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已察觉到颈间的柔软小手,有松动的意图,大手迅速禁锢她的腕骨。
强势地一把将人扯入怀里。
大手贴在少女腰窝处,牢牢把人困在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颈窝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温香暖玉入怀,心下满足至极。
“主人,我是你的。”
沫妖妖双手抵在他肩膀两侧,想和他拉开些距离。
“想死是不是,放手。”
见张暮已无动于衷,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丫的,手松点啊,锢得腰疼!
“别推开我,求你”
张暮已语气沉闷,想把自己死死绑牢在她身上,这样就谁也没办法将两人分开。
他黯然神伤的声线,让少女手上还想再次拍下来的白皙小手,动作一顿。
“你怎么了?”
她捧起他的脸,不解的对上他的视线。
张暮已收紧手臂,那双向来冰冷病态的眸子里,写满了柔情。
他一字一顿道“我真的爱你,再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你带给我的感觉。”
那是只要靠近就会觉得的温暖,仿佛他也可以被爱,生出自己的血肉。
不是冰冷的、阴暗的……
想靠近她,就仿佛植被需要阳光,那是本能一样,无法控制。
那双墨色的眼眸,欲望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深渊在翻滚沸腾,随时有可能连同他自己一起被吞噬。
他眼眶泛红,低声哀求道“求你,主人…不要推开我。”
沫妖妖心像是被触碰了一下,心软了一丝丝。
嘶~这美男垂泪,有点顶不住。争气点,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
拂晓说过的,张弛有度,过犹不及。
她闭了下眼睛,随后抬眸迎上男子的视线。
轻声‘嗯’了一下。
缓缓低下头,两人额头相贴,鼻尖轻触,连呼吸都在相互纠缠。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知道。”
如此近距离的肌肤接触,让张暮已控制不住在心底发满足的喟叹。
根本无暇听她说了些什么,视线定定的落在离他只有几公分,注意力全近在咫尺,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心脏更是止不住的轻颤。
忽然张暮已感觉耳垂处传来一阵刺痛,他却眼都不眨一下。
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耳边往下滴落。
落在他浅棕色的衣领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血花。
沫妖妖拿开手,原本在她圆润耳垂上戴着的漂亮耳坠,出现在了张暮已右耳下。
少女今天佩戴的耳钉是上好的白玉,银色的镂空方形金属中间,有一朵白色的水晶花,小花下坠着剔透莹润的玉坠。
清冷中不失温柔。
不过戴在张暮已耳朵上,就不同于她的那般了。
玉坠被染上了血色,连同那朵漂亮的水晶花,也一同被染上了红。
沫妖妖拉开距离,身子往后撤。
认真的看着他,而后将拇指上沾到的血,轻而缓的蹭过张暮已的下唇。
血色的耳饰,红到滴血的唇,配上他俊美容貌,流畅线条的五官。
没有不伦不类,反而艳丽绮靡,满满的欲色。
“很好看,送你的,我的同款耳饰。”
少女的指尖轻碰了下那只带血的玉坠。
耳坠随着她的触碰,开始缓慢的摇曳。
而与之相对的是张暮已,疯狂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
视角拉远,两人宛如相互钟情的恋人,紧紧相依偎。
少女眉眼温柔,嘴角却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好似完全拿捏住了面前的人。
男人的大手青筋凸起,牢牢贴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将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
太阳爬上半空,轮船行驶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张海峡房间里,少女眉眼认真,细致入微的为他检查身体。
床上的人,认真配合沫妖妖的检查。
等走完所有检查的过程,见少女眉头深深皱在一起。
张海峡语气平和
“沫姑娘,不用避讳什么,我有心理准备,”
沫妖妖听到他的话,思绪回笼。神色严肃道
“病人保持乐观的心理状态,也是治疗中必不可少的。”
“身体上其他的伤,都恢复的不错。不过脊椎损坏造成的瘫痪,不是一时半刻能治好的。”
“尤其现在还在海上,治疗条件不足的情况下……”
忽然她话语一转,柔柔地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自信的开口
“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她刚刚只是在思考是快疗,还是慢疗。
快疗关键点是她的血,慢疗是修习灵力。
通过修习来灵力慢慢治疗他受损的主脊骨。
关于灵力如何修习,小枝本身就是母亲留下的传承功法,要修习也不难。
就是她想早点完成任务,把她那臭爹,给弄醒。
统爹不在,干什么都觉得身边少点什么。
一个附加任务也可能不够,要不……
她凑一下……裙下之臣的进度……
“你已经夸下海口了。要是敢骗我们,天涯海角,你都别想逃,我一定会送你下地狱。”
对面不放心张海峡和少女在一个房间的张海娄,语气凶狠。
而少女身后的张暮已,在对面人开口时,就把目光投向了他。
在听得到张海娄言语的威胁,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危险。
张海娄丝毫不惧,正面对上他的目光。
沫妖妖悠悠起身,身后的人立刻上手扶住,他还自然地蹲下,伸手理了理少女的裙摆。
她无视对面人,轻言细语的对张海峡道
“一年,我有把握在一年内让你重新站起来。”
“不过……”
刻意一顿,她将视线移到张海娄身上,眼神柔柔和和的,毫无攻击性。
“在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旁观。”
“你能做到吗?”
沫妖妖你能做到我就能救他,不然反之……
对面在窗边站着的张海娄听出她话里的潜在意思,挑了下眉。
还以为是个没有脾气的洋娃娃,没想到是个带刺的仙人掌。
“我是没问题,就怕某人没有本事。”
沫妖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宛若清冷的月光,带着几分温暖的希冀。
“你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咄咄逼人吗。”
话音刚落,而后不等对面人的回答,转身朝门外走去。
实际上转过身,就变脸了。
在心里骂骂咧咧
脑壳有病,就没见过救不好,还要拉医生陪葬的。
丫的!脑子不要,就拿去捐了给有需要的人。
耳朵不好,就割了!
神经病!
没有离开的张暮已,墨色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
“胆子不小,生死都握在我夫人手里,是怎么敢在我面前威胁她。”
“还是说你们有把握,在我手里活下来。”他神色轻蔑,语气里满是嘲讽。
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房间中,张海峡率先打破。
“海娄性子冲动,我替他道歉。”
张海峡的主动低头,让张海娄面色一僵。
他在嚣张什么,是他们有求于人又受制于人,占了下下乘。
如此不利于他们的局面,他不该那么冲动。
“道歉还是留给我夫人吧。”
他可不似夫人那般心善,什么人都捡来救治。
张暮已自然垂下的手,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捻了捻。
这只是一个警告。
再有下次,他脾气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在随后脚步一转,大步流星地朝少女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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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暮已疯子发疯,不需要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