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强刚才只是随口建议了下,没想到周菲雅竟真的思考上了,顿时有些无语。
“小雅,你店里也要有人看着。”
周菲雅嗯了一声,“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不摆摊啊!”
两个人边说边进了放映厅,找到座位后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蛐蛐。
沈国强有些担忧,“你那店里最近人都挺少的,是不是又该进货了?需要去南方吗?”
面包服基本卖空了之后,人就不怎么爱来了。
这事儿小高和他说过,还说要是店里不赚钱就不用给工资了。
“先不去。”周菲雅已经有了想法,“现在发货,到了也得到年根底下了,过了年天气回暖就不好卖了。”
“不过,还有半个月过年,店里空着也不好,我想着卖点儿别的东西。”
“你知道市里的批发市场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
先前她只顾着去羊城找财路,到是忽略了本地的商品。
尤其现在马上过年,只要找准商品,小赚一笔是没问题的。
批发市场沈国强不知道,但,“小罗应该知道,回头问问他。”
周菲雅点头,“行,到时候你那些退伍费也拿出来进货好了,多少都能赚点。”
沈国强迟疑了下,虽然不会、也抵触做生意,但要拒绝坐吃山空,便也点了头,“好,我跟着你试试。”
两人个电影没看几眼,到是生意经没少谈,似有若无的说话声十分扰民,惹得前排的人回头看了好几次。
等从电影院出来时,外面的天快黑了,两人直接吃了晚饭回去的。
收拾完要上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都尴尬起来,对象谈了小半年,还是头一次这么亲密的在一起。
沈国强清了清喉咙,“你先睡。”
周菲雅斜眼瞪他,“那你干嘛去?”
“我……”沈国强张口结舌,有些不敢看脸颊绯红的妻子。
“行了,快上床。”周菲雅觉得自己的厚脸皮都快被烧穿了,抬手拉下了灯绳,屋子里暗了下来。
夜空中,明亮的月光洒进屋子,总算给两个人带来些光亮。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周菲雅先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小声催促,“你也快点吧。”
没有了灼人的亮度,沈国强也自在了不少,借着月光看着床上隆起的人影,心跳有些快。
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物,钻进了床上的被窝。
被子突然被扯起,带进来一丝凉风。
周菲雅觉得后背的位置突然冷了起来,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带两床被一人一床了。
但很快,她的后背被一具火热的躯体挨上了。
不知是男人的身体热,还是臊得热,周菲雅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冷了,还热得很。
“你……”周菲雅回身,不想隶属于男人的气息直接压了下来,这人哎,不是说不在这儿洞房吗?
“小雅!”
沈国强激动又兴奋,开始时他的想法很坚定,但当女人柔软的身子近在咫尺,所有坚持瞬间崩溃。
新婚夜,合法妻子,已经躺到了一张床上,不做点什么都是让人怀疑他无能。
所以,他很行。
笨拙又霸道的索吻,带着薄茧的手在女人身上探索,老旧的木板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周菲雅开始僵硬了一瞬,很快又被不知是她身上还是男人身上的热情给融化了,开始认真的回应。
只是偶尔听到床板响动时,她都会僵硬起身,担心道:“小声点,别被人听到。”
沈国强嘴上应着,但动作却越来越大,床板的吱嘎声也就越响。
周菲雅想说话,一开口就成了串串惊呼,很快,她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声点,别被人听到!”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周菲雅起床时并没有看到沈国强,喊了两声屋里没人,心里不由直嘀咕。
这才刚洞房人就不见了,难道是被自己给吓走了?不能吧?
昨天晚上可不是自己索要无度,明明是他意犹未尽。
可这,人呢?
洗漱过后,周菲雅正在编着头发,房门外面突然传来开锁声。
她蓦地一愣,房门被人在外面反锁了吗?
正疑惑着,房门被打开了,手里端着豆浆,拿着油条肉包子的沈国强走了进来。
看见周菲雅关切地道:“小雅醒了?快来吃早饭,吃完再睡会儿,昨晚你该是累坏了。”
满腔质问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周菲雅的脸腾地红了,嗔怪道:“我才没累,明明是你累!”
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味儿,更觉得有些臊得慌,“我说,你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了?”
她瞪圆了眼,抬高声音大声质问,连编了一半的麻花辫都给扔到了脑后。
沈国强想笑,又知道不能笑,一时间忍得有些辛苦,嘴角抽的厉害,清清喉咙点头道:
“嗯,是我累的厉害,所以去买些早饭来吃。”
虽然这话是顺着周菲雅说的,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可她又很快被递到面前的肉包子吸引了。
昨晚上吃得不多,又运动那么久,她着实是又累又饿。
周菲雅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喝豆浆,还在含糊不清地问:“你哪儿来的搪瓷缸子?”
沈国强两口解决掉一根油条,“借的。”
周菲雅喝豆浆的动作顿时一僵,有些嫌弃起来,“早知道把家里的缸子放空间里一个好了。”
“对了,既然不是空间要消失,以后有什么不方便携带的东西都可以放到里面。”
“不过建议你不要放钱。”
沈国强咀嚼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过,空间会自动翻新吗?”周菲雅幸灾乐祸,“不信把你放里面的钱拿出来看看。”
“东西太新可以说你保存的好,可经过那么多人手的钱张张都是新的,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沈国强有些不信邪,把手里剩下的油条直接塞到嘴里,然后把放进空间里的现金都取了出来。
果然,无论是大团结还是几元几角几分的,甚至都比从银行取出来的要新。
甚至他记得退伍费里有张大团结缺了个角,现在也全都是完整的。
就很,无奈。
想了想,沈国强把刚拿的一张崭新的大团结撕开一个口子,然放用装包子的油纸包好。
周菲雅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干什么?”
沈国强一说着了句‘做个试验’,一边将那油纸包重新放进空间。
“你是想……”周菲雅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好心提醒一句,“里面要放些零钱当做翻新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