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5200 > 都市小说 > 高门情笼 > 第35章 昨晚没挨够?
    女洗手间门口,外国男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倏见陈淮尧不慌不忙走近。

    恰在这时已经喝醉的乔岁晚也踉跄出来,迷茫的大眼看了看他们,盯着陈淮尧。

    她脚下不稳,在靠近陈淮尧时腿一软,摔进他怀里。

    “淮尧哥,”乔岁晚娇软喃喃,“我不喝了,不舒服。”

    外国男人一愣,又见陈淮尧不仅没推开她,还弯腰将人抱起。

    “小陈总,这?”

    陈淮尧皮笑肉不笑,温文尔雅:“见笑了,这是家中妹妹。”

    乔岁晚搂着他的胳膊,不知道在哪,脑中一片浆糊,被抱着走了两步不舒服的嘤咛:“别动。”

    “去哪啊,我哪也不去,我不去。”

    她扑腾着要下来,陈淮尧低眸瞧她,任她闹了会:“哪也不去?”

    乔岁晚说话颠三倒四,从“就在这”到“不舒服”到“你为什么让我喝那么多酒”,是真醉的厉害。

    陈淮尧换成单手抱她,确认女洗手间没有人后带她进去,另一只手将门关上,反锁。

    若是乔岁晚清醒这会已经意识到危险。

    陈淮尧将她抵在墙上,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低头间撕咬住她的唇。

    “不是喜欢喝吗,让你喝个够不好吗?”

    他边吻边与乔岁晚睁着的眼对视,那对熟悉的水眸里空白、懵懂、潋滟。

    目光往下,是女人性感的穿着和姣好的身材。

    半是清纯半是勾人,掺杂在一起汇成点燃欲望的烈火。

    陈淮尧缩眸,将吊带拉下,炙热的吻印在纤细脆弱的肩头。

    乔岁晚的身体都是软的,胳膊得了自由也没有力气,被吻的又痒又麻,哼哼唧唧的呢喃。

    没有之前的别扭,纠结和反抗。

    太乖了。

    陈淮尧的瞳仁间染上赤色,轻掐她的下巴:“岁岁,记着,地方是你选的。”

    乔岁晚感觉到双脚悬空,本来身体就轻飘飘的,更害怕跌落,主动张开手搂住陈淮尧的颈。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陈淮尧抚上裙摆,往上卷。

    洗手间的门被接连敲了三次。

    门内呼吸交缠气氛火热。

    乔岁晚觉得不舒服,下巴抵在陈淮尧的肩头,低低抗议。

    陈淮尧托着她,静静听了几秒,打开门进了最近的空包厢。

    喝醉的人儿被他放上沙发,被他钳制住。

    他的倒影笼罩住她,他的胳膊困她入怀。

    ——

    乔岁晚睡醒时头疼欲裂。

    身体一动,更觉酸疼。

    她脑中空白躺了会,耳中听到水声。

    水声……乔岁晚瞬间清醒,猛地坐起。

    身上只有软被,从门口到床边的地面散落着红、白、灰、黑的衣服,床头柜上放着腕表和金边眼镜。

    乔岁晚的额角突突跳动。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下意识的躺回床上,闭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昨晚的一切也都涌上脑中。

    梁衍,陈淮尧,应酬,醉酒。

    洗手间,包厢,车里,酒店。

    乔岁晚记不清陈淮尧持续多久,只记得那种像坐摇摇椅的感觉一直不断。

    床面突然下降,她知道是陈淮尧,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

    “醒了?”陈淮尧伸出的手停在她身侧,收回。

    乔岁晚咬唇:“嗯。”

    她捡起最近的衣服,勉强遮掩身体躲进浴室。

    浑身都是放纵的痕迹。

    乔岁晚洗完澡,站在镜前许久,深呼吸后才出去。

    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开,冬日的暖阳洒满室内,陈淮尧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正看着窗外,侧脸在阳光下像是一幅古典画卷。

    乔岁晚看了会,又逼着自己挪开目光,捡起白色的皮草外套和包:“淮尧哥,我先走了。”

    “衣服,换了,”陈淮尧侧头,目光审视乔岁晚全身:“你要穿成这样去医院上班吗?”

    “医院里有衣服。”乔岁晚低着头,往门口走。

    她以为上次就该是最后一次,没想到第三次发生的这么快。

    乔岁晚握住门把手,没打开,知道应该是从里面锁住,又去转反锁的地方。

    陈淮尧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她的手被握住,身体被强硬拉回床边。

    陈淮尧一语不发要脱她的衣服。

    “等,等下,”乔岁晚吓坏了,“淮尧哥,别这样。”

    陈淮尧神色凝重冷淡,动作毫不迟疑。

    显然是没得商量。

    乔岁晚真的不想再来一次,连走路都还难受,腰更是又麻又涨。

    随着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她挣扎的更厉害。

    陈淮尧不紧不慢的摁住她,抬手在她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唔。”乔岁晚闷哼,脸涨红。

    羞的,恼的。

    可她不能逆来顺受,大着胆子伸腿踹向陈淮尧。

    脚踝被大手攥住,陈淮尧顺手抚摸,不断向上又是一巴掌拍下。

    “这身衣服穿上瘾了?”他面无表情,“死性不改还是昨晚没挨够?”

    乔岁晚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但依旧忍不住心颤。

    越禁欲的人越重欲,这话果然不假。

    高岭之花都是骗人的!

    衣服被强行扯下后,陈淮尧拿过床侧的新衣服。

    乔岁晚意识到只是换衣服,松了口气,放弃挣扎。

    陈淮尧把吊带裙和白色外套扔进垃圾桶,又拿来梳子和口红。

    乔岁晚安静的僵硬坐着,任由自己在他手里变得体面娇艳。

    心绪复杂。

    陈淮尧端详她半晌,退开:“走。”

    乔岁晚知道拗不过他,跟着下楼。

    尽可能躲着人。

    她坐上副驾后,边系安全带边喉咙发干道:“去医院,还有,避孕药。”

    “不用吃,你安全期,”陈淮尧淡淡道,“以后我会记得戴套。”

    以后……

    乔岁晚欲言又止。

    车停在医院路边,她急忙下了车。

    身后车窗降下:“你落了东西。”

    乔岁晚停住,看着陈淮尧递出一张卡。

    “疗养院交费。”陈淮尧言简意赅,不戳破她和云婉之还在僵硬的母女关系。

    乔岁晚盯着看几秒,推回。

    连质问和闹的力气都没了。

    又是这样。

    睡完给卡,仿佛一场交易。

    也许“跟他”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陈淮尧拿着被拒绝的卡,神色晦暗不明。

    他不强求,倒车转方向去公司。

    听陆东汇报完今天的行程后,他翻开一份文件,“月底你联系疗养院,把钱打过去。”

    “还是让他们闭嘴。”

    陆东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立马明白。

    疗养院收到钱但不通知乔小姐,乔小姐还惦记交费的事,心神不宁的想尽办法。

    说不定陈总会得到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