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吹了声口哨，懒洋洋地靠回椅子：“小姜总，这口气够狂。我喜欢。”
“狂有什么用，得有真本事。”
乔姝推了推眼镜，冷静地翻开文件。
“华腾科技是傅氏集团的命脉项目，评审团全是硬茬儿。咱们的技术方案得再优化，尤其是核心算法，不能有一丝漏洞。”
姜琉点点头，手指点了点桌子：“乔姝，你小组负责技术优化，给我把方案抠到极致。赵敬，你带人搞定财务预算和市场分析，我要数据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
“刘佳，竞标创意设计交给你，别给我整花里胡哨的，华腾要的是实用。”
……
“放心吧，姜总。”刘佳拍胸脯，笑得一脸自信，“我这脑子，创意多得能炸了他们评审团。”
姜琉扫了眼众人，眼底闪着光：“这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机会，谁敢掉链子，我亲自踹他出星壹。散会！”
众人轰然应声，各自散去忙碌。
姜琉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窗外的高楼大厦上，手指捏紧，心跳有点快。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场竞标，更是一场翻身仗。
她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尤其是陆泽骁。
看看，她姜琉不是谁的附庸。
办公室里，姜琉靠在皮椅上，手里转着一支笔。
赵敬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杯咖啡，递给她一杯：“小姜总，忙了一上午，喝口咖啡缓口气？”
姜琉接过咖啡，抿了一口，浓郁的苦涩在舌尖散开。
她抬头看他：“说吧，又有什么馊主意？”
赵敬嘿嘿一笑，坐到她对面：“华腾科技是傅氏的合作伙伴，这项目要是拿下来，不光星壹能上位，你在傅庭深面前也能挺直腰板。”
“他不是老拿你当小丫头看吗？这回让他瞧瞧，你多能耐。”
姜琉眯起眼，嘴角不自觉上扬：“你还别说，我还真想看看他吃惊的样子。那家伙老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欠收拾。”
“收拾他还不简单？”赵敬挑眉，“拿下华腾，他不夸你两句都对不起自己那张冷脸。”
姜琉哼了一声，低头喝咖啡，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
她当然知道这个项目的分量，不止是为了星壹，也是为了她自己。
酒吧。
与此同时，陆泽骁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出他眼底的血丝和青黑。
他面前摆着一排空酒瓶，威士忌的辛辣味混着烟草的呛人气味，熏得整个包厢像个垃圾堆。
魏晨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瓶新的威士忌，往桌上一摔：“骁哥，听说华腾科技终选名单出了，里面有家叫星壹的公司。你说这破玩意儿哪来的胆子，跟咱们抢饭吃？”
陆泽骁手一顿，酒杯停在半空，眯着眼看他：“星壹？你确定？”
“千真万确！”魏晨一屁股坐下，抢过他手里的杯子灌了一口，“我听人说，这公司最近风头正劲，领头的还是个女的，叫什么姜……姜琉！”
“啪！”陆泽骁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桌上，玻璃碎了一地，琥珀色的酒液溅得满桌都是。
他猛地站起身，抓着魏晨的领子，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你再说一遍，谁？”
魏晨被他拽得喘不过气，结巴道：“姜、姜琉啊！骁哥，怎么了？难道真的是那个金丝雀？”
陆泽骁松开手，眼底闪着阴鸷的光，咬牙切齿：“姜琉……好样的，这女人真有种，敢跟我玩这一手。”
他想起自己在星壹那一跪，这口恶气他必须出！
他踉跄着坐回沙发，掏出手机拨给刘欢，声音冷得像冰渣：“刘欢，给我查，星壹公司是怎么回事。华腾科技的终选名单，瑞升科技在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