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谢雷一直在隐藏实力,对外只显露水灵根,把最强的雷灵根藏着了。
“你心性也太差了吧?这就将雷灵根暴露了?偏偏你还不敢和本少动手,那你这火发的有何意义?”
“伤敌为零,自损八百?你该不会以为,单凭显露雷灵根,便能吓住本少吧?”李星辰颇为无语的看着他。
闻听此言,谢雷呼吸粗重,可谓羞愤欲绝,尤其是感知着众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更是无地自容了。
“李星辰!你听好了!我弟弟若有三长两短,我宁可被你爷爷找上门杀了,也得先把你灭了!”谢雷怒吼。
“是吗?那本少现在便告诉你,你弟弟的五脏六腑已被冻伤,以后若进行长时间动武,很有可能死掉。”
李星辰忍不住乐了:“不知这算不算三长两短?够不够你灭本少?”
刹那间,谢雷瞪着眼睛怒斥:“你!不过是比试而已!你岂能下如此重手?”
“笑话,是你弟弟争着抢着拿灵石报名,目的是揍本少。”
李星辰没好气道:“本少和你弟弟无冤无仇,都没说过话,他偏要争着揍本少,落个如此下场怪得了谁?”
“难不成本少还得温柔对待你弟弟不成?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要和本少比试?人人都要揍本少?”
此言一出,顿时听的谢雷呼吸一窒,实在哑口无言。
即便是在场众多围观群众,也是觉得李星辰所言没错。
虽说李星辰在天启的所作所为很欠揍,但也不是谁都能揍的。
“那你隐瞒修为,故意让我弟弟上当,这难道不是欺诈吗?”
谢雷咬牙切齿道:“如今一千多人报名,每人交了十万上品灵石,结果竟是被你骗了!”
“谢师兄说的不错!这是欺诈!”
“退我们灵石!我们不和你比了!”
“废话!谁能明知是输,还非要拿着十万上品灵石去比?”
一时间,六百多位已经成功报名的天启楼弟子,纷纷怒吼指责。
倒是通文馆的四百余位报名者,并未跟着一起起哄,只因他们比的不是武,而是文。
只不过,经此一事,通文馆的弟子,也是拿不准李星辰是否会文了。
“本少欺诈什么了?谁让你们蠢呢?”
李星辰笑呵呵道:“本少既然敢摆下擂台,接受辟谷境及以下武者挑战,那便证明本少有这个实力胜出!
若非如此,本少何必摆擂台?难不成本少和你们一样,天生有受虐倾向,追着你们让你们揍?”
话音落下的刹那,那六百多位天启楼的报名弟子,乃至所有围观群众,无不是膛目结舌,集体哑口无言。
的确,没有人真会傻到追着别人挨揍。
怪只怪所有人都认为李星辰毫无修为,可以随意欺负。
“我姐夫他没毛病呀。”柳长安眨着眼睛表态。
谢雷大口喘着粗气,可谓怒容满面:“你!你们!”
“别你你你的了,赶快带着你这愚蠢的弟弟,回家养伤吧。”
李星辰不耐道:“等本少再缺钱到妙音坊玩乐的时候,自会考虑给你一个挑战的机会。”
“什么?居然是因为没有钱到妙音坊玩乐,才摆下比武擂台?”
“呃,这些报名的人,岂不是都成了大怨种?”
“不止要挨揍,还得资助李星辰去妙音坊玩乐!”
众多围观者纷纷膛目结舌,换做那些报名的弟子,则个个羞愤欲绝。
“我们一起上!他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一起上!”
“不错!我就不信六百多人一起打他一个,他还能反抗不成?”
“呃……不一定吧?他若是没有那个本事,又岂敢扬言让我们一起上?”
“这个……那到底打不打?”
“我不打了,我认输了。”
随着有人忍着羞臊离开,其余报名者也是含怒拂袖离去。
任谁也不想再吃一次亏,毕竟已经很丢人了,总不能再被李星辰说成蠢货。
“接下来是你们了。”
李星辰看向了通文馆报名的四百多位弟子,缓缓道:“本少作诗一首,你们能作出更为厉害的诗,即可胜出。”
“反之,你们作不出更为厉害的诗,那胜出者自然是本少了。”
话音落下,李星辰啪的一声打开了折扇,示意道:“今日,本少便七步成诗,让尔等开开眼界。”
“恭喜宿主吹牛成功,获得100点经验值,1点吹牛值。”
七步成诗?
闻听此言,通文馆的四百多位报名弟子,不禁面面相觑,难道李星辰真是文武双全?
倘若李星辰真有七步成诗,并且所作之诗极其厉害,那以往的文武废物之名,岂不是要洗刷了?
正在众人惊疑不定,屏住呼吸安静观望之时,李星辰故作高深莫测,在台上慢走了七步。
“有了!”
李星辰啪嗒一声合上了折扇,轻吟道:“赵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恭喜宿主吹牛成功,获得100点经验值,1点吹牛值。”
待得李星辰话音落下,全场寂静的落针可闻,甚至都能听到人们的粗重呼吸声。
尤其是通文馆的弟子,乃至围观的长老和弟子们,无不是沉浸在了诗句当中,无法自拔。
任谁也没想到,李星辰居然真的文武双全,并且文道明显更为出色!
“你这是在哪抄来的?我不信你真有这等本事!”
忽然,一位通文馆的老者喝问道:“赵指的是哪?吴钩又是何物?信陵饮何意?朱亥和侯嬴又是何许人也?
最可笑的还是那句五岳倒为轻,敢问五岳为何?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赵与此赵该是同意吧?赵是哪?
邯郸又是什么?大梁城到底又是哪座城?老夫年过半百,不敢说对咱们东州天下了如指掌,却也差之不多,
可纵是老夫,也从未听过你诗句当中的这些人名和地名,你这不是抄袭,又是作甚?请给出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