调教出来的哈哈哈...”
我看见那联系人的头像确实是吴杉解的头像,而备注名字却是——母狗。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仅剩的一点点意志在我看见那个聊天窗口的时候已经完全摧毁。
我一下子没绷住,对着田茂生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他疼的哀嚎着,一边用手机猛砸我的脑袋,一边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就在这一刻,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仿佛变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
黄俊和刀疤脸的猛踹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感觉,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松口!
他们的脚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肚子上,每一脚都带来一阵剧痛,但我咬紧牙关,死死地咬住对方不放。
我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田茂生的肉里,甚至能感觉到鲜血在我的口腔中流淌。
黄俊和刀疤脸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到了,他们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原本凶狠的攻击也变得有些凌乱。
我知道那是肾上腺素的作用。
见我死死不松口,不知道谁一脚踹在我下体上,我一吃痛,硬生生从田茂生下巴上撕下一块肉,味道又腥又咸。
我跪在地上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连同嘴里的碎肉一同吐了出来。
我死死瞪着田茂生:“草...你妈的田茂生,我一定要杀你全家!”
田茂生像是没有痛觉神经,他只是用纸巾压住嗤嗤冒血的伤口,对我笑着说:“好啊!我等着那一天,不过先看看你在我那里能活多久,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带走!”
刀疤脸把我推到车上,用一件外套盖住了我的头,然后他解下皮带困在我脖子上。
我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力反抗,没一会就感觉到眼皮有千斤重,一合上我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