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月的生日宴,自然是宾如云,身为宴会主人,墨星月自然陪着喝了不少酒。
她穿着lv的高定,举着酒杯,在宴会里穿梭。
这样的场合,她打小开始就见识,自然如鱼得水。
却倏然,一只超级大美人撞入她的眼帘,哎哟,那气质,比所有模特都冷;那身材,比所有模特还好;那五官,比所有模特还立体……
大妖孽呀!
不是自己认识的!
那是……顾夜白认识的!
果然,顾夜白手上积压了不少好货,可顾夜白这人不爱做媒不爱给人介绍对象,就算介绍也只是介绍那种和她完全不来电的款。
倾城公子虽然傲娇好玩,但是,完全不是她的菜!
宫连更加,荷尔蒙太平静了,完全没化学反应!
能让她肾上腺激素激增的应该是楚遗墨那样灰暗黑暗却又充满王者气息的男人,是的吖,她就是迷恋那种一看上去就很坏的男人……
眼前这一只,就是这种款。
是谁呀?
顾夜白没邀请他么?
“哎呀,这位美人,找顾夜白吖!”酒后微醺,奢华的施华洛奇水晶吊灯下,墨星月满脸酡红,但却强装镇定。
卡地亚的耳环和钻石项链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她浑身奢侈品,但她本身却是最昂贵的奢侈品。
萧泽野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张脸,带着些许妖气的美丽的脸,像是她的父亲墨凉薄,那么美那么美,像是烟波浩渺的沧海上的海妖,令人心驰神往。
这种妖精般的气息,在海报上、电影里、舞台上并不明显,只是近看之下,才发觉她长得就跟狐狸精差不多,好几层的那种眼皮,微微上吊的眼角,笔挺的鼻梁,樱花般的唇……
哪怕庄重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身上的妖气。
虽然她绝不只是个花瓶,她有着精湛的演技,有着令人惊叹的表演极其创作才华,她甚至是个从小习武练舞的动作片女王……
电影里的高难度动作,她总是轻易地完成。
萧泽野无意中看到过她新拍摄的电影的打戏,她穿着偏向于魔幻色彩的粉衣,身姿轻灵纤秀,将女人的柔媚呈现得淋漓尽致。
他曾经分析过自己的心理,不过是一个骄傲的男人,渴望被另一个骄傲的女人征服。
简直犯贱!
可爱情,不就是犯贱么!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么?”他的声音,冷酷若封印千年的寒剑。
墨星月喝了酒,便有些轻佻和孟浪,以往掩藏得甚好的正经和贤淑此刻全部抛下,她笑得有些刻意的媚:“她在办事呢!美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吖!”
这男人,她一眼就看上了吖!
怎么办吖!
她和顾夜白呢,性格七八分的相似,看中了,自然上赶着去撩拨呗!
怕什么!
输了总比错过一辈子强!
萧泽野不曾想这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地挑逗自己,这圈子内的女人,果然都是如此的……肮脏!
他没理她,只是沉声逼问:“告诉我,顾夜白在哪?”
得知顾夜白和陆崇明分开,他在意大利,甫一得到她的消息,他就发了疯一般往回赶,满城地寻她,却得知她在办生日宴,连衣服都没换,他匆匆忙忙地赶来……
可这宴会,哪里有她!
该死的!
顾夜白,你在哪?
“说了在办事啊!”墨星月不满地嘟囔,美人真是不解风情,她这么美得伫立在这呢,他居然问起了顾夜白。
哼!
虽说顾夜白比她厉害那么一丁点,家世也比她好那么一丁点,但墨星月从不觉得自己比她差,她们是朋友……
美人你这样挑拨离间,相当不好呢!
她满肚子的腹诽。
萧泽野问不到答案,便继续自己寻找,不经意地扫过二楼,看到一个颇有些熟稔的身影开门进去。
那是……陆崇明!
联系到墨星月说地,她在办那事情,萧泽野登时脸色铁青。
他一口气差点没喘匀,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这种心痛,简直让他想要杀人。
顾夜白,你到底是多贱啊,被人那样甩了,还上赶着倒贴,你这是找死对吧!
“美人,你怎么了吖!”
墨星月醉得晕乎乎的,只觉得男人甚美,突然表情愤怒起来,她还是挺担心的。
萧泽野望着眼前面容精致漂亮却和顾夜白完全不一样的女人,他知道她是顾夜白的朋友,两人性格七八分相似……
他眯了眯眸子,心底有那么点邪恶的因子在滋生。
不去管顾夜白,萧泽野笑得邪气而危险:“你想和我一起!”
“那是……当然的咯!你这么美!”
墨星月又喝了口酒,呵呵傻笑。
萧泽野随手指了个房间,道:“那一间,可以嘛!”
墨星月一看,哎呀,那不是自己的卧室嘛!
于是她点了点头,笑道:“美人真有眼光,那里有我的床,欢迎美人睡我的床,呵呵……”
萧泽野明显感觉到,这丫头已经醉得不清了,但是她就算喝醉了,看上去还是一片清明,说话行事都极具条理。
这本事,自然是酒局里练出来的。
虽然这女人家世不差,但这孟浪的性子,自然男人不少。
萧泽野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罪恶感,搂着喝醉的女人,便上了陆崇明进入的那间屋子的……隔壁。
门开,又迅速地阖上。
萧泽野看着装潢奢华的卧室,扶着步履踉跄的女人栽倒在那张大到吓人的床上。
墨星月酒品极好,喝得这么多,却也不吐,反倒是表现得极其镇定,她开始脱萧泽野的衣服,萧泽野想到隔壁屋的女人,越想越气愤,便由着她动手。
但是她明显喝得太多了,那手在他衬衫前又抓又挠,偏偏不得章法,始终解不开一颗扣子……
这女人,委实太漂亮了,就连醉态也透着魅惑,一袭明黄色的抹胸长裙,懒懒地伸着手,叫人微微有点发疯。
他终于认了真,主动地把衬衫脱了,露出精美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
她一个人自问自答,甚是开心。
这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啊!
墨星月左思右想,琢磨了老半天,终于想到了答案:“染的!”
因为到了冬天,这阵子又多在意大利,所以萧泽野并没注意修剪自己的汗毛,于是这汗毛,暴露了他的人种,甚至是他隐藏了许久的身份……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愤怒之下,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要是他的身份被人怀疑……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脖子,这女人可不是娱乐圈的那些没身份没背景的人士,杀了她,颇有些麻烦,
他正想着办法。
墨星月迅速地又想到了答案:“原来是这样啊!”
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完全不知道刚才已然和死神擦肩而过。
萧泽野知道这女人醉得一塌糊涂,也知道他自己焦灼、暴躁、绝望得一塌糊涂,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未曾抱得美人归,反倒是确认对方是个贱的,居然又贴了上去……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女人的身体,偏瘦,但该长肉的地方也不缺肉,所以她才是红毯女王,不论什么衣服,都撑得起来。
这身段,这脸蛋,她绝对是个漂亮的花瓶。
她的脸愈发的绯红,连同着耳根都染了隐红,显然,这小妖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事呢。
墨星月咽了咽口水,道:“我要看啊,又摸不出颜色!”
萧泽野没理她,俯下头,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