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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又玩超了……)
…………
在这里,有着一个世界。
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但它或许本不应该“存在”。
就好比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节目,又好像是黑洞那未知的彼端。它们的“存在”与否,真的那么重要嘛?
或者应该这么问,这个世界它真的“存在”过嘛?
然而很幸运的是,因为一个“奇迹”的出现,使得世界“存在”了。
至于那个令世界最终得以“存在”的“奇迹”的名字,则叫做“生命”。
而这个被称作了“生命”的“奇迹”,它本应该从属于这个“世界”,因为构成它的元素同样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没有一分一毫例外。
可同时它似乎又不能够被算作是这个“世界”的附庸,因为这些“奇迹”的造物们,它们的身上似乎又出现了一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或者说是此前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部分。
这一部分并非任何物质,也不是什么能量,更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场,而更加难以言明的存在。
在“生命”出现,这些难以言明的存在的从未出现在“世界”中过。
就像是传递机械运动信号用以感触世界的神经,又像是捕捉特定的特征粒子的味觉细胞,还有那些能够因为电磁波的而产生刺激的接收器视锥细胞。
当然如果只有这些存在的话那也称不上什么“难以言明”“从未出现”。
毕竟任意两块石头互相撞击所造成的物理形变也一样可以被视作是对于机械运动的记录,当活泼元素与适宜元素产生完反应过后所生成的新物质也完全能够理解为对于特定粒子的捕捉或释放,还有当电磁辐射照射到任意物体上带去了能量的转移之时同样也能够理解成对那些物体造成了改变。
所以即便是在“生物”出现之前,“世界”在那一段久远到无人知晓的黑箱过去之中也同样每分每秒都在进行着无数的机械运动、化学运动,以及场与能量的转换。
而由这些运动所造成的物质变化与触味视等感官也并无什么不同,都是信息的载体、接收者、记录者。
至于那个真正的“开天辟地”一般,首次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的所谓“奇迹般的生命”,则应该是那个位处在触觉等等感官之后,负责接收各种感官细胞在察觉到了各种外界变化,比如机械运动、微分子扩散、内能改变之类的变化时所产生的刺激信号,再根据这些“间接”的刺激信号,对整个“结构”下达对应指令的这么一个部分。
没错,这个后来被称之以“神经”的结构或其他承担着同样作用的更复杂系统构造,正是“生命”这一概念的核心正体,同时也是之于这整个世界的“奇迹”本身。
它,就是“活着”的代表,是“生物”的特征。
它的工作与否,便区分着其他所有依附于其的附生器官与有机构造体是否“活着”,究竟是属于“生命整体”,还是“遗骸死物”的分界线。
正是它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各种因缘巧合而诞生的那一瞬间,才昭示着“世界”终于“存在”。
因为正是“生命”的出现,才使得这个世界终于“存在”在了每一双眼睛的视线之中,终于“存在”在了每一只鼻头的嗅探之下,终于“存在”在每一寸肌肤的触感之上。
至此,这个“世界”才不再是一个“黑箱”,它那精妙的内部齿轮才终于一点一点地暴露在了“他者”的感知之中。
而这一点的意义之震撼深远,即便是用“开天辟地”这样穷极人类对于宏大伟业的幻想词汇去形容,恐怕都只显得过于单薄无力。
更不用论在这一个“奇迹”之上又继续诞生出来了的第二重“奇迹”。
“奇迹”之上的“奇迹”。
那更是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能够用以形容那样的存在。
是的,没错,即便“生命诞生”这一“奇迹”已经将这整个“世界”从“生命诞生”的那个时间节点上彻底地分作了上下两段,但很快在这个“世界”上就又出现了第二重的“奇迹”,将这个“世界”的时间长河给截断出来了上中下三个阶段。
而这第二重“奇迹”也正如我们之前所讲述的“生命诞生”一样,之所以称它为“奇迹”,是因为在他之后,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一种此前从未出现过的事物。
第一重奇迹的正体是“生命”,是“神经系统”,是“条件反射”。
而这第二重的“奇迹”则是“非必要思考”。
不同于一块石头砸在身上带来机械性挫伤的“世界”规则,也不同于用小槌敲击膝盖致使小腿神经抽搐肌肉舒张的第一重“奇迹”“神经系统条件反射”,第二重“奇迹”的正体则是在第一重“奇迹”“生命体”的基础之上,继续发展衍生出来了的“非必要思考”,或者又可以称之为“非必要、非生存性思维散射”。
它同样属于“生物体神经运动”的一部分,但同时又已经超脱开了第一重“奇迹”的只是单纯接收外界刺激并做出相应回应的范畴,不再是一台输入数学公式机械性回复答案的计算机,是另外一种堪称“奇迹”般,本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事物。
