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绉自杀了，现在变成了植物人。”
江云舒在咖啡店对程怡说出这句话。
经过一年时间，程怡因为风餐露宿的皮肤渐渐变得白皙。
她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气把奶茶喷回出来，反应过来后，她面露不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云舒：“看你的样子，你好像认识她？”
她记得自己应该没在程怡面前提起过程怡才对。
程怡盯着面前的咖啡桌面，含糊地说：“听过。”
程怡吸着奶茶：“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江云舒：“不知道，我打算等过完年就出去。”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吗？”
程怡：“我……”
程怡：“我想就一直在这待着。”
之前出去走，实在走够了，她现在就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待到天荒地老，偶尔出去一下就行。
江云舒还想说什么，忽然在咖啡厅的玻璃倒影里看见了沈飞鹤的身影。
沈飞鹤和她比手势，希望她当做没看见自己。
江云舒目光微移，问程怡：“你没打算回家吗？”
程怡：“回去干什么，回去也是和她吵架，而且她现在公司出问题了，搞不好还要叫我去处理。”
“凡事有利于公司的，她什么都能做。”
江云舒沉吟：“那你要来我家过年吗？”
这个决定她也是深思熟虑的，以她和程怡的关系来看，邀请对方来家里过年一点也不过分。
程怡有点心动，主要是江家的饭实在好吃，虽然她也可以点外卖，但外卖再好吃，也是会吃腻的，而且，她很久没吃过家常菜了。
买了个机器人虽然会做饭，但程怡总觉得这个机器人傻兮兮的，没有圆圆聪明。
程怡越想越心动，但还是有点犹豫：“你们家过年，我一个外人过去，不太好吧？”
“你怎么会是外人？就一句话，来不来，这么气可不像你。”
程怡：“那我当然去。”
江云舒：“行，你的房间还是你之前住过的那间，东西都没有变。”
程怡：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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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程怡要去你家过年？”
这声音里似乎有些惊讶，但江云舒看过去，却发现傅开霁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江云舒：“对，你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我就干脆让她来我家了，反正她之前住的房间我一直也没有放别的东西。”
程怡有钱后没过多久就搬了出去，自己找了个地方住。
傅开霁搅拌着咖啡，迟疑地问：“伯父伯母觉得怎么样？”
江云舒：“嗯？”
江云舒：“他们挺欢迎的。”
傅开霁哦了一下，微微垂下睫毛，原来只有他不被欢迎。
不过也正常，毕竟他是男生。
江云舒：“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过年？马上就要新年了。”
江云舒：“总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傅开霁：“过两天就回去，反正距离不远，不着急。”
“行。”江云舒随口应了一下。
她这几天在整理自己的研究方向，等年后，差不多就要正式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