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梨咬咬唇,把手机递给他,按下播放键。
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身影抱着姜琉离开,看不清脸,陆泽骁的瞳孔猛地缩紧。
总感觉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
眼底燃起一团怒火,死死盯着画面,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个狗杂种是谁?”他咬牙切齿地问,声音低得骇人。
陆泽骁猛地转头看向助理,“愣着干嘛?去查!把这个视频修复,我要知道他祖宗八代是谁!”
助理吓得一哆嗦,点头跑了出去。
“清梨,”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之前我太急了,误会你了。”
苏清梨靠在他胸口,柔软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委屈和温柔,“没关系,我知道你当时太生气了。”
两人在书房里腻歪了许久。
姜琉病情稳定,傅庭深才抽出空收拾陆氏。
病房外傅庭深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的号码,声音低沉得吓人。
“立刻取消傅氏集团和陆氏集团的所有合作。”
助理在电话那头愣住:“傅总,这……陆氏那边还有好几个大项目——”
“照做。”傅庭深打断他,语气冷硬得像刀,“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傅总。”助理赶紧应声,心里为陆氏默默点上一根蜡烛。
傅庭深回到办公室,落地窗外是京城的夜景,霓虹闪烁,可他眼里只有冰冷的杀意。
他坐在黑色皮椅上,指尖敲着桌面,每一下都是在敲陆泽骁的命门。
他拨通几个核心合作伙伴的电话,声音平静却带着碾压一切的威严。
“傅氏决定即日起终止与陆氏集团的所有合作,合同违约金我来承担,你们看着办。”
电话那头的老总们懵了,可没人敢多问一句。
傅庭深的决定在商界就是铁律,谁敢触霉头?
挂了电话,他又让助理放出风声。
“陆氏集团内部有重大问题,傅氏连夜撤资,你们自己掂量。”
这话一出,整个商界炸了锅。
第二天,各大财经头条全是“傅氏集团紧急撤离陆氏合作”的新闻。
其他公司闻风而动,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取消与陆氏的合作。
三天时间,陆氏集团的股票像断了线的风筝,市值蒸发过半,业务链条断得七零八落。
公司内部乱成一锅粥,高管们忙着甩锅,员工人心惶惶。
陆泽骁坐在会议室主位上,眼睛血红,面前的咖啡杯被他砸得“咔嚓”裂开,咖啡淌了一桌。
“谁他妈干的!”他一脚踹翻椅子,冲着高管们咆哮,“三天!三天公司就成这鬼样子,你们是吃屎的吗!”
他面前的高管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桌上文件散了一地。
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谁能告诉我,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三天之内,公司股票跌了30%,业务丢了一半,合作商排队撤资,你们是猪吗?”
没人敢吭声。陆泽骁气得眼珠子血红,指着首席公关官骂:“说话啊!哑巴了?”
公关哆嗦着站起来,声音发颤:“陆总,傅氏昨晚突然取消了所有合作,还放出风声说我们公司有大问题。今天早上,其他公司听到消息,怕被牵连,纷纷撤资。我们……我们措手不及。”
“傅氏?”陆泽骁眯起眼,咬牙切齿,“傅庭深?为什么突然搞我?。”
他脑子飞速转动,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得罪了这位京圈佛爷。
助理缩在角落,额头冷汗直冒,手抖着举起来:“陆总,我……我好像知道原因。”
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低头不敢看陆泽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