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我走进了病房,毕竟顾文博出事了,他比较娇气。
“哎呀喂,这就是阳阳吧!”
肉麻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的立马就戏精上身:“我是你娘!”
再次介绍出来,让我头皮都开始发麻。
她说是我的妈妈。
搔首弄姿而摇曳的。
顾文博的眼神还贼一样的盯着我。
“啊,您好,您好!”
我气的打着招呼。
“叫妈!”
顾文博,挣扎坐起来,扯着嗓子的吆喝。
“你那耳朵能听到吗?”
我没好气的反驳。
“能!”
“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养伤吧!”
“你得叫妈啊!”
声音洪亮,整个房间都震颤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你看看你!”
倒是那个妇女没好气的说道,摁下了顾文博,然后拉我到了外边来。
“您别见怪啊,我,我...”
有点语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没事,没事,这都很正常的事,只要认识了就好,对了,那个拍戏的剧组有没有适合我们这种唱京剧的参与一下呢?”
原来是她有所求。
“串一下,有个角色嘛!”
这话说的,听的我倒是感觉可以,因为老炮儿要是不听京剧的话,那岂不是缺了半边天了吗?
“我给你打个电话!”
二话不说,我拿起手机,给商玉竹打了过去:“你们那个新老炮儿电影啊,得看京剧,一下子就显得特别地道而有韵味!”
“啊,是啊!”
商玉竹醍醐灌顶了,都不用多说,她已经认可。
“我这里有个这样的演员,顾文博的夫人!”
“啊,那让她来吧!”
这事干净而利落,那妇女感激涕零的,眼睛里都含了泪花,说她老家还有很多一块唱京剧的。
这可比叫一声妈要好多了。
相信顾文博也不会再有意见。
“哎呀,我的好孩子啊,当娘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话出口,让我脸上也有点燥热。
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喂喂,进来啊,我的事还没清呢!”
顾文博的吆喝声,又在房间里传来。
“那你到底是被谁打了?”
我一扭身,风驰电掣的返回房间,并且大声吆喝。
这事就有点尴尬。
很多人都听到了。原来我父亲是被人打了。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怎么都有点那么不对劲。
“哎呀,反正就是跑龙套的那帮子玩意儿,都是土鳖!”
顾文博没好气的叫骂。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哎呀,这个电影啊,我好不容易有个角色,说是打起来了,没想到遭遇了黑手,那肯定是片场里专业的演员干的,嫌我抢了他们的机会。”
“那你还能拍戏吗?”
“不能了,听不见了。”
“那就老实的呆着吧!”
“这话说的,你得找见是谁啊!”
“这怎么找?就连你都没发现。”
“嘿,既得利益者,你没听说吗?谁要是顶替了我的位置,扮演了那个角色,那就是了啊!”
顾文博还有点水平。
既然谈到了既得利益者。
“哎呀!”
我听了这话,却是忍不住的想笑,不就是一个角色嘛,又不是官场争房子争地。
“你说,我到底能不能指望上你?”
顾问的态度严肃,说的也严厉可怕。
非要把我给指望上了不行。
“哎呀,行,我给你问问!”
没好气的答应着,离开医院,带着使命到了片场去。
“啊?你来了,这个电影里有你的角色呢!”
慕南溪热情的把我从门口带到了里边去。
“有我的角色?”
特别诧异的,让我睁大了眼睛。
“当然了,老炮儿不打架,就好似小孩不会尿炕一样,得有动作戏啊!”
新的导演,好似也知道我的本事,居然还毫不气的量身定制了。
“小孩尿炕,难道是不可或缺吗?”
商玉竹却听出来,这里边有问题。
“当然了,小孩尿炕,两口子慌张,不看到乱象,电影就是安眠药,观众都受不了啊!”
这导演懂得还真是多,按照他的意思,所有的电影得有乱象,观众才不会后悔买票。
“行吧!”
我这么一听,感觉自己毕竟只是半个圈内人,多听听他们的,应该是没坏处。
“好!”
答应了下来,反正是打架的戏份,应该参与。
他们说,这次的我,应该用扫帚,而不是剑。
扫帚打起来,把闹事的混混给驱赶。
“干脆,你就留在剧组里,不要走了!”
“行!”
我点了点头。
简单看了一下他们的剧本,说是老炮遇到了古董,被骗了,然后打起来了。
这就是开篇,需要我来制造给混乱的局面。
“对啊!顾文博说在农村发现了地下的宝藏了,里边全部都埋了酱油醋什么的?”
心里一动,我感觉顾文博还藏了什么事,或许是被贼给盯上了。
民间老百姓有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要是被盯上了,岂不是?
“苏涵!”
或许顾文博可以的隐瞒了些什么。
“苏涵,真的死了吗?”
这事情一旦想起来,立马就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汹涌,好事很难再忘却。
对了,曾记得苏涵偶尔的时候说到过古董的是,是不是被盯上了呢?
一种骤然间的恐慌。
瞬间弥散了我的全身。
“顾文博说在老家的时候,挖出了古墓,这是不是被盯上了?”
细思极恐,骤然间让我害怕了起来,感觉此事绝对不能大意。
“喂喂,慕南溪,你赶紧的派遣几个安保人员过来,把顾文博给保护了起来。”
“啊?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了!”
“行吧!”
越想感觉越是害怕,要是真因为家乡出了宝物,然后被盯起来了。
我们岂不是也麻烦了吗?
当天的晚上,心不在焉的,我开始端坐着,而研究起了过往。
如果说慕南溪写自传,纯属娱乐的话。
而我却要整理自己的过去,为了治病了。
在记忆的最深处,有关苏涵的那一页。
她像是提到过,她们家闯关东的岁月。
还说祖上有一批宝藏被土匪抢走的。
夜兰山丘,她梦想回村,买下了整个村的地,现在成了一种遗愿,或许会是我的未来热爱。
听说里边还有个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