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忠义这绝对是大手笔了,魏勇现在的工资才五十多。
而蒋忠义直接给他开出三百的高价!
就算是县里大厂子的领导层,也开不了这么多工资。
魏勇说道,“蒋老板,多谢你的好意,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而且我如果要来的话,我想入一份股。”
想赚大钱的话,光在煤矿里吃死工资肯定是不行。
所以魏勇不可能一直在大河煤矿干,迟早他是要出来单干的。
可是他本来准备的是干养殖,这样能够好好的利用一下他的系统空间。
现在牧场里的那几只鸡已经长得很大了,那只猪看起来应该也超过一百斤了,如果他利用牧场开个养殖场的话,应该能赚一笔。
可是如果系统给了他地图,他能够确定煤层所在的位置,那干煤矿也不是不行。
毕竟干养殖他是新手,而干煤矿的话,这段时间他就没白学,在煤矿里的这些经验都能用得上。
目前魏勇还没有忠义煤矿这边的地图,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但是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能够获得这边的地图,所以提前咨询一下蒋忠义这边也可以。
蒋忠义愣了一下,说道。
“小弟,你要是有这个想法,咱们可以谈谈,不过在我这里入股的话,至少要一万块,这个煤矿我总共投入了八万,后续可能还会有一些投入,如果资金太少的话,就没法入股了。”
私人煤矿的规模虽然比较小,可是初期投入还是很高的。
听到这个数字,其实魏勇是有些心惊的。
他连万元户都没当过,可人家蒋老板干着一个煤矿投入就要八万,再加上后续的投入,至少在十万以上。
这对魏勇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如果魏勇想来这里做生意的话,那肯定是要入股的,光挣死工资太没意思。
至于一万块……
魏勇也不确定古董花瓶能卖多少钱。
和蒋忠义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之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喝茶。
魏勇看到蒋忠义的办公室里面摆着一些花瓶,他忽然来了兴趣。
“蒋老板,这些花瓶都是古董?”
“有一些是清末的,不值钱。”
魏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聊了几句之后,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些图案。
“蒋老板,我曾经见过我朋友家有这样一个花瓶,花盆底下是这样的图案,看看这是什么朝代?”
蒋忠义看了一眼,随后两眼放光。
“元代的!如果这花瓶是真的,能值点钱,这花瓶现在在哪里?”
“这是我朋友家祖传的,能值多少钱?”
蒋忠义想了想,“小弟,这个花瓶应该能卖到三万左右,但是没有渠道的话,肯定是卖不上这个价的。
我认识几个老板,喜欢收藏这东西,我可以帮个忙。
但是这个忙我不能白帮,我要从中抽一万,也就是说差不多两万我能收这个花瓶。
当然,具体情况还得看花瓶的样式和保存的完好程度,只能说在这个价格的上下。”
魏勇皱了皱眉,想不到蒋忠义要从中抽这么多。
这年头一个乡里能有几个万元户?而蒋忠义做这一单生意就要赚一万!
但转念一想,人家这钱赚的也合理,这个花瓶放在魏勇的手里,他要想卖出去,根本没有销售渠道。
别说三万块了,就是三千块他也卖不出。
而且蒋忠义这边是明码标价,从中抽多少钱都告诉你,也算是合理。
魏勇也只是简单的咨询咨询,并没有说这花瓶就是他的,而蒋忠义也没有多问。
两人又聊了一些煤矿的事情,最后在他们食堂吃了顿饭,骑着摩托便回到了大河煤矿。
到大河煤矿的时候,看到那两个卡车已经走了,机器也没了,魏勇找了一个刚升井的小队长问道。
“新买的采掘机下去了吗?”
“下去了,魏矿长,薛顾问正在教呢,咱们煤矿里六个修机器的老师傅都在下面看着呢。”
魏勇点了点头,他立马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始观察地图。
在系统的地图里,魏勇很轻松的找到了薛岩,他们在图纸上画红圈的位置。
看到上面果然是有七个红点正在移动,应该就是薛岩和那六个老师傅。
薛岩他们只要再往前一点,就会进入那个薄弱范围了,只要薛岩有一点点失误,或者是打顶子稍微晚一点,一定就会把他们砸在里面。
如果他们运气好的话,应该不会致死。
到时候魏勇就亲自下去补刀。
他在地图上开始研究路线,如果薛岩那个位置要是坍塌的话,那么主巷道的路就会被封死了。
之前魏勇炸开过那个副巷道,从副巷道的确是可以通到那边,到时候再进行挖掘,就能达到薛岩那个位置了。
魏勇已经把所有的方案都已经想好了,现在就等着井下塌方了。
……
快下班的时候,褚超垂头丧气的,回到了筒子楼,一进院子里便唉声叹气的。
正巧姜春良从外面钓鱼回来,不出意外,他又是空手而归。
现在乌林大河已经冻成冰了,姜春良拿着凿子弄了个冰窟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这两天姜春良可郁闷坏了,一直想找机会去魏勇那里要点饵料,可是他又没有什么借口。
想着今晚让儿媳妇去要点,他在魏勇那里办不成的事情,儿媳妇儿一般都能办成。
看到褚超这副样子,姜春良说道。
“超子咋的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对象又吹了?”
褚超说道,“姜大爷,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之前我那对象嫌我家冷,我专门为了她花一百二十块钱装的暖气,结果她后来又嫌我工作累,看我干的是力气活,又吹了。”
姜春良说道,“对象吹了就再找一个呗,可现在的工作可没那么好找,要想找一个又轻松又赚钱的活,那都得祖坟冒青烟。
不过装暖气确实是不错,我们家这暖气也热乎,但是我一分钱也没花,哈哈。”
一听说褚超这烦心事儿,姜春良别提多高兴了。
褚超是搬运工,而他儿媳妇在大河煤矿,画个画就能赚钱。
褚超花了一百二十块钱装的暖气,而他们家的暖气一分钱都没花。
这就是差距啊!
虽然在同一个筒子楼里住着,可是他们这日子的幸福指数完全不一样。
看来还得让儿媳妇多跟魏勇走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