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枝愣了一下,教父怎么会对她的感情生活这么感兴趣?
而且,教父第一次让她陪他吃饭。
难道,他在试探她?
苏南枝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分手了,就是不爱了。”
她很肯定的回答。
薄靳修的脸色暗了许多,握高脚杯的手紧了紧,手背绷的发白。
苏南枝并没发现他的异常,她觉得自己说的这么明白。
教父应该不会再追问了吧!
黑手党难道跟光耀集团也有竞争关系吗?
还是说,他们对薄靳修这个人有竞争关系?
不然,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些?
苏南枝低头吃饭,心底一连串的问题。
这时她看到他左手腕上的伤好像裂开了,血一滴滴的往下流着。
苏南枝明显很意外。
“教父,你的手流血了。”
薄靳修这时才发现,他刚刚用力握酒杯伤口又裂开了。
他淡声说:“没事。”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餐厅。
苏南枝看着他冰冷的背影,忍不住在心底暗想。
黑手党教父的心思可真的猜不透。
苏南枝吃完碗里的饭后,她离开了餐厅,找奴娃去学品酒的知识去了。
她又喝了10多种不同的酒,把自己又喝醉了。
奴娃把她送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
奴娃出来的时候,修斯在门口处。
奴娃恭敬的叫人。
“教父!”
薄靳修冷声问她,“她学的怎么样?”
奴娃淡声回他,“明月学的很快,我这里的知识几乎都学全了。”
薄靳修点了一下头,“下去吧!”
“好的,教父!”
奴娃离开,薄靳修进到苏南枝的卧室,看着她脸红红的,抱着被子睡的很香。
时不时她就呓语几句。
“小豪,小豪……你别乱跑。”
薄靳修越听,脸色越暗。
他想到了苏南枝送他的笔,上面就刻着一个豪字。
难道,那笔是她送给男朋友的?
说起她A国的男朋友,他的人去调查,却并没有查出这个人来。
那个小孩子到是查到了,而且那小屁孩跟薄司音是邻居。
薄靳修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支笔,握在手里,轻轻摸着上面的那个字。
苏南枝醉的厉害,所以睡的特别好,只是老做梦。
她突然一个翻身,一边身子翻出了床。
薄靳修赶紧过去扶住她,她抓住他的手,迷糊间她跟他说起话来。
“薄靳修,你这个坏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苏南枝做梦梦到她怀着小豪的时候,她在A国的餐厅洗盘子。
手指起了很多倒刺,一碰水就很疼,但她没办法。
不继续洗,到时生孩子就没有足够的钱,她就无法去医院。
当时的她,心情特别差,就一直骂薄靳修。
薄靳修听着她的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她很讨厌他。
于是他把她往床里推了一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
苏南枝这时安份多了,但她就是一直在说胡话。
“薄靳修,我们的孩子长得很像你,一点也不像我,凭什么?是我千辛万苦生下他的。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点呢?”
薄靳修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眉头一点点拧紧。
孩子?他们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