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负责签保送的老师基本都到齐了。
校长特意把校董们用来开会的会议室打开，整个人乐得眉不见眼。
盛世这波稳了！
他打听过了，隔壁景云高中这次的盛云是全省第二，也是全国第二，没拿到满分，虽然离满分只差了零点一，但只差零点一也是差啊。
放在以前，景云这个离满分只差零点一的成绩也是绝无仅有的好成绩，但是今年……不好意思了，我们有更强的。
最近，景云都没底气提要把盛世开除超级高中名列的事了。
也许明年景云又会卷土重来，但是那又怎么样，盛世只要今年能缓过这一口气，就能重新站起来。
招生宣传单已经发出去了，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就收到了一堆入学申请书，他能预见今年八月份新生入学的新生质量会比往年高上一大截。
而这一切，都是盛世的大功臣，江云舒带来的！
盛世校长不禁想把江云舒的奖学金档次再往上提一提。
他踏进会议室，发现会议室的老师各自站在两边，气氛沉凝。
这群招生办的老师一个个气场强大，不像是吃素的，好像随时要吵架一样。
校长得意的笑容一收，唯唯诺诺地走进去。
“陈秘书，快给招生办的老师们倒点水，怎么能让人家光坐着。”
“机灵点，把我最好的茶叶拿出来。”
坐在角落，却丝毫不会被忽视想一个女人摆了摆手：“我就不喝了，这么好的茶叶，给我喝也是浪费。”
校长额头滑下一滴冷汗，看着这群皮笑肉不笑的老师教授，头一次觉得这学生太优秀，原来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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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在公交车上接到了来自B大招生办的电话。
A大和B大是国内最顶尖的两所大学。
也是她的意向学校。
但至于具体去那一所大学，江云舒还没有想好，她原本更倾向于A大，拜入季山雁门下学习。
但傅开霁生病了，江云舒担心季山雁没有精力带学生，所以她去B大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不知道B大有什么专攻生物领域的教授……
系统不在，她也没个参考，只能自己想。
刚到校门口，蒋愿神神秘秘地把江云舒叫到一边。
“云舒，A大和B大都想签你，你自己有想去它们中哪一所吗？”
江云舒：“我原本更倾向于A大，但是现在都行。”
蒋愿看江云舒摇头，心中有了主意：“那我和你说一下吧。”
“A大和B大做为顶尖大学，师资力量是不缺的，我也从校长那里听说，这两所学校都愿意给你免学费，并且一次性提供两万的奖学金。”
奖学金这个没什么好关注的，蒋愿也知道江云舒现在不关注这个，她说起别的。
“之前我们省的奥数出题组组长是季山雁，这个你应该知道，她是A大最年轻的教授，年纪虽然小，但资历一点也不比那些老教授少。”
蒋愿说：“你应该关注过她？”
“是的。”江云舒说，“季山雁教授名下有傅氏捐助的国内最大的私人生物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造价高达上百亿，完全由季山雁所有，季山雁的学生都可以自由使用这所实验室的资源。
这也是江云舒原本想拜入季山雁门下的原因。
她拥有的实验室比A大和B大最好的实验室也不差什么，更重要的是，只要能成为她的学生，就能获得几乎全部仪器的使用权限。
很多仪器的每一次开启都是在烧钱，即便是顶尖大学，在江云舒在生物上没有做出什么成果的时候，都不可能让她拥有自由使用那些昂贵仪器的权限。
这一是为了学生的安全考虑，二是这种仪器本来就珍贵，在能力没有被认可前，不允许使用是正常的。
蒋愿叹息：“确实是这样没错。”
“生物不比数学，一支笔可以算天下，也不比物理，被苹果砸到就可以思考世界的运行规律。”
“生物是最花钱的。”蒋愿说，“所以如果可以，我还是建议你拜在季山雁门下。”
“你在她门下，不用担心没有足够先进的仪器，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植物。”
“但是……”江云舒犹豫说，“季山雁教授还有精力带学生吗？”
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江云舒觉得自己在生物实验这条路，还是需要一个引路人的。
假如季山雁没有精力带学生，那她宁愿去选择一个背景比较平凡，但可以对她倾瓤相授的老师。
蒋愿叹口气：“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傅开霁自从春游回来后，身体就很不好，一直呆在重症监护室里，没出来过。
季山雁做为母亲，这些日子肯定很担忧，恐怕没有心思想着收学生的事。
“她当初也是个耀眼的人。”蒋愿喃喃道。
季山雁其实算是她的学姐，只比她大两届，但蒋愿刚入学时，就听说这位学姐拿了多少耀眼的奖项，带领团队获得了多少比赛的第一名。
最后季山雁留下任教，成为A大最年轻的教授，可即便如此，季山雁科研的脚步也一直没有停下，直到傅开霁重病，她才在科研圈渐渐淡去，但属于她的传言，其实一直都在。
蒋愿对于这位学姐，也是敬仰居多。
蒋愿收起自己复杂的心思，说：“我只是个老师，不好多问关于季教授的问题，但你等会可以直接问A大招生办的老师，季教授愿不愿意教你。”
“他们想招你，如果能给的，一定会尽力给。”
“如果给不了，你就问问B大能给你什么。”
这就是把B大当替身刺激A大的，好歹B大也是和A大不相上下的顶尖大学，怎么能这样呢？
江云舒听完，默默同情一秒，表示自己明白了：“好。”
“我等会会问问的。”我会贯彻您的要求的。
蒋愿：“嗯，快去吧，我估计现在那些老师估计在吵架。”
一般来说，还要等奖状正是发下来各大名校的招生办才会来收学生，但现在……这些学校怕江云舒被别的学校抢了，硬生生跑得比奖状快，直接来学校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