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妹打定了主意是要将钱都独吞了,这样一闹,彻底将子女情都给闹僵了,四姐妹因为父母的无情彻底和父母断绝往来。
张谦爷爷奶奶看着正要用钱的孙子孙女内疚的嗷嗷哭,整日以泪洗面,心情抑郁不已,不到三年就先后去世。
四姐妹也只是回老家匆匆给父母办了葬礼,彼时张谦已经成年,四姐妹不用为兄妹俩的抚养而踢皮球,对她们来说是又赚了一笔。
张谦早早的就辍学去工地当小工挣钱给妹妹上学,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妹妹又被发现是尿毒症,需要透析和换肾才能维持生命,需要花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张谦没办法了,只能求到四个姑姑家,让她们行行好,借二十万给妹妹治病,他可以写借条,也不追究曾经父母的那笔赔偿款,这二十万就当自己借的,他保证在五年内还掉。
四个姑姑自然又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他一个没有文凭没有学历只会在工地搬砖的家伙能有什么出息,轻轻松松就说要借二十万?这二十万他就算在工地里打一辈子工也挣不到。
张谦失魂落魄的回了家,面对妹妹期待的目光强颜欢笑,只说哥哥会想办法,哥哥一定会救你的。
妹妹苍白的脸上笑容不变,重重点头,眼里都是对哥哥的信任。
谁知当晚妹妹就在自己房间里上吊自杀,留了一封遗书告诉哥哥自己不想再成为他的拖累,不想哥哥用一辈子都搭在她身上,想让哥哥过得好,连她的那份一起活出个人样,让四个瞧不起他们兄妹的姑姑有朝一日向哥哥摇尾乞怜。
后来张谦将妹妹下葬后就只身一人去了外地打拼,他们再知道张谦出息了的消息已经是很多年后了。
弹幕:
“听到这里我拳头都硬了,这是亲戚还是仇人?人家父母的赔偿款你们都无耻的瓜分,还要脸吗?”
“活久见,有你们这种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都是嫡亲的姑姑啊,不说多帮衬帮衬,连父母留给孩子的最后一笔钱都给拿走了,丧良心不!”
“你们四姐妹也就是父母对你们的爱给的放纵多了,但凡教育一些,你们也不至于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好。”
“人比人得扔,我妈和其他两个姨妈借给我舅一共六十万创业,现在败的分币没有,舅舅整天在家躺尸,然后我妈和两个姨妈还得出钱给舅舅养老婆孩子。”
“啧,啃完父母啃姐姐,难道你们这些做儿女的都没有意见吗?”
“不敢有,因为我舅他是真救过我们三个外甥外甥女的命。大概在六岁那年吧,我大表哥在家里玩火,点着了外婆家的房子,一把火势将我们困在了房间里吓得哇哇大哭,后来还是舅舅第一个从麦田里冲回来撞开被火烧到滚烫的大门,背着一个,一手夹住一个,拼命的跑了出去。现在我脚腕上还有当年被火烧留下的疤,我舅头顶上的一块头皮不长头发也是当年被烧的。”
“这......没法喷啊,这是唯一姐姐们当扶弟魔我没意见的。”
“谁说不是,我舅结婚迟,小表弟今年才上初中,每次回家我们表兄弟姐妹三个都往他口袋里塞钱,虽然我舅不思进取,但家里亲戚的关系是真挺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