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洗手间门口,外国男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倏见陈淮尧不慌不忙走近。
恰在这时已经喝醉的乔岁晚也踉跄出来,迷茫的大眼看了看他们,盯着陈淮尧。
她脚下不稳,在靠近陈淮尧时腿一软,摔进他怀里。
“淮尧哥,”乔岁晚娇软喃喃,“我不喝了,不舒服。”
外国男人一愣,又见陈淮尧不仅没推开她,还弯腰将人抱起。
“小陈总,这?”
陈淮尧皮笑肉不笑,温文尔雅:“见笑了,这是家中妹妹。”
乔岁晚搂着他的胳膊,不知道在哪,脑中一片浆糊,被抱着走了两步不舒服的嘤咛:“别动。”
“去哪啊,我哪也不去,我不去。”
她扑腾着要下来,陈淮尧低眸瞧她,任她闹了会:“哪也不去?”
乔岁晚说话颠三倒四,从“就在这”到“不舒服”到“你为什么让我喝那么多酒”,是真醉的厉害。
陈淮尧换成单手抱她,确认女洗手间没有人后带她进去,另一只手将门关上,反锁。
若是乔岁晚清醒这会已经意识到危险。
陈淮尧将她抵在墙上,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低头间撕咬住她的唇。
“不是喜欢喝吗,让你喝个够不好吗?”
他边吻边与乔岁晚睁着的眼对视,那对熟悉的水眸里空白、懵懂、潋滟。
目光往下,是女人性感的穿着和姣好的身材。
半是清纯半是勾人,掺杂在一起汇成点燃欲望的烈火。
陈淮尧缩眸,将吊带拉下,炙热的吻印在纤细脆弱的肩头。
乔岁晚的身体都是软的,胳膊得了自由也没有力气,被吻的又痒又麻,哼哼唧唧的呢喃。
没有之前的别扭,纠结和反抗。
太乖了。
陈淮尧的瞳仁间染上赤色,轻掐她的下巴:“岁岁,记着,地方是你选的。”
乔岁晚感觉到双脚悬空,本来身体就轻飘飘的,更害怕跌落,主动张开手搂住陈淮尧的颈。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陈淮尧抚上裙摆,往上卷。
洗手间的门被接连敲了三次。
门内呼吸交缠气氛火热。
乔岁晚觉得不舒服,下巴抵在陈淮尧的肩头,低低抗议。
陈淮尧托着她,静静听了几秒,打开门进了最近的空包厢。
喝醉的人儿被他放上沙发,被他钳制住。
他的倒影笼罩住她,他的胳膊困她入怀。
——
乔岁晚睡醒时头疼欲裂。
身体一动,更觉酸疼。
她脑中空白躺了会,耳中听到水声。
水声……乔岁晚瞬间清醒,猛地坐起。
身上只有软被,从门口到床边的地面散落着红、白、灰、黑的衣服,床头柜上放着腕表和金边眼镜。
乔岁晚的额角突突跳动。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下意识的躺回床上,闭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昨晚的一切也都涌上脑中。
梁衍,陈淮尧,应酬,醉酒。
洗手间,包厢,车里,酒店。
乔岁晚记不清陈淮尧持续多久,只记得那种像坐摇摇椅的感觉一直不断。
床面突然下降,她知道是陈淮尧,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
“醒了?”陈淮尧伸出的手停在她身侧,收回。
乔岁晚咬唇:“嗯。”
她捡起最近的衣服,勉强遮掩身体躲进浴室。
浑身都是放纵的痕迹。
乔岁晚洗完澡,站在镜前许久,深呼吸后才出去。
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开,冬日的暖阳洒满室内,陈淮尧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正看着窗外,侧脸在阳光下像是一幅古典画卷。
乔岁晚看了会,又逼着自己挪开目光,捡起白色的皮草外套和包:“淮尧哥,我先走了。”
“衣服,换了,”陈淮尧侧头,目光审视乔岁晚全身:“你要穿成这样去医院上班吗?”
“医院里有衣服。”乔岁晚低着头,往门口走。
她以为上次就该是最后一次,没想到第三次发生的这么快。
乔岁晚握住门把手,没打开,知道应该是从里面锁住,又去转反锁的地方。
陈淮尧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她的手被握住,身体被强硬拉回床边。
陈淮尧一语不发要脱她的衣服。
“等,等下,”乔岁晚吓坏了,“淮尧哥,别这样。”
陈淮尧神色凝重冷淡,动作毫不迟疑。
显然是没得商量。
乔岁晚真的不想再来一次,连走路都还难受,腰更是又麻又涨。
随着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她挣扎的更厉害。
陈淮尧不紧不慢的摁住她,抬手在她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唔。”乔岁晚闷哼,脸涨红。
羞的,恼的。
可她不能逆来顺受,大着胆子伸腿踹向陈淮尧。
脚踝被大手攥住,陈淮尧顺手抚摸,不断向上又是一巴掌拍下。
“这身衣服穿上瘾了?”他面无表情,“死性不改还是昨晚没挨够?”
乔岁晚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但依旧忍不住心颤。
越禁欲的人越重欲,这话果然不假。
高岭之花都是骗人的!
衣服被强行扯下后,陈淮尧拿过床侧的新衣服。
乔岁晚意识到只是换衣服,松了口气,放弃挣扎。
陈淮尧把吊带裙和白色外套扔进垃圾桶,又拿来梳子和口红。
乔岁晚安静的僵硬坐着,任由自己在他手里变得体面娇艳。
心绪复杂。
陈淮尧端详她半晌,退开:“走。”
乔岁晚知道拗不过他,跟着下楼。
尽可能躲着人。
她坐上副驾后,边系安全带边喉咙发干道:“去医院,还有,避孕药。”
“不用吃,你安全期,”陈淮尧淡淡道,“以后我会记得戴套。”
以后……
乔岁晚欲言又止。
车停在医院路边,她急忙下了车。
身后车窗降下:“你落了东西。”
乔岁晚停住,看着陈淮尧递出一张卡。
“疗养院交费。”陈淮尧言简意赅,不戳破她和云婉之还在僵硬的母女关系。
乔岁晚盯着看几秒,推回。
连质问和闹的力气都没了。
又是这样。
睡完给卡,仿佛一场交易。
也许“跟他”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陈淮尧拿着被拒绝的卡,神色晦暗不明。
他不强求,倒车转方向去公司。
听陆东汇报完今天的行程后,他翻开一份文件,“月底你联系疗养院,把钱打过去。”
“还是让他们闭嘴。”
陆东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立马明白。
疗养院收到钱但不通知乔小姐,乔小姐还惦记交费的事,心神不宁的想尽办法。
说不定陈总会得到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