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所以,我这个病……其实不致命,对不对?”
叶舒:“确实治疗起来有点麻烦,而且它一直不彻底消下去的话,确实会给你时不时带来头疼的困扰,但是,只要它不继续长大,不会致命。”
高婶点点头:“那麻烦你,帮我治吧!”
叶舒:“行,我等下针对你的情况,给你做一下治疗安排表。”
“不过,这个治疗期可能会很长,你可能需要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
小高立刻就道:“我去和领导打申请,姑妈您本身也是军人家属,我相信领导应该会同意的。”
叶舒:“我给你写一份病情诊断报告,你带着一起去。”
营区方面很快就给予了反馈,特别批准高同志留在营区家属院治疗疾病,还给她特批了一间长期居住的招待所的房间。
叶舒当天就给高婶扎针,并且在某一些特别的穴位刺穴放血。
当天晚上,高婶就感觉自己睡觉的时候,头没那么胀了。
然而另一边,第二天,张氏回到营区家属院的时候,面色很有些古怪。
张氏在医院里陪着吴秋月,几乎是一晚上没睡。
所以,第二天小高把她接回来后,她先回了招待所,狠狠睡了一天。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
房间里有小高中午给她打来的饭菜,见她正睡着,就没吵醒她,把饭菜包在袋子里,然后塞进了被子里暖着。
又给她在桌子上留了一张便条。
所以,等张氏睡醒了,饭菜都还没冷。
张氏吃了一点,填了一下肚子,然后把饭盒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医务室看望高婶。
叶舒刚给高婶做完了一个疗程,说道:
“我等会儿给你开一瓶药水,你挂完以后就可以回去了,从明天开始,每天上午过来,我给你治疗。”
见高婶面色果然比昨天好多了,张氏就握住叶舒的手,好一阵的感谢。
等高婶挂上了药水,张氏就在她病床边上陪着。
高婶观察她的表情,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氏叹了口气,问高婶:“吴秋月的事……你有没有想过要叫吴家的人来啊?”
“以你家老太太宠爱吴秋月的态度,我觉得,你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她吧。”
高婶蹙眉:“吴秋月到底怎么了?”
张氏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吴秋月麻药劲过去了,人也醒了,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医生护士和她说话她也不听,就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说实话啊,就昨晚她那个样子,看着着实是吓人啊!”
“我当时吓得都准备走了,真的,不夸张的说,我当时毛孔都竖起来了,我感觉我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活人,像是一个魂……”
说着又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一下,又把声音压的更低了。
就怕被人听到她说这些玄而又玄的事,会连累的到小高。
可是,就昨天晚上她所看见的听见的,她觉得今天要是不说出来,她都要憋死了!
“你知道嘛,原来……”
原来吴秋月的男人他假死,来了一场金蝉脱壳!
朱家老夫妻两个一共生了七个子女,前头五个都是女儿,一直没生到儿子就一直生。
好在第六胎终于生到了一个儿子。
就是吴秋月男人的哥哥。
谁能想到,生完这个儿子后,不过几个月,朱家老娘又怀上了。
十个月后又生下来一个男胎,就是吴秋月的男人。
当年要响应国家号召的时候,朱家前头四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最大的那个孩子都老大了,自然不用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