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5200 > 其他小说 > 盗墓:南派盗墓第一人 > 第132 章 再见武小雨
    陆琦师姐说的“小狐狸”是吴杉解。

    听师姐说,吴杉解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因病去世了。

    后来吴杉解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妻子,那女人经常虐待吴杉解。

    小时候的吴杉解被打得越重,她的父亲就越关心她,陪她的时间越多。

    久而久之她逐渐有了受虐倾向。

    听完我没忍住朝师姐瞟了一眼,心说:“你自个不也是个受虐狂吗!”

    但转念一想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时在酒店里我用烟灰缸砸破了吴杉解的脑袋,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我有了爱慕之心。

    在后面跟师姐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盗墓这行当也是讲圈子的。

    有圈子有背景的盗墓贼受万人追捧敬仰,没圈子背景的就被叫野路子。

    就跟现在的道教一样,没有师承没有证,那就等于是个假道士。

    那些所谓“真道士”会说没有师承的符箓就是“假钞”,祖师爷是不收“假钞”的。

    但把头是个例外,我没见过他画符请神。

    我曾听伢子说,道士画符箓就相当于写申请表请祖师爷帮忙。

    而把头在道上人称“踩地神仙”,李富昌说把头是能跟祖师爷坐一桌的人。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画符,他也是李富昌认为最接近“凡人修仙”的人。

    至于有人问为什么丹姐说我是“天选之人”。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有个叫张木生的爷爷。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历史上也留下过那么几页纸。

    我爷爷有个同学叫李宗仁,还有个上司叫白崇禧。

    他曾是白崇禧手下的一名副官。

    当年我爷爷参加过北伐,也就是我爷爷当年去打吴杉解的爷爷。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吴杉解还成了我的女人,这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搞笑。

    我爷爷也跟着“李白”参加过中原大战。

    我那湖南道县的奶奶,就是我爷爷在反蒋那场衡阳战役中认识的。

    当年我爷爷因为精通风水卜卦得到白崇禧将军的赏识。

    他每次在参战前都会给自己卜卦。

    也因此被后世嘲笑,还说他是靠坑蒙拐骗上位。

    我爷爷有一句名言:“左手罗盘右手枪,金银财宝麻袋装。”

    同时我爷爷跟把头还有长沙的吴三爷很早就认识。

    有句话叫——民盗不如官盗。

    在我爷爷留下的笔记里,有一段是写到了湖南长沙的吴家人。

    当时桂军四把手李品仙跟我爷爷在安徽下墓的时候,意外撞到了吴三爷他们。

    李品仙本来是要枪毙吴三爷那帮人,是我爷爷放了他们。

    说回故事。

    那天是我第一次去云南,也是第一次吃到李富昌做的菜。

    可能因为他是广东人的原因,李富昌吃得很清淡,净整些养生的菜。

    其中有一道叫什么“五指毛桃炖鸡”。

    这个菜味道很特别,鸡汤有一股椰汁的味道,就跟现在的椰子鸡差不多。

    然而陆琦师姐是云南人,李富昌是单独给她另外做了几道口味很重的云南菜,当然少不了师姐爱吃的凉拌折耳根。

    吃完饭,陆琦师姐带我到种满绿植的后院休息。

    这地方有3个大水缸,里面还养着小鱼,看着很是治愈。

    师姐说这都是李富昌弄的,他平时就爱捣鼓这些花花草草。

    我躺在一张竹条编制的摇椅上,陆琦师姐就跟我说起了把头他们在新疆的发现。

    说在喀什附近的一处沙漠里,发现了一个叫“翡翠琉璃宫”的地下宫殿。

    还说在那里面可能存在打开黑龙七星棺的方法。

    听到这我就问陆琦:“师姐,你真觉得这世界上有长生不死药吗?”

    陆琦靠在我旁边的躺椅上望着夜空说:“谁知道呢?师伯跟我爹还有武师叔都找了大半辈子了,你说要是不存在的东西他们会找那么久吗?”

    “也是......”

    我话还没说完,李富昌从屋里走了过来。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小伙。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谁,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是很久不见的武小雨。

    这一次见,他变了很多,尤其是脸上多了一条从眉骨连到下巴的刀疤。

    这刀疤就像一条恶心的蜈蚣,死死趴在武小雨消瘦的脸上。

    在他侧身时,我无意间发现他竟然少了一只右耳。

    看样子是被利器割的,切口很整齐,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在他太阳穴下只剩一个漆黑的耳洞。

    因为他帮过我,也算一兄弟,我心疼地看着他耳朵问:“小雨,你这......”

    没等我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冷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输了?”我追问道。

    武小雨一脸憔悴地望着我说:“跟田茂生打输了,其实那晚我没状态......”

    “好了小雨,你赶紧去休息会,待会让小河开车。”陆琦突然打断道。

    武小雨点了点头,他朝我瞟了一眼,我这才发现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了。

    在他走进屋后,我问陆琦:“对了师姐,那田茂生到底是什么来路?”

    “田...田茂生?”

    陆琦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之后又转变成忧伤。

    “咋了师姐,你认识他吗?”我问。

    沉默了一会后,陆琦一边往车里搬行李一边说:“他在河北秦皇岛那块有些势力,以前是北派一个把头,那人做事的手段非常残忍...”

    我一听秦皇岛就让我想起之前被人抓到那边被关在一栋楼里的场景。

    没等陆琦说完我便打断问:“之前我被一帮北方人抓到秦皇岛关了一段日子,是不是田茂生干的?”

    陆琦结巴了两声回道:“我...我不知道,师弟你最好躲着他,离他越远越好,他就不能算是个人!”

    陆琦说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女孩子提到了那个难以忘怀的前男友。

    我觉得陆琦的表现有些反常,加上的敏感多疑的性格,在我们离开云南几个小时后。

    快进入四川的时候,我趁着武小雨在服务器的厕所拉屎。

    我就把发现陆琦反常的事情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