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的父亲薄禹边吃早餐,边跟他谈公司的事。
“修儿,你现在是薄家掌权人,等会你带着弟弟妹妹,还有小辈去祭祖。”
薄靳修应了一声。
“好的,父亲!”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父亲,每年祭祖这天,你都去哪了?”
他父亲这一天很神秘,不参与薄家的祭祖,一个人出去,每次回来都喝的很醉。
眼睛里悲伤很浓。
以前都是家里老大带着大家去祭祖,今年薄靳修已经是薄家掌权人了。
由他带着所有人祭祖。
薄禹淡声说:“我去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薄靳修应了一声。
“嗯!”
吃过早餐后,管家带着佣人们忙碌起来。
家里的几房太太也开始组织孩子们,有序的去后面的祠堂。
薄禹则一个人开车出门了。
薄靳修站在门口处,看着他爸开着车出去。
这一天的他,很神秘,也不带任何保镖下人。
就连家里的几位夫人,他也暗中打听过,她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薄靳修竟然很想弄明白。
他说的最想见的人是谁?
薄靳修拿出手机给他的手下发了条信息。
夜隐,跟上我父亲,别让他发现,看他去哪里?见了什么人?
很快夜隐就回了。
好的,五爷!
薄靳修发完信息后,才去了祠堂,带着一家子跪拜,行礼。
结束之后,大家就开始玩乐了。
厅里,摆了几桌麻将。
那些孩子追逐打闹着,很吵。
薄靳修坐在沙发里,抽着烟,薄靳延懒懒的坐到他的身边。
“五哥,我现在可以出去玩了吗?”
薄靳延朋友多,平时很少回家,喜欢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能让他在家规矩的待了两天,相当于让他坐牢似的。
薄靳修淡声说:“母亲不是不让你出门。”
薄靳延挑眉。
“妈她管是一回事,我偷偷玩又是另一回事,人不能那么听话的。”
这就是偏爱者,根本不用怕。
薄靳修在他的母亲这里,从来都像个外人,从小到大。
她对他的态度很冷漠,所以薄家人,也会跟着学。
他们一个个以前也是冷待他的。
就连那些佣人,以前也会跟着学,不给她饭吃。
克扣他的生活用品,装进他们的包里。
所以,小的时候冬天他没有暖和的衣服穿。饮食就更不用说了,故意饭他。
他去跟三太说,三太就会骂他不懂事。
有过那样的经历之后,他再没找过三太,连他父亲那里他也没说过。
想要在这个家时活下去,他就得隐忍。
他隐忍二十多年,终于,坐上了最高的位置。
现在,他们敢怒不敢言,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他让他生不如死。
薄靳延见他不说话,他知道五哥心思深沉,情绪不外露的人。
母亲老跟他说,让他少和五哥说话,小心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现在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家里的权威,以后他们都得看他脸色。
他自然不敢怠慢。
“五哥,我走了!”
薄靳修淡淡的瞥他一眼,点了一下头。
一支烟抽完,他起身,经过那几张麻将桌。
桌上的大嫂,二嫂笑着说。
“五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薄靳修淡声说:“你们玩。”
他走天几位太太的那桌,“大妈,二妈,妈,我有事要去处理,就不陪你们了。”
大太太看他一眼。
“去吧!”
他妈淡声道:“知道你忙,也不用在我们面前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