就和第一重“奇迹”一样,第二重“奇迹”的出现对于这整个“世界”来说也并非是一个“必然发生”的“偶然事件”。很有可能在这整个宇宙的寿命都将迈入终结之时,“生命”都不曾进一步演化出来“非必要思考”这第二重的“奇迹”存在。
而在这中间拦住“生命”演化出“非必要思考”的重重天堑难关当中,第一道同时也是最最困难的一道关卡便是“生命”的繁衍。
是的,兴许那许许多多的“生命起源”假说都有其合理之处,某些特定的化学反应也确实可以创造出来最初的“生命”出现,让这个“世界”上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第一重奇迹”的到来。
但若是这一个又一个彼此互相独立出现的“第一重奇迹”无法在它们短暂的生命消逝之前演化出来稳定的增殖能力,就比方说最最基本的自我分裂的能力,就只是一个会应对外界刺激做出机械性回应,只知道汲取营养肥大自身的简单生命的话。
那么任何“第一重奇迹”的诞生都只会成为无垠星汉之中刹那明灭的昙花一朵,伴随着这一个体生命的消逝而一并消失在时间维度的长河之中,绝不可能有出现第二重“奇迹”的可能性。
然而即便是得到了幸运之神的青睐,某一支“奇迹”的存在终于演化出来了繁衍的能力,那也并不等于说这一支“奇迹”造物便一定能够迎来属于它的“二次奇迹”。
它还必须要在那之前不断地延续其种群的持续存在,并且也绝不能够仅仅只是单纯的原地踏步。
在这不断变化的复杂“世界”当中,一支脆弱的“奇迹造物”即便只是想要“继续存在”,那就必须得要持续不断的进化,不然便绝无可能在环境的不断剧变当中一次又一次地成功幸存。
并且可以想见的是,这些“奇迹”们在迎来“二次奇迹”中间的每一次“幸存”的概率,尤其是在生命诞生初期的阶段,都绝不可能会比买彩票中大奖来的概率来得更高。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又一次不断的生命考验存在,所以才会让这第二重的“奇迹”显得弥足珍贵,足以将其称作“奇迹中的奇迹”。
而当一个“奇迹”想要跃升至“二重奇迹”的关键节点,则在于“神经系统”的发展进化程度。
如果举一个已知的“成功案例”来看的话,这个二重奇迹的最关键节点我们便可以认为是“神经髓鞘”的出现。
正是这一个关键的神经系统进化,成功的帮助了原始生命的神经信号传递速度提升了百倍不止,相当于从大部头晶体管计算机一步迈进到了现代平板电脑一样的巨大跃迁,不仅仅是给“生物”的复杂思维,即“非必要思维”能力提供了物质的基础。
同时还促进了“第一重奇迹”的“简单生命”,从简单原核生物进化到了真核细胞,使得“神经”可以控制的生命体型扩大,,又使得复杂运动协调成为了可能,并进一步使得大体型脊索动物等复杂生命构造的出现成为了可能。
当然作为此刻宇宙当中我们浅显认知中唯一已知的“二重奇迹”,我们也仅仅只知道“髓鞘”这唯一的一个“关键节点”存在,或许在“奇迹”通向“二重奇迹”的道路之上并不只有这单一的一条路径,又或者真的只有这唯一的一条路径,我们并不知道更多。但总之,或许我们真的会在某一天发现一种完全不同于我们这些“二重奇迹”的发展路径也说不定?
而在繁衍、神经系统效率这两点通向“二重奇迹”的桎梏之外,第三个“奇迹”通向“二重奇迹”的条件便显得是那么样的微不足道。
那便是后天的竞争与锻炼环境。
用则进,废则退,更何况对于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中,如果没有一个能够拉动足够多“个体”来磨砺“非必要思考能力”的环境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即便是拥有了能够诞生“第二重奇迹”的潜力,终其种族一生也无法成功诞生出“第二重奇迹”的存在。
如果再套用一下已经存在的“成功模板”来进行讨论的话,这个后天的竞争与锻炼环境便类似于“群居习性”。
要讨论这一点的话,我们可能首先便得详细地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非必要思考能力”。
那便是除去维持生物(单个细胞、单个生物个体)自身生命运行与繁衍的思考能力,这中间包括了生命的代谢、生长、繁衍、运动协调能力、体内温度酸碱平衡等等最基本能力以外。与这些基本功能无关的其他行为所需要的思考能力,例如在这之中最为基本的自我认知与他者认知。
而“群居习性”所带来了的复杂社会交流需求则将会一并给生命体们带来一个难能可贵的锻炼场景,帮助这些距离“二重奇迹”只欠临门一脚了的“世界宠儿”们继续锻炼着“非必要思考能力”。
帮助它们增长对于世界的认知广度与深度,让他们在初始合作分工之中被迫发展出来能够用以相互交流与经验传授的语言与文字。
而当一个种群中真正出现了语言与文字,并掌握了学习方法能够高效的将种群中长者的经验知识间接传授给种群当中幼龄者,能够产生知识积累之时,我们便能够以此为关键节点,认定这一支种群已经成功跨越了无尽的可能性,成功地迈过了那一道象征着“不可能”的大门,成为了这“世界”当中新晋的“二重奇迹”这一名词的正体。
也只有从无到有迈过如此漫长的道路,在无数可能性中不断地成功成功再成功,最后一连迈过两道堪称“奇迹”的大门才最终能够诞生像这样的存在。
这已经是用凤毛麟角都已经不足以形容的存在。
似乎也就只剩下来“奇迹中的奇迹”,这唯一一个头衔可以用来形容其旷古绝今的不易。
…………
……
“真正能偶带领着这些‘奇迹’们继续前进下去的,终究也只能是‘奇迹自身’,而不是我这样的‘奇迹造物’……”
朦胧好似一片梦中,正在某人半梦半醒之时,一道略显熟悉的话音悠悠传来。
“……所以,请容我再次拒绝领衔指挥这一次的夜之城解放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