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拍拍胸口,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他竟然还那么荒唐?”
“嗯,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两个人互相做戏,一个比一个夸张。
凤清歌到底也不是傻的,即便姜婠没明说,但她已经明白了,独孤靖确实不可信,独孤家也不可信。
姜婠笑意深长,适时道:“既然确定他在,那就是我们看错了,那就这样吧。”
独孤靖不解道:“婠姐姐,虽然或许冒昧,但我还是好奇,你们为何会在意褚沛在不在雅间里?”
姜婠道:“我阿娘想拉拢定阳君,但定阳君有些古怪,具体的我也不好多言,本来这个事情我也不好干涉的,但刚才进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一个挺像褚少君的人鬼鬼祟祟的,穿着斗兽场下人的衣裳,古怪得很,”
“我让人去问了,才知道他确实是在这,且也听说了你刚才说的这些不堪之事,两者相连便更觉得奇怪,正好你来了,就让你去确认一下, 当真是我看错多想了。”
独孤靖了然,“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是该一探究竟,不过也确实是婠姐姐你多想了,那褚沛确实是在雅间里厮混呢,错不了。”
姜婠笑道:“是啊,谨慎些没坏处,既然是我多想了,此事便就这样吧,”
她心血来潮道:“既然独孤小公子在这,也都来了,陪我们一起看完接下来的这场斗兽吧,上次没看够就半道走了,这次我得好好长见识。”
独孤靖十分乐意道:“既然婠姐姐这样说了,那阿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斗兽血腥,有我在,想必你们也不会那么怕。”
“正是这个理。”
如此,独孤靖便没走了,陪着姜婠和凤清歌看完了一场斗兽,完事儿后,姜婠和凤清歌便离开了斗兽场。
但独孤靖没离开,只是送她们出了斗兽场,又回去了。
说是他和朋友一起来的,朋友还在里面,他们也做了赌,现在还不能走。
姜婠也多了个心眼,留了两个人继续盯着独孤靖的情况。
离开斗兽场后,姜婠和凤清歌上了马车,马车上,刚才奉命安排人探寻究竟的女手下已经在等了。
“小主子,属下探寻到,独孤小公子并非明着来斗兽场的,而且他没要看台雅间,只要了一个休息间,褚沛正是去了那个休息间,”
“而且,独孤小公子不是自己来斗兽场的,还有他的父亲,独孤家的家主独孤韧也在,褚沛就是去见他的。”
如此内情,姜婠着实吃惊。
凤清歌更是。
独孤家的家主也在,还偷偷摸摸的来的,和褚沛偷偷见面,怎么看,都充满了不寻常。
“只是独孤韧身边跟着高手,守着那个屋子,属下等人怕惊扰暴露,不敢靠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姜婠 沉声道:“谈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阿娘和大舅父知道,独孤家,不可信。”
凤清歌道:“可是,既然是偷偷懒斗兽场的,独孤靖出现干什么?他这样也是很容易露出端倪啊。”
姜婠将此事细细捋了一遍,道:“因为在他看来,我们是绝对相信独孤家的,自然不会查他怎么会在斗兽场,是不是自己在斗兽场,”
“但我们在斗兽场的事情不是秘密,我阿娘派了人盯着褚沛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如今我们在这里,褚沛的古怪我们能窥得几分,不让个人来试探一下,又怎么能就此打消我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