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私会的奸|夫是皇上?”武柳城压低了声音,脸色不减震惊。
武新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没有啊,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皇上那么护着那个贱人……”
等等……
武新月瞪大眸子,捂住嘴,“天啊,难道说,之前在明昭寺和那贱人在一起的就是皇上?”
武柳城神色愈发阴沉,他怎么就把这一点给忘了。
否则,很难理解,为什么皇上会忽然下圣旨给姜弥月休夫,还把她册封为惠妃。
如此想来,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别声张,在调查清楚之前,不好让任何人知道。”武柳城盯着武新月的脸吩咐道。
武新月大为震惊,使劲点着头。
武柳城回到东院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姜玉瑶低着头啜泣,急的婢女团团转。
“夫人,你快别哭了,这么哭对胎儿不好啊。”
姜玉瑶眼角瞥见武柳城回来了,装不知道,哭腔说:“被人冤枉的滋味太难受了,明明我为了侯府,连我娘给的玉镯子都给搭上了,却还要被人那般说。”
婢女不知所措的安慰着,“奴婢知道夫人委屈,可心里难受,对孩子影响太大了,夫人,你别哭了,一会儿侯爷回来该心疼了。”
“他们都觉得是我害得老夫人受罚,哪里还会心疼我呢……”
姜玉瑶哭声更浓重,拿着手帕擦拭着眼泪,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叫人心疼。
武柳城蹙眉,阔步走近,“什么事这么委屈?”
婢女连忙行礼,低着头,“侯爷。”
姜玉瑶装作才知道他进来了似的,急忙擦眼泪,“没,没什么。”
武柳城吩咐婢女下去,厢房内,只剩下二人。
“玉瑶,什么事这么委屈?你如今怀有身孕,大夫也说了,要好好养着,不能受什么刺激。”武柳城明知故问。
姜玉瑶垂着脸,泪眼可怜楚楚,哽咽柔弱的说:“妾身没事,夫君不用担心。”
武柳城几分不耐烦,“有事说就是,别闷在心里。”
姜玉瑶这才扭捏的抬起一张泪脸,“其实也没什么,是老夫人说话难听了些,怪我害她受了罚,妾身一时没想开,所以才哭了。”
武柳城神色深沉,分辨不出喜怒之色。
姜玉瑶补充,“她还说,还说姐姐给祖母赏赐了不少好东西,说是有些后悔让我入门了。”
武柳城板着脸,“娘怎这么糊涂,竟然说这些话?”
姜玉瑶善解人意道:“没关系的,妾身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只是怕让侯府受累了。”
“怎会呢?你别往心里去,娘许是一时糊涂乱说,你一入门不久,就怀上我武家的孩子,这些时日,你贴补不少侯府,嫁妆拿出来贴补就算了,还有你娘送的镯子……玉瑶,你为侯府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岂会不知道你的好?”武柳城抬手给她擦着眼泪,动作温柔细致,一如当初。
姜玉瑶满心欢喜,却又战战兢兢抬起眼看他,“侯爷当真不后悔?妾身,妾身并不如姐姐那般富贵能干。”
那三年姜弥月在南城,赚了不少钱,并且成了当地女富商。
提起姜弥月,武柳城脸上满是厌恶,哼道:“就她?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本侯不稀罕,当日她在明昭寺所做的勾当,只怕连皇上都羞于开口,这两人,蛇鼠一窝罢了!”
姜玉瑶震惊,忙提醒,“侯爷,小心隔墙有耳,这么说,是对皇上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