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充分利用新模组,杨逸分出数个分身返回我的世界,准备大规模刷取EMC值。
他看着等价交换升级模组的图纸,眼中闪着兴奋。
“无尽资源来了!”
分身们以惊人的效率将等价交换升级中的各项物品一一合成。
从能量收集器到终极力量花盆栽罐
当第一个终极之星被合成出来时,杨逸在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个发着七彩光芒的球形物品静静悬浮在他手中。
随后他飞向世界边缘,用方块搭建出一片巨大的新大陆。
这片土地呈现出盆地形状,周围高墙环绕,确保即将复制的物品复制不会因数量过多而被挤入虚空。
一个分身站在盆地中央,将积累的一半EMC值转换成一批终极力量花盆栽罐。
随即,终极之星被放置在特制的平台上,开始了它的复制工作。
“开始了。”
很快,盆地中央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终极力量花盆栽罐。
接着他卖掉一部分,转化出另一个终极之星。
接着复制出大量终极之星。
随着终极之星的数量增加,复制速度呈几何级数增长。
盆地的底部逐渐被终极之星填满,一层又一层地堆积起来。
数分钟后,杨逸站在盆地边缘往下看,眼前是一片闪耀着奇异光芒的海洋。
终极之星将整个盆地填满,随后杨逸将他们一部分卖入转换桌。
杨逸查看自己的EMC值,数字已经达到了一个荒谬的程度,如今只能用科学计数法嵌套形式显示。
(例:10^10^10^10)
这已经不是富有或者财富的概念,而是一种近乎无限的资源掌控。
“从现在起,我不在乎钱,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我的概念里没有钱,反正没人会比我有钱。”
接着杨逸的分身开始继续刷EMC值,毕竟钱这东西,从来不会有人嫌多。
——————
有人说帝国高领主们都是贪图权利、脑满肠肥、昏庸无度的废物,是帝国如今腐败和破碎的主要原因。
确实,他们耗费大量资源用于享乐,执政数百年却一直没有改变帝国哪怕一点,所以他们被唾弃也是正常的。
但是正是有这群被千夫所指的高领主们,帝国这艘破船才能在银河苟延残喘万年。
据帝国内部不成文的统计,高领主的平均寿命比其他泰拉贵族短得多,约有九成的高领主最终死于过劳。
你可以说他们能力不足,但是却不能说他们不努力。
虽然40K帝国的科技水平难以形容,大部分科技都靠考古挖掘黄金时代的遗产。
然而泰拉高领主们能享受到的延寿科技,却与黄金时代无异。
帝国倾其所有为他们延寿,理论上他们能轻松活过千年。
可实际上很少有高领主能活过三百岁。
另外,坐在帝国权力巅峰的高领主们早已了解了亚空间的本质。
混沌邪神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几个妄图毁灭人类的杂碎,亚空间腐蚀带来的幻觉甚至成了他们工作之余的调剂品。
世间最稀有的食物、最珍贵的宝物,在高领主眼中都成了家常便饭。
高领主太忙了,忙到连死的时间都没有。
帝国有一个流传多年的谣言,高领主们完全把持了人类帝国的政权,就算帝皇从黄金王座上站起来,也得从高领主手中夺回权力。
事实恰恰相反,他们会主动将权利还给帝皇。
这不是出于敬畏,而是看到了退休的希望。
高领主们对帝皇早已没了敬畏。
他们心知肚明,那个坐了万年金色马桶的骸骨与亚空间邪神没什么本质区别。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帝皇曾经是人类这边的,至于以后,谁又能知道呢?
高领主们工作到底有多复杂,基里曼最有发言权。
这位从静滞力场中苏醒的十三原体,帝国五百世界之主,刚出来时还是青年模样。
“他会后悔醒来的。”一位高领主当时肯定的说道。
不出所料,仅仅百年后,这位威武不凡的半神摄政王,头发已然花白,脸上爬满皱纹,面容无比沧桑。
今天帝国内务部部长柯林斯正在享受短暂的睡眠,睡眠监测仪上的数据显示他只是浅睡。
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金灿灿的身影。
虽然他只从古老画像和帝国宣传画中见过帝皇的样子,但这种烙印在基因深处的认知让他毫无疑问地确认,眼前的身影就是人类的守护者——帝皇。
柯林斯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却又不完全是梦。
“陛下有何指示?”柯林斯在意识中问道,声音平静如常。
但他并未惊醒,甚至心跳都没有加速。
如果不是混沌大军直接攻上泰拉,或者火星机械教突然叛变这类灭世危机,其他事都不算紧急。
毕竟以帝国目前的效率,就算现在立刻醒来批阅文件,也不会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帝皇的虚影沉默着,那金色光辉忽明忽暗,像是在思考什么。
柯林斯等待着,享受这片刻的等待,因为他可以休息。
随后光辉突然增强,帝皇的形象变得更加清晰,柯林斯几乎能看清那张威严的面容。
他本以为接下来将是某种神圣启示,某种改变帝国命运的指令。
但是,没有。
柯林斯又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任何指示降下。
“也许帝皇只是来看看我?”他心想,
“既然没有指示,那明天再说吧,”柯林斯心中已有决定,“到时候在高领主会议上讨论此事。”
随后他意识下沉,重新进入睡眠。
帝皇显灵确实带来了意外好处,那些日夜不断的混沌低语不见了,那些亚空间的呢喃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净。
睡眠监测仪上的数值趋于稳定,脑电波显示他进入了深度睡眠。
柯林斯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赞美帝皇!赞美人类!”他在梦中喃喃道,“哪怕只是让我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