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雁无语了一瞬。
孩子还小呢，他说这个。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季山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恋爱脑呢。”
傅照委屈了，他怎么了呀，他从初中起就是个恋爱脑啊。
只是季山雁不知道罢了，还以为他只是是个好人而已。
开玩笑，生在傅家，被他父母那样的人养大，他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倒是他儿子，现在是真的被他和季山雁宠的单纯过头了。
傅照：“当个恋爱脑没什么不好。”
季山雁哼了一声。
傅照：“不过我只对你恋爱脑。”
季山雁：“……”鸡皮疙瘩快掉一地了。
“你够了，正经点，都这么大人了。”季山雁说起正事，“开霁这几天会跟在我身边，我会照看他的身体，不过还是需要医生，你看看能不能把开霁的主治医生请来，再看看他的情况。”
“实验室的药虽然做过了测试，但还没有在人身上使用过，虽然现在效果不错，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傅照的笑容微收，表情严肃地起来：“我知道了，我会请祝医生过去看看的。”
“嗯。”季山雁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提江云舒。
神经药物的突破何其艰难，云舒现在也只是有些许头绪而已，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她的目光顺着落地窗远去，看见章绉抱着资料孤身走在马路上，周围的人都绕着她走。
“可惜了。”
季山雁叹息。
若是没有那些事，章绉也会是一个受人欢迎的好研究员，但是……所有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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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一边翻看着章绉的笔记，一边写着自己的笔记。
“系统，你说我这样做可以吗？”
从三月底到现在九月初，时间已经过去五个月，但江云舒却觉得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她的实验失败了无数次，大脑当中的想法一次次现实否认。
不行，不行，不行，失败，失败，失败。
无论一开始多么有希望，最后都会走向失败两个字。
学习系统张嘴，想说不然放弃吧，何必把时间一直消耗在希望渺茫的事情上呢？
可是它知道宿主不会放弃。
学习系统：［就算这次不行，总有一次也行的。］
“是，至少我已经排除了几百条错误的道路。”江云舒弯弯眼睛。
走出实验室，周围的人看着江云舒欲言又止。
这段时间，江云舒凭借自己的能力已经得到实验室的认可，然而认可归认可，大家依旧不理解也不赞同江云舒继续研究细胞分化问题。
“这个课题太难了，如果想尽早出成果，还是选择一些简单的课题比较好。”
“是啊，你还年轻，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答案的问题上。”
“别浪费了你的天赋，你的研究方向这么多研究员前仆后继，到如今的收效也不多，何必在这上面白花心思呢。”
“是啊，季教授，您劝劝云舒。”
大家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没有坏心思，虽然不好听，但其实有几分道理。
如果不是不忍心看江云舒多走几条歪路，他们也不会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