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阳光尽数洒下,亲吻花圃内盛开的鲜花。一颗颗晶莹的露珠还逗留在枝叶上,微风拂过,园子里的鲜花在风中摇摆。
张逸安站在花圃前,眉头轻蹙,视线四下张望。
这片种满鲜花的院子,似乎和往常美丽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花丛长势喜人,香气扑鼻。
可偏偏最角落种着的一簇粉白色蔷薇,和花圃其他花比起来,显得异常凌乱,看起来十分萎靡,蔫蔫的。
张逸安快步走到粉白相间的蔷薇前蹲下,小心翼翼的扶起已经歪了的花枝。
本来想自己种一束花送给意中人,现在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不擅长种花,这棵蔷薇是自己养死了很多棵后,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独苗苗。
现在被人弄得这样,张逸安心里可以说是阴云密布了。
所以到底是谁偷了他的花,花圃里那么多花,偏偏瞧上他种的。
……
另一边,刚睁开眼,想喝口水解渴的少女,桌上的水杯还没拿到。
她倒是先在转头间被床边蹲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窗外自然光的穿过半透的窗帘,照射在房间内,让少女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床前的人。
来人身躯一半暴露在阳光下,一半藏在阴影处,那张乖戾的脸,再看到床上少女睁眼后,眼里蹦出亮光,笑意加深。
看清是谁后,沫妖妖脱口一句骂人的话“你有病啊!张暮已!”
差点以为闹鬼了!
她就说怎么忽然就睡得不安稳了。
原来床边蹲着这么一个狗东西,盯着她的那目光就跟狗看见了肉骨头一样热切。
有他真是她的福气!
张暮已这么盯着,跟架在火上烤有什么区别,她不做噩梦才有鬼了!
“主人又知道了,大狗病了,得了一种一日没有主人就浑身难受的病。”
“相思成疾,需主人医。”
薄薄的毯子根本遮不住少女婀娜多姿的完美身材。
甚至在薄毯半遮半露的遮掩状态下,极具诱惑力,让人在无形中就被勾了心。
而从张暮已角度下,更是如此。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喉结上下滚动,身体控制不住的兴奋。
却又把身体上亢奋的欲/念,强忍了下来。
忍得眼眶都是一片通红,嗓音暗哑“主人——”
沫妖妖右手撑起身子,就这样支着身子半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流连在他充血的眼睛上。
忍不住心里骂骂咧咧我就骂了一句,又给他骂兴奋了!
骂人的话都到喉间,硬是因为沫妖妖看着他这副不正常的状态下,在嘴边盘旋了好一会儿,又给咽了下去。
啧!这种糟心的感觉,到底有没有人来懂一下啊!
她扶额,语气里含着几分无奈“摊上你真是我的福气!”
“那主人更大的福气还在后面。我和主人就是心有灵犀,天生一对。”
张暮已又往少女跟前凑了凑,笑得一脸温顺,赫然一副乖狗狗(划掉·疯狗)的姿态。
沫妖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左手掌心向上伸了过去。
在半空中停顿的白嫩掌心,只空一秒。
张暮已就已经把泛着诡异红晕的脸放了上去,甚至还乖巧地用脸去蹭她的柔软的掌心。
沫妖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修长雪白的指尖顺势挠了挠他的下颚。
她指尖划过皮肤的颤栗,让青年享受地闭上眼睛,整个人在少女的动作间,越发得寸进尺的靠近。
现在两人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呼,只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
沫妖妖看着张暮已越发近的脸庞,她一把将他脸拨开,垂下头,目光落在他手上的花。
一束粉白色的蔷薇被张暮已抓在手里,花瓣上面还带着清晨的露水,不难看出是刚摘下来没多久的。
别说还怪好看的。
就是扎花的人手法特别粗糙。
沫妖妖在心里犯嘀咕。
“手上拿的花还不快给我,晚了我可就反悔不要了。”
脸被推开的张暮已,嘴角又露出那副特定弧度的笑容,乖张危险。
他将手里的扎得乱七八糟的蔷薇花束塞进少女怀里,长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侧头就吻了上去。
漂亮的蔷薇花,被两副完全不相同的身躯挤压成一团,被迫存在两人身体之间,成为Py一环。
张暮已在少女唇间反复流连辗转,一刻都不想离开。
沫妖妖回应一会儿,就不想亲了,主要是仰着头脖子酸,有点累的,体验感不好,差评!
少女缩了缩脖子,轻喘着边往后撤边躲着他落下的吻,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可张暮已显然没有就此放开的意思,他追着少女后撤方向,试图捕捉她柔软的唇瓣。
接连几次的失败,让他都没有亲到想亲的朱唇。
哼哼唧唧开口“主人”
张暮已郁闷地将头埋在少女颈窝,不断用脸颊去蹭她的脖颈,像一只没得到满足的大狗狗。
沫妖妖伸手拽了两下他的碎发,下一秒颈间就传来湿润黏腻的触感。
“张暮已,你属狗的吗。不许舔!”
她扯住他的头发,把青年拉开了些距离,一脸嫌弃地伸手去擦脖子上的口水。
张暮已则是趁着少女注意力都在别处,又吻了上去。
这次他学精了,一手扣在她后脑,防止她再次躲开,一手放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这回张暮已倒是亲了个尽兴,还差点给人拐到了床上去。
如果某些个人再来晚些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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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暮已我会抓住任何一点机会去偷香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