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气氛有些尴尬。
四个人各怀心思地大眼瞪小眼。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林霄偷偷给林染发消息询问，很快便知道了这两位女明星的大致情况。
来找张小福的那个女人，名叫宋曦。
家里条件挺好，曾经是靠钱砸进娱乐圈的。
后来因为学习能力不错，演技提升很快，渐渐在娱乐圈站稳。
最大的黑料，应该就是她的婚史了。
当年眼瞎，看上个圈内糊咖，属于下嫁。
好在后来及时发现问题，结束了这段短暂的婚姻。
而宋曦带来的女人，名叫苏媛，是近些年的新晋小花。
靠着出众的外表，很快在娱乐圈站稳脚跟。
只不过因为演技实在有些差，导致她的口碑不上不下的。
颜粉很多，黑粉也很多。
宋曦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了张小福面前，淡淡地说道：“签了吧。”
“哈？”
张小福想过很多宋曦来找他的原因。
但却没有料到，宋曦竟一见面就要让他签合同。
待他看到纸上的字时，瞬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你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林霄好奇地凑过去，一看也有些懵。
因为这竟然是一份包养协议！
宋曦想要包养张小福？
林霄此时想遍了平生所有悲伤的事情，才强行忍住，没有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来。
但他看向张小福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佩服。
这小子……
有过人之处啊！
张小福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又羞又恼，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我家里有钱，我老爹有钱，我不缺钱！”
本以为这种态度，会让宋曦生气。
可没想到，宋曦非但不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包养我，我缺钱。”
“……”
张小福哑然。
还能这样的？
“你自己选吧，是你包养我，还是我包养你？想好直接签名就行。”
宋曦指着协议，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张小福这才发现，这份协议上的甲方和乙方都是空白。
原来这是早就算计好的？
宋曦也缓缓站起身，双手支撑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小福，“小福，选吧。”
她的声音仿佛海妖魔音，让本就混乱的张小福失去了思考能力。
按理说，林霄作为兄弟，在这种时候应该帮张小福一把的。
奈何，他现在只想看热闹。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宋曦将笔递给张小福，又抓着张小福的手，靠近那份协议。
张小福的眼中就只剩“甲方”和“乙方”，以及从宋曦身上传来的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让他不禁想到了那天……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乙方的空白处。
也就是说，他作为被包养的那一方，成功签订了这一份丧权辱节的协议！
宋曦轻笑一声，迅速拿过协议，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甲方的上面。
“成了！”
宋曦露出灿烂的笑容。
托腮看着对面脸色僵硬的张小福，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林霄幸灾乐祸间，忽然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
转头看去，只见对面的苏媛一直盯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怎么了？”
林霄摸摸自己的脸。
苏媛侧着头，单手妩媚地把玩着头发，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要不，我包养你？”
林霄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向后靠，尴尬地笑笑，“不，不用了。”
“你考虑一下再说嘛！”
苏媛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一点一点地靠近过去。
“真不用。”
林霄说不上来为什么，心里对苏媛有些抵触。
苏媛的确长得很漂亮，可林霄总能从她身上察觉到一丝丝奇怪的气息。
令他感到不适。
坐回去之后，笑着说道：“弟弟，你开个价吧！”
林霄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
怎么会有这么彪悍的女人？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这样轻易占便宜的一天！
果然张小福之前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见林霄半天不说话，张小福轻咳一声，“那个，他也不缺钱……”
苏媛笑了，眉眼弯弯，“没关系，那你包养我。”
林霄摇头，“不，我没钱。”
有钱也不会花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可怕！
太可怕了！
他现在只想回家！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林霄那明显的抗拒，苏媛逐渐不悦。
以她的样貌，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被众星捧月。
从来都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嫌弃过？
“你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苏媛冷声质问。
“有钱！”
“没钱！”
张小福和林霄异口同声。
苏媛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在羞辱我？”
林霄摇头。
苏媛气得拎起包就向外面走去。
直到看着苏媛走远，林霄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好险！
想骗我钱，门都没有！
张小福听着林霄的心声，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
这是骗钱的事吗？
明明是馋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