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呀?”

    “这边95号院那个偷鸡的判了。”

    ‘真的?’

    “当然了,我二姐夫家的堂哥的邻居家的大舅哥在公安局上班,他说的。”

    “说说,怎么判的?”

    “偷鸡的送大西北了,家人为了能照顾他,也得跟着去。”

    “嘿……你说这鸡偷得,好好的非得偷鸡,这鸡吃了能成仙呀。”

    ‘可不是咋地……’

    …………

    周围凡是聚集人的地方,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说来也够讽刺的,就偷了一只鸡就被发配了。

    嗯……好像有人偷葡萄也被发配过,不过偷葡萄的有人半路给救了,这偷鸡的就未必了。

    关键也没人敢救。

    晚上吃晚饭。

    大姐也说了邻居之间的传闻。

    沈河眨巴了几下眼,这贾张氏就这么退了?

    有点草率了呀。

    估计是王主任使劲了。

    不是王主任,估计也就在京城劳改场。

    啧啧……这女人发飙后,直接给人弄到了大西北吃黄土。

    挺好。

    和传闻的虽然有点出入,可也差不多。

    张有福是主犯,还是教唆犯,偷鸡还有计谋,都是他指挥棒梗干的。

    就算是这个,棒梗也得进少管所。

    可惜有王主任在后面,少管所就免了,直接跟着去大西北改造吧。

    而贾张氏作为农民躲在城里逃避劳动,也作为了典型被揪了出来。

    王主任一下对贾家进行了绝杀。

    没有放过一个人。

    贾家人一走,房子直接空出来,可是贾家还有两个孙女呢。

    最后贾家的房子算下来,竟然归了小当和槐花。

    而秦淮茹作为监护人,有权利看管房子。

    至于贾家的工位,直接又被秦淮茹给得到了。

    好吧,兜兜转转,工位又回来了。

    不但工位回来了,贾张氏攒的钱也回来了,不过黄金戒指和耳坠,则被没收了。

    沈河知道的时候,贾家已经在清理了。

    贾家三人的东西,比如衣物什么的都得带走。

    这大冷天的,真的是难为三人了。

    “同志,棒梗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说的是贾梗吧,这得看政策。”办事员说着给了秦淮茹一张单子,让她签字。

    不管是接收东西,还是要拿走东西,都得签字,这是规矩。

    其实秦淮茹还是挺不舍棒梗的。

    毕竟是自己儿子。

    嗯……多少有那么一点不舍。

    说回来,那是以前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她有4个。

    秦淮茹想着4个儿子,可目光却瞄向了易中海的家里。

    贾张氏三人的东西收拾完,办事员直接就走了。

    至于另外两家姓方的,大门上贴着封条,可不是谁都能拆的。

    要说问……没有问,害怕被牵连。

    秦淮茹回到家里,拉着傻柱就开始说了起来。

    易中海家里没有人,等他老了,房子不就归何家了吗?不单单是易家的房子,还有后院老太太的房子。

    等老太太没了,房子肯定留给易家。

    以后四个儿子,一人一间房,她和傻柱就住现在雨水的房子。

    秦淮茹就已经想好了。

    至于棒梗……

    让此时的女人忘在了脑后。

    整个大院突然没有了贾张氏,突然感觉这昏黄的天,也是格外的清新了很多。

    大院的人都是有说有笑的。

    不过有一个人,比秦淮茹行动还快。

    “老易,老易……”

    “老闫?有事?”

    “下班了呀。”

    ‘呃……嗯,下班了,你这……你这是有事?’

    “嗨……瞧你说的,怎么没事就不能坐下来喝杯酒联络下感情吗?”

    在易中海那疑惑的眼神下,闫埠贵笑的是更加灿烂了,不过越是这样,闫埠贵给人的感觉越阴险。

    这时候的闫埠贵要是演那奸猾的反派,都不用化妆。

    ‘喝酒?’这让易中海更加疑惑了,平时别说喝酒了,就是到闫家闻一口饭味都不行。

    ‘有诈。’易中海心里有了这个词,立刻警惕了起来。

    “这不是咱们好久没有喝酒了吗?我让我老伴买了半斤肉,做了一桌子的菜,还有我珍藏很久的一瓶西凤。”

    听了这话,易中海是更疑惑了,这老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不过还是被闫埠贵连拉带拽的进了家门。

    嗯……好吧,还真是一桌子的菜。

    足足有8个菜。

    这闫埠贵图谋不小呀。

    不过自己也没啥让他惦记的,就算是给闫解成闫解放介绍进轧钢厂,自己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

    “老闫,你还是说事吧,什么事咱们说清楚了,我才好吃饭,不然的话,你这饭我可真不敢吃。”易中海是连坐都不敢坐,这要是坐下来不答应点什么,这严老抠,肯定和自己没完。

    “老易,其实是这样的。

    你看,咱们老兄弟一起起码15年了吧。”

    易中海掐了下手指,“嗯,对,你是49年冬天进了院子,现在也是冬天,刚好15年。”

    ‘你再说咱们两个处的怎么样?’

    “还行。”易中海只能这么说。

    “既然说还行,那咱俩的关系那就是可以了,连带着咱们两家的关系也是可以的,这么说你不反对吧。”

    易中海摇摇头“不反对。”现在是越来越摸不清闫埠贵的路数了,这老小子到底想要干嘛。

    “既然说咱俩家的关系还算可以,那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无后吗?”

    易中海皱了一下眉头,夜魔鬼有点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老闫,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咳咳……别急呀。

    你看,你家没有孩子……别急,等我说完。

    你家没有孩子,我有四个……哎哎……老易,老易,我这是说说,你咋还急了呢。”

    “老闫,没你这么捅刀子的,咱们两家还是别来往的好。”

    “老易,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闫埠贵是拉着易中海不让他走。

    易中海则是深呼吸了两口气,显然这个时候和闫埠贵翻脸有点得不偿失,现在自己在院子里什么都不是,只能点点头。

    闫埠贵也是,没等说完就开始拉着易中海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