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在楚奕身边看到的事,不用向为父汇报了。”

    “为父,不可能给你拿一辈子的主意。”

    “你长大了,该自己做决定。”

    秦宣心神一震,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可还是郑重点头。

    “父亲,孩儿知道了。”

    秦锋又想到一件事,特意叮嘱。

    “以后跟在楚奕身边,忘记自己宰相之子的身份。”

    “收起你那股傲气,未来为父想要绊倒王承运,还要靠他。”

    秦宣神情肃然,脸色凝重。

    “是,父亲。”

    翌日。

    楚奕醒来时,看着林昭雪背对着他,像是羞于见人。

    昨晚两个人厮杀了很久,自己不得不承认,女将军的体力是真的好。

    可,哪又怎么样?

    架不住,他花样多啊!

    不过,女将军那先天羞答答圣体,太让人上头了!

    “宝宝……”

    这一声刚喊出口,林昭雪不再装睡了。

    她猛然一翻身,直接掀起被子盖住了他的脑袋,语气慌乱又带着几分恼羞。

    “本将,现在要去练枪了!”

    语毕,她一跃而起,动作利落地从楚奕身上跨过去。

    可就在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那身子竟微微一晃,双腿不自觉地软了一下。

    林昭雪的脸“唰”地红了起来,又想到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立马羞得连头都不敢回。

    她一边迅速穿上便服,一边匆匆提起长枪,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哈哈哈……”

    楚奕看着她落荒而逃的高挑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这还说今天要好好教训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狠狠教训了。

    适时。

    一个婢女端着清盆走了进来,没想到是谢灵蕴。

    今天的她打扮得极为素净,淡粉色的衣裙,包裹着窈窕身姿,十分动人。

    她低垂着眼帘,整个人如晨曦间薄雾般清淡雅致,既不惹尘埃,却又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而此刻。

    也是这位谢氏嫡女,生平第一次服侍人。

    她将一口清盆放在桌子上后,抬起手臂,袖口自然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臂

    她动作轻柔的将毛巾打湿拧干,随后又双手捧至楚奕面前,语气轻轻颤颤。

    “主……主人,请擦脸。”

    楚奕接过毛巾洗了一把脸,又从她手中接过杨柳枝,开始刷牙

    等有空了,得搞一把猪毛刷,这杨柳枝用得太硌嘴了。

    还有,也不知道秦娘子的酒,酿的怎么样了?

    “扑通!”

    谢灵蕴突然跪倒在地。

    她抬起那张素净清贵的脸,五官清丽如画。

    此刻,她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哀求,整个人显得格外卑微。

    “主人,奴婢有一事相求,想求主人待会帮忙在刑场收敛一下父亲的尸骨……”

    楚奕漱完口,神色显得十分淡漠。

    “陛下说先将你爹车裂,然后尸首挂天桥,你叫我如何收敛尸骨?”

    车裂!

    谢灵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对于楚奕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若非是他栽赃陷害谢氏,父亲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此刻,她要仰其鼻息而活,也只能继续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哀求。

    “主人,陛下可否说过要悬挂几天?”

    楚奕语气冷淡道:“不知道。”

    谢灵蕴的肩膀微微一颤,眼眶中已经涌出了泪水。

    “那,等悬挂结束,求主人将父亲的尸骨收敛回来……”

    楚奕突然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声音如寒冰般冷漠。

    “可陛下要野狗刨你爹的坟,将他曝尸荒野。”

    “这样,如何收敛尸骨?”

    这一瞬间,谢灵蕴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的脸色变得呆滞,双眼涣散,好似一尊失去了所有灵气的玉美人。

    怎,怎么偏偏是这种死后还如此凄惨的下场?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立下的血誓,父亲真的要如自己违誓那般暴骸荒野了……

    不不不,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所以,谢灵蕴长而翘的睫毛又颤了颤,那一尊玉美人便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主人……”

    随着那一声颤栗的轻唤后。

    这些谢氏嫡女颤抖着抽下头上的簪子,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如流水般倾泻而。

    “哦?”

    楚奕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就这?”

    谢灵蕴死死咬着粉唇,目光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最后,她那素白指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衣领的盘扣。

    每解开一颗,似乎都像在她身上剜下一块肉,眼底的屈辱和恨意越发浓烈。

    彦昌,对不起了……

    没一会后。

    出现在楚奕面前的。

    就是一个只穿了件桃红色亵衣的极品少女。

    那亵衣下的纤腰盈盈一握,曲线优美,仿佛是神工雕琢的一件完美艺术品。

    那圆润的臀部曲线,延展至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洁无暇、细腻如脂,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亵衣,不脱吗?”

    谢灵蕴清眸之中蕴满了泪水。

    当亵衣系带垂落时,她忽然想到及笄那日,父亲赠予《女诫》时叮嘱自己要谨守礼教,守住谢氏百年的清贵家风。

    可眼下,那些象征着礼节的文字,却是仿佛化作了一只只毒蚁,在她的皮肤上屈辱爬行。

    “只要主人愿意帮奴婢拿回父亲尸首,奴婢愿献此身。”

    此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竟是那般陌生得可怕。

    “嘶!”

    当楚奕的指尖贴上来时。

    这位谢氏嫡女本能绷紧了腰肢,背脊挺直,仿佛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羞辱与恐惧。

    这一具,曾被母亲赞为“姑射仙子”的冰清玉洁身体,如今却像祭坛上的牺牲品,等待着被人肆意享受。

    她喉间泛起一股苦味,却强迫自己仰起脖颈,努力逢迎讨好眼前的男人。

    至少,该让父亲完整入土。

    至少,该守住谢氏最后这点体面……

    “啪嗒!”

    楚奕在谢灵蕴光滑雪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点评了一句。

    “身材很不错,比百花楼的清倌人水仙要好上不少,挺嫩的。”

    然后,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就她跟谢晋的谋划,足够死无数次了。

    所以,现在他要一次次彻底击垮对方的骄傲跟自尊,尽情的折辱,才能好好的让她乖乖听话,慢慢交出谢晋的庞大遗产!

    “呼!!”

    谢灵蕴脸上满是浓浓羞愤。

    她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混着屈辱吞入咽喉。

    她终于读懂对方眼底的恶意,想要折断谢氏百年清贵的风骨,原来只需让嫡女主动褪下罗裙就行……

    就在这时!

    魏南枝缓缓走了进来,她一袭素雅长裙,走路姿态优雅,目光却冷漠如刀。

    她看着地上那一丝不挂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这身段养的可真好,难怪王氏那位嫡子为了你要死要活,还特意打造了一座金屋,要将你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