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个月，江云舒参加了不下五场的分析研讨会。
她不想去，可偏偏这五场研讨会还都很重要，去了一场，缺席另外几场的行为不太好。
不得不，江云舒连续参加了五场研讨会，准备了五份相似却又不相同的演讲稿。
五场研讨会下来，她发现自己在网上居然有了粉丝群，并且系统居然是其中一个比较大的粉丝群的管理员。
“网友们做事，你怎么也参和进去了？”江云舒有些无奈。
系统每天开心地在群里聊天，和群友一起吹江云舒的彩虹屁。
[人类说话太好听了！我想多听听。]
作为一个系统，它从来不知道原来普普通通的文字可以吹出那么多种彩虹屁，并且每一个彩虹屁都不一样。
它可太喜欢了。
看别人夸宿主，系统比自己被夸了还高兴。
江云舒失笑，系统这句话说的没错，人类确实很会说话，如果他们喜欢一个人，简直能把人吹到天上去。
要不是江云舒确定自己是实心的，地球的重力也没有变化，她恐怕会以为自己已经被网友们吹到了大气层。
“冯杨走了，他的实验室空了出来，不如你的实验室就搬到他那里去吧。”
季山雁思索许久，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云舒现在用的实验室虽然也不错，但比起冯杨用的还是小了很多。
冯杨的实验室单独拧出来，放在外面都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研究所了。
他太会给自己捞金，光是各种仪器就比许多实验室要好。
还好这些仪器冯杨带不走，全部都留了下来。
可能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刚刚上大一的学生。
季山雁冷笑了一下：“那家伙本来还想反悔，结果被董院士看见了，一下子落荒而逃，这几天磨磨蹭蹭，终于在今天彻底走了。”
若不是最近她心情好，保准让冯杨知道一下什么是痛打落水狗。
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这么不要脸。
不能因为老得快死了，就不把自己的脸当回事吧。
说出口的话还敢反悔。
季山雁：“你的实验室搬到他那后，你原本的实验室就可以空出来，作为公用的实验室，里面的仪器大多也不用换，你实验室有的仪器，冯杨那也是有的。”
说出来就来气，云舒的实验室里面有不少仪器都是今年新出的，价格不菲，冯杨一个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居然也往自己的实验室里添置这些仪器。
季山雁特意去看过，冯杨实验室里面的仪器许多甚至都还没有拆封，套着送过来的包装箱就放在角落里落灰。
她真的觉得自己对冯杨太气了，应该给他一脚的。
江云舒对季山雁的安排没有意见，但有一个问题：“那间实验室对我来说好像有点大，就我一个人用吗？”
冯杨实验室的面积是江云舒现在拥有的这个实验室面积的十倍，可以说十分宽敞了。
“余菲不也在你手下，而且，你以后要是做别的东西，难不成还真的打算完全由自己一个人完成？”
季山雁失笑：“我相信你一个人也可以，但是如果能交给别人做的，就让别人去做不好吗？”
实验是很繁杂的一件事，想要完成一个项目，这种繁杂的事肯定不少，如果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去完成，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一个项目。
季山雁：“我把权限给你，如果有愿意进你实验室的，你都可以招进来。”
江云舒想了想，觉得季山雁说的有道理：“好。”
“但过段时间再说吧，下一个项目具体要做什么实验我还没想出来。”
季山雁挑挑眉：“你已经有新想法了吗？”
江云舒点头：“有一点头绪，但是还没有理清，需要先看看资料和文献。”
把文献先看一遍，才能有个大概的思路，顺便排除一下已经被验证过的错误思路。
季山雁：“好。”
“对了，”江云舒有些为难地问，“开霁这几天怎么没来实验室了？”
傅开霁除了在江云舒的实验室帮忙，也会帮季山雁做一点事，但这些日子下来，她都没再见过傅开霁，每天的鸡汤倒是有人准时送上门。
于情于理，她都该问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