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5200 > 穿越小说 > 真千金为婢四年,为全府准备了火葬场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挡住去路
    梁流徽站在医馆外的街道上,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手里还攥着一根马鞭。她的发髻有些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

    “你这个贱人,你满意了?”梁流徽冲上前来,扬起马鞭就要抽向楚垂容,“你害得我和言郎君闹到这个地步,你开心了?”

    温辰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马鞭。梁流徽用力抽了两下没抽动,气得浑身发抖:“温将军,这是我们梁家的家事,还请您不要插手!”

    “家事?”楚垂容轻笑一声,“我已经不是梁家的人了,何来家事一说?”

    “你!”梁流徽咬牙切齿,“你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你勾引言郎君,他怎么会…怎么会…”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楚垂容冷眼看着她的表演。这个女人,当初害她入辛者库时,可没有这么多眼泪。

    “言玉想要纳我为平妻,这是他自己说的,关我什么事?”楚垂容淡淡道,“再说了,你不是已经和他洞房花烛了吗?怎么,床上功夫不够好,留不住男人?”

    “你!”梁流徽气得脸色铁青,“你这个贱人,亏我还想着姐妹一场来劝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姐妹?”楚垂容冷笑,“你配吗?”

    梁流徽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发抖,突然扑上来要撕打楚垂容。温辰屿正要出手,却见楚垂容身形一闪,轻巧地避开了梁流徽的攻击。

    梁流徽扑了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站稳后,恶狠狠地瞪着楚垂容:“你以为你现在有温将军撑腰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那个辛者库的罪奴!”

    “是啊,我是罪奴。”楚垂容轻声说,“所以我不用再装什么大家闺秀了。梁流徽,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她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冰冷,“我让你知道,一个罪奴能把你害得有多惨。”

    梁流徽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强撑着叫嚣:“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就…”

    “就怎样?”楚垂容打断她,“去找言玉给你撑腰吗?”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得罪温将军吗?”

    这句话正戳中梁流徽的痛处。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滚吧。”楚垂容转身就要进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楚垂容!”梁流徽突然尖叫起来,“你别得意!你以为温将军是真心对你好吗?他不过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辰屿冰冷的目光止住。那眼神里的威压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家丁们!”梁流徽咬牙切齿地喊道,“我们走!”

    看着梁流徽带着家丁灰溜溜地离开,楚垂容却没有半分得意。她转身看向温辰屿,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怎么?”楚垂容问,“将军觉得我太过分了?”

    温辰屿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伶牙俐齿。”

    “在辛者库的时候。”楚垂容淡淡道,“那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她的语气平静,但温辰屿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苦涩。他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楚垂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厮骑马飞奔而来,满头大汗地喊道:“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老太爷他…他晕过去了!”

    楚垂容脸色骤变,也顾不得和温辰屿告别,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温辰屿一把拉住她:“我送你去。”

    马车疾驰在京城的街道上。楚垂容坐在车厢里,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温辰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轻声道:“别担心,梁老太爷医术高明,定然不会有事。”

    楚垂容摇摇头,声音有些发颤:“都怪我…都怪我不该惹怒梁流徽,让她回去闹…祖父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温辰屿正要安慰,马车突然一个急停。楚垂容差点摔倒,被温辰屿一把扶住。

    “怎么回事?”温辰屿掀开车帘问道。

    车夫为难地回答:“将军,前面…前面是言家的马车挡住了去路。”

    楚垂容冷笑一声:“果然是冤家路窄。”她掀开车帘一看,果然看见言玉正站在马车旁,一脸焦急地朝这边张望。

    “垂容!”言玉一见她,立刻快步走来,“我听说老太爷病了,特意来看看。”

    “不劳言郎君费心。”楚垂容冷冷道,“还请让开道路。”

    言玉却不肯让:“垂容,我知道你恨我,但老太爷的身体要紧。我跟着去看看,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帮忙?”楚垂容讽刺地笑了,“就像你当初帮我去辛者库那样吗?”

    言玉脸色一白:“我…我那时也是身不由己…”

    “够了。”温辰屿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言公子,如果你真的关心梁老太爷,就请让开。耽误了救治的时机,你担当得起吗?”

    言玉被他的气势震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言郎君!你怎么在这儿?”

    梁流徽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抓住言玉的胳膊。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言玉:“你是不是又来找她了?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见她的!”

    “流徽,你听我解释…”

    楚垂容懒得再看这出闹剧,对温辰屿低声道:“将军,我们从别的路走吧。”

    温辰屿点点头,正要吩咐车夫掉头,却听见梁流徽突然尖叫起来:“楚垂容!你别以为你现在攀上了温将军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就算你勾引再多男人,你也改变不了你是个罪奴的事实!”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梁流徽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垂容。

    楚垂容收回手,眼神冰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梁流徽,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辛者库的滋味。”

    楚垂容面色不改,冷冷问道:“梁小公子又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不仅扰了我的清净,还吵了旁人。”

    “你还有脸说清净?”梁时木咬牙,声音几乎劈开屋檐,“梁流徽回府时哭得梨花带雨,说你不仅羞辱她,还打她,逼得她差点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