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自家的小小姐，保镖当然不会吝啬，当即扒开了鬼文馨的嘴角：“她做过牙齿贴片。”
又又想到了看过的电视剧：“藏了毒？”
保镖点头：“是，用的是河豚毒素。”
科穆宁的手下见缝插针道：“她不是普通的骗子，应该从事某种见不得光的职业，而且看起来……”
又又接声：“很有职业道德。”
暴露就自杀了。
难怪当时真相都快贴到脸上来了，鬼文馨也还是能保持沉着不慌乱。
“她身上没有纹身，没有多余特征。这是她身上搜出的东西。”手下拿一个托盘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又又面前。
又又拿起手机。
手下说：“有密码。”
又又抓起鬼文馨垂落的手，在屏幕上按了按。
解锁成功。
手下：“……”
科技真是改变生活。
又又先翻通讯录。
一条保存的号码也没有，倒是和她习惯一样。
就连通话记录也是空空如也，短信连一条推销广告都没剩下。
保镖窥了窥她的脸色，说：“一般这种人的手机里不会留下什么信息，还是交给专业技术人员，由他们来定位一下，看看手机里有没有经过伪装的APP。”
又又听了也并不气馁，她继续翻了翻。
里面有一条……短信发送失败的记录——
救我，这是坐标
“找到了。”又又把手机递出去，“把这个号码记下来。”
“好的小姐！”科穆宁的手下先伸手来接。
鬼家的保镖见状皱眉。
又又顿时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怎么你们连这个也要抢呀？
这时候保镖开了口：“小小姐给一个查探的方向吧。”
又又想了想：“嗯……国外也有区号吗？”
保镖答：“有的。”
“那先不要拨打这个号码，先根据区号定位。”
“好的。”
就这么有条不紊地安排完，又又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鬼文馨的尸体。
这个人想出来的东西很恶毒，但她又很聪明。
求救无望就果断自杀。
“我们走吧。”又又说完，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秦悦问：“怎么？”
“抱你上楼会有点累。”
秦悦嘴角抽了抽：“还是你们家的保镖抬我上去吧。”
鬼家的保镖连忙狗腿地指了指：“这里有电梯。”
秦悦：“……”
又又：“……”
她们最后搭乘电梯返回了一层。
“现在还怕吗？”又又突然漫不经心似的一问。
秦悦愣了下，摇头。
又又做事也好，讲话也好，已经很有大人的味道了。
她不紧不慢地说：“再厉害的人，也是会死的，不要怕他们。”
秦悦闷闷应了声：“嗯。”
她这才意识到，章若水特地带她来看鬼文馨是怎么死的，就是为了消除她心底的阴影。
她们回到大厅。
秦悦眼看着又又还去检查了下大人们完成作业的进度……怎么说呢？已经震撼到有点麻木了。
“到岸了。”有船员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通报。
这让三个面露难色的大人都狠狠松了口气。
又又跟着秦悦下了船。
秦悦问：“他们不一起吗？”
又又摇头：“做的生意不一样，不要和秦颂宜见面比较好。”
秦悦盯着又又看了看。章若水明明比她还小，却处处这么谨慎。
“那是秦颂宜的车吗？”又又问。
秦悦顺势望去：“好像是？”
她自己推动轮椅，浑身的负累都被消除掉了，轮子代替她的双腿“健步如飞”起来，一路到了秦颂宜面前。
秦悦过得好不好，全都写在脸上。
秦颂宜一看就知道她没事了。
这时候车门后面，又走下来了个秦港进。
秦悦的表情垮了垮：“爸爸……”
秦港进深吸一口气，向又又弯腰鞠了一躬：“谢谢，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