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根本不认得此人。
而且当初,在调查给姜弥月下药一事时,那人已经被处死!
怎么会这样!
萧睿扫了姜弥月一眼,后者端坐在旁边,脸上无过多情绪。
实际上这件事跟当年有关,可能会害得姜弥月声明受损。
不过。
他就是想看看,是不是面对任何事情,她都能如此淡然自若,事不关己的模样?
实际上,姜弥月也在思考。
从她调查的证据来看,此人,的确并非当初给她下药之人。
显然,背后操控的人是想一箭双雕,既要除了姜玉瑶,还要把她拉下水!
若是证实了一年前在明昭寺,她被人下药,就会影响今日的皇后宝座。
彼时。
杨贵人虚弱无力,低低的声线恳求道:“皇上,此事兴许不是侯夫人所为,避免有人构陷,皇上要查清真相。”
“何况,侯夫人与皇后娘娘是姐妹,侯夫人又岂会,岂会做出如此残暴之事。”
“皇上,臣妇不认识此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姜玉瑶意识到有人要害自己了。
萧睿看向姜弥月。
“皇后,此事你怎么看?”
姜弥月面色淡然。
“查明真相,最为重要。”
姜玉瑶抬头看着姜弥月,不确定这件事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
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
有人要害她!
忽然,身穿深蓝色官服的武柳城匆忙赶来,行礼。
“臣参加皇上,皇后。”
萧睿面容冷峻盯着他,眼神和声音都透着威严。
“你入宫来做什么?”
武柳城入宫的时候就打听了,得知杨贵人遇刺,又看到殿内的情形,便猜到姜玉瑶被带入宫跟这件事有关。
“皇上,臣得知贱内被召入宫,生怕她犯下什么弥天大错,特入宫前来请罪。”
此话说的好听。
实际上,是怕出什么事,牵连到武侯府了。
姜玉瑶一看到他,所有的恐惧化成委屈,形成眼泪落下来。
“夫君,有人要害我,说我买凶行刺杨贵人。”
“我,我不曾做过啊。”
冷静下来一想,不难猜到,一定是因为之前她背叛杨贵人,倒戈相向一事,惹恼她了。
所以,杨贵人要给她一个教训。
否则,既然是行刺,为何只伤到手臂?
为何这人偏偏要说是被自己收买?
尤其还牵扯出了当初明昭寺一事,就连姜弥月也被拖下水,这么一来,就不可能和姜弥月有关。
姜弥月先萧睿一步,沉声开口。
“此人行刺杨贵人,若非侍卫及时出手,杨贵人怕是会被刺死,如今也已招认,是被侯夫人所指使。”
武柳城大震。
“你说,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若情况属实,别说姜玉瑶的命了。
就怕整个侯府都要被牵连!
姜玉瑶急得眼泪直掉。
“侯爷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说话间。
关杰从宫外赶回,根据刺所说,找到了一百五十金。
另外,还有书信。
书信里的字迹,正是姜玉瑶的,信中交代了姜弥月去明昭寺的日子,还有下药等内容。
萧睿扫完内容,勃然大怒。
“你还有什么可说!”
书信被甩到姜玉瑶脸上,掉在地上。
看到信中内容,的确是自己当初所写,姜玉瑶一脸骇然。
怎么会?
不可能!
书信怎么会落在此人手中!
“不,皇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姜玉瑶情急之下,看向了姜弥月,把希望都放在了姜弥月身上。
“何况皇后当日在明昭寺,明明并未被下药不是吗?”
“是有人要害我!皇上,你要明察啊。”
姜弥月神色清冷,仿佛丝毫不怕当年的事被提起。
躺在床上的杨贵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嘴角扬起弧度,又柔弱的开口。
“皇上,此人若真是当初给皇后娘娘下药那人,此事传扬出去,怕是对皇后不利。”
武柳城附和道。
“皇上,不可单凭一封书信,还有此人的证词就证明是贱内所为,贱内与贵人无冤无仇,岂会这么做?”
这时,柳淑妃赶来。
“皇上,臣妾知道是为何。”
柳淑妃进入殿内先行礼,行礼后,萧睿蹙眉,神色难辨喜怒。
“你说说,知道什么?”
柳淑妃垂下眸,温婉恭敬。
“皇上,当初姜玉瑶和武新月便是凭着此事入宫,想说动当时的杨贵妃对付皇后娘娘。”
“此人,居心叵测,定是怕此事败露,所以要杀害杨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