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挺拔的身躯来到吴县令面前,身上气势逼人,吴县令不由得吞咽唾沫。
“我倒想看看,你能审出什么花招来。”
紧接着,他们一行人主动前往衙门。
他倒想看看,这个吴县令和六爷,到底在魏县有多横行霸道。
衙门。
公堂上,吴县令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公堂之上竟敢不跪。”
关护卫等人眯着眼,都觉得这个吴县令离死不远了。
这可是帝后。
敢让帝后跪他?
姜弥月冷笑,“你还不配。”
萧睿一身玄衣,尽显贵气俊美,只是站在公堂上,便让坐在主位的吴县令气势全无。
“嗯,夫人说的是,你还不配。”萧睿眉眼里都是身旁的姜弥月。
这种事,本用不上他管,等回京后命人调查一番,将人革职查办就是。
可明显姜弥月想管,他便陪同了。
“这位姑娘,公子,你们切莫得罪了他们啊。”老大爷和小孙女一同跟着来了,跪在堂上满是担忧。
在酒楼吃饭的围观人群也跟着过来,站在公堂黄线外看热闹的看热闹。
“官老爷,并非他们故意伤人,而是六爷……六爷他想轻薄小孙女,几位爷才出手相助。”
“还请官老爷,明察啊……”
“你放屁!”
六爷不但不跪,还很嚣张,“本大爷给了你们爷孙二人银子,让这小丫头单独给我唱戏,那是你们的福气。”
“你们非但拿了银子不办事,还……还伙同这些人打我!”
“姑丈,你看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瘦小如猴的男人颠倒黑白,一摸脸上的伤,又疼的倒吸气,恨不得把这些人全杀了。
在魏县地界,他还是头一次吃这种亏。
吴县令怒道:“既然是卖艺,拿了银子就要给人唱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爷孙二人却伙同他人动手,把人打成这样,本官有理由怀疑,你们这是故意谋财坑骗!”
“来人,把他们全打二十大板,再行判案。”
堂上官兵上去纷纷上前,准备动手。
还没判案,就先用刑。
简直无法无天!
姜弥月眼底寒气弥漫,“狗官,不分青红皂白,对受害人公然用刑,今日,我饶不了你。”
萧睿眼神示意,关护卫立刻出手,把堂上官兵打的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反了反了,你们竟敢大闹公堂……”吴县令话没说完,关护卫手中的剑已经抵在他脖子。
“再多说一个字,要了你的命!”
六爷大惊失色,没想到他们在酒楼伤人就算了,没想到还敢在公堂上动手。
这可是朝廷命官!
“你们,你们胆敢伤害朝廷命官,等我上奏皇上,定将你们碎尸万段,满门抄斩!”吴县令后背出了身汗,僵着脖子动也不动。
不少官兵陆陆续续从衙门里面冲出来,迅速将他们围住,其中还有一众捕快。
“立即放了县令!否则,就地诛杀!”总捕快也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对浓眉看着漆黑凌厉,正气十足。
一双眼睛如铜铃,气势强大,不愧是当了十几年捕快的人。
公堂门口的人群不由捏了把汗,在那指指点点。
小孙女被吓哭了,小脸苍白,“爷爷……”
姜弥月扫了一眼众人,冷哼,“就凭你们?本宫倒想看看,今日魏县的公堂,究竟能拿本宫怎样!”
众人一怔。
尤其吴县令,登时愣住。
这位是宫里的人?
“你是何人?”
总捕快面色严肃:“大人审案,尔等在这不配合,公然扰乱公堂秩序,又挟持大人,是重罪。”
萧睿扫了眼孔逸,只是一个眼神,孔逸亮出禁军腰牌,“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总捕快一看腰牌,大惊失色,“禁军统领……你们是……京都中人?”
能有禁军跟随,这一男一女的身份绝不简单。
六爷喊道:“什么禁军,我看这腰牌是假的,总捕头,你别被他们唬住了。”
姜弥月面色一沉,护卫上去当即给他一耳光,疼的他眼眉金星,这下是真不敢再说话了。
这边关护卫一把拽着吴县令下来,把他丢在地上。
“好一个吴县令。”萧睿居高临下睨他一眼。
紧接着拉起姜弥月的手走上公堂主位,护卫又拿来一把圆椅,放在旁侧。
随即孔逸大声道:“他们是当今圣上和皇后,你们看到皇上皇后,还不快下跪!”
居然是帝后!
众人大惊,纷纷跪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