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的这个事啊,我们开饭店的每天造孽,确实得积德行善了!”
商玉竹的娘也是人,看着红呼呼剁肉的案板,心里也发憷。
“唉,动物的死亡啊,他们有自己的寿命吗?”
“还有那个喜欢,说还有时间吗?”
“他们给予人类的信任,换来了时间了吗?”
我这样的一种论调,特别居高临下。
“啊...”
商玉竹的娘特别哑火。
“行,咱们这个饭店开张,不杀生,之进他们杀好的!”
她说了这么一句,听的我感觉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那菜市场上很多杀好的,依然是生命。
不过这里的事情也算是定了。
吓的她不轻,我也更注意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一段时间,嗓子老是不舒服,也不知道个什么情况。
“你们饭店的菜单呢,拿出来让我看一下!”
我既然来了,当然想多办点什么。
“啊?你还懂这个?”
“当然了,就是不会做菜,见多识广了以后,我对于吃菜还是知道的。”
“那也是,你吃过大酒店的菜。”
商玉竹的娘明白了过来,按照现在我这样的身份。
确实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了。
“西红柿炒鸡蛋?还十五一盘?”
“咱们这是大盘子!”
“能有多大?”
“两个人的量!”
“那还行。”
我点了点头,等看到一个葱烧海参的时候,
忍不住有点意外。
“这个,这个我都没吃到过正宗的,你们是怎么做的?”
“嘿,咱们家以前就做过鲁菜,加上那么一点芝麻酱,绝对的好吃,你等着啊,给你做个!”
商玉竹的娘这么说,算是上道了。
可以说对我的歧视,完全解开。
葱烧海参端了上来,吃了两口,很有果冻的感觉,却十分美味。
“不错,你这做的是可以的,这样吧,可以用我的名义做广告,我也给你在公司简单宣传一下。”
说的认真,我吃了这个海参以后,感觉满口流香,确实是不错。
“那感情好啊,等的就是这个。”
她也就不气了。
最终坐下来和我一块吃饭。
“你们两个先要个孩子,这个想法是不错的,结婚倒没有那么着急。”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态度,那样子还是怕我猝然间死了呢。
“行了,你们这里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随后的我走出来,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闲散的走动。
散步的时候,看到路边居然有乞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腿还有不方便,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
面前有张画布,上边写字说了些什么。
就着路灯的光芒,走进前去,盯着上边的字迹看了起来。
“儿子不孝,在城里吃香喝辣!”
“他不认我了!可怜可怜,有点钱回家养老。”
儿子不孝,粗糙的字迹,看的让人要滴泪了一般,忍不住的失落。
“只是在人群中,简单看了你一眼...”
“当年的饥荒时代,我没见过,相信比这个惨烈的还要多...”
“我帮助你吧!”
我的思绪飘飞,伸手掏出了身上的几千块钱,扔了下去。
“啊,好人,好人啊,你能不能帮我去收拾一下那个龟儿子?”
不料,老人一伸手又拉住了我的手臂。
“啊,这,这恐怕有点为难吧?”
我想了想,皱着眉头解释,是想要推辞。
“不为难,不为难,我看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啊!”
老人家说着已经开始收摊,非要请我去下边的广场上坐坐。
“也行吧!”
反正也没有其它事,想到老人家的可怜,他脚上的鞋都是破的。
如此的寒酸,像是在哭诉着人间。
下天桥台阶的时候,他直接坐下,顺着护栏,当即滑下去。
这样的一幕,还颇为惊心动魄。
“你倒是慢点啊!”
我紧张的劝说了一句,也赶紧的走下去。
在天桥的不远处就是一个广场,那里有很多大妈在跳广场舞。
边上有摆摊的,看到我们两个以后,还是比较嫌弃。
她们的眼神不对劲。
“来,来,我这个人在城里两眼一抹黑的已经时间不短了。”
老头先坐下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那你都是怎么生活呢?”
我的兴趣也来了,对于流浪这种生活,从不曾有体验。
听徐诗清说过很多次,认为我应该出去旅游。
还是流浪一样的旅游,并且说那对于身体的并发症有好处。
“唉,你听我从头开始说吧!”
想想,这个老人反而沉浸了下来。
“行!”
我起身去买了点吃的,还有两瓶饮料。
“我的老家是农村的,做好的时候,独自酿酒,是一种老窖!”
“酿酒这个活,对于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常年的和酒糟在一块,关节全部都肿大了。”
“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他伸出手来,和糖葫芦一样的诡异,果然是很可怕的。
“啊?”
我感觉震撼。
而他接着讲了下去。
“我们家做的酒,还算是很有名的,叫做老窖,销往全国各地,统一的有了牌子。”
他说的慢吞吞,抓起我送来的食物,就往嘴里塞,喝饮料的时候,也好似饿死鬼一样。
“我知道,那叫贴牌!”
我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后来在过年的时候,就你们这个城里,有人说是订购年货,一下子要五十万的货,我们家倾家荡产一样的生产,谁知道,真倾家荡产了!”
说到这里,老人直接就是垂手顿足的嚎啕大哭。
这样的一种局面,让我显得特别为难。
这么的动静大,万一有好心的把我给举报了,岂不是还得到派出所里去说话?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根本就没出现所谓的震惊四座。
那些广场舞大妈们,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我靠,城里还有这样的骗子?”
我心里忍不住嘀咕,感觉不舒服。
“呜呜!”
哭够了以后,抬起头来,他才接着诉说。
“结果到了最后,是我儿子和对方联手把酒弄到了国外,还骗了我的秘方,在这里开了酒厂!”
“啊?”
我这么一听,再次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是他们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