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兮,我不回去啊,我就要在这里睡!”
这一晚,钟乐兮的房间里,夜白还是故技重施,等钟乐兮睡下后从窗户偷偷潜入了进来。
然而钟乐兮早就料到了这家伙今晚会来,假装睡着,等夜白往自己怀里拱的时候,把他抓了个正着。
夜白的耳朵被钟乐兮揪着,呲牙咧嘴,但就是不下床。
钟乐兮脸颊通红,一只手撑在夜白肩膀上,想要阻止他继续靠近,但却没什么明显的效果。
夜白今天被钟乐兮狠狠调戏了一番,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无从发泄,钟乐兮这么轻微的挣扎倒是起了反作用。
没过多久,两人就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钟乐兮感受着夜白炙热的胸膛,双眸渐渐浮现浓郁的猩红。
夜白喘着粗气,深深地吻了上去。
“乐兮,我...”夜白尽量保持着头脑中仅剩的一丝理智,压抑着说道。
钟乐兮下巴枕在夜白的肩膀上,血色的双眸无比妖异。
“你可得想好了,我的大狗狗...”
钟乐兮呢喃着,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了夜白的头,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鲜血缓缓渗出...
......
第二天清晨。
夜白睡醒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钟乐兮,夜白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一旁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夜白掀开盖在手机上的衣服,把它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小七打来的电话。
夜白猜测,应该是叶知尘和坎昨晚得手了,许墨承的死讯已经传开了。
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后,就传出了小七焦急的声音:“喂?大小姐在吗?许墨承死了,昨晚在飞机上被人杀了,飞机降落后,经过全面搜查,也没有找到凶手。”
这个消息可谓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许墨承刚下台,就被人杀了。
所有人都知道和钟乐兮有关系,但却没有任何证据。
“嗯,知道了,我会转告乐兮。”夜白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挂掉了电话,然后重新把钟乐兮抱在了怀里。
钟乐兮似乎是被弄醒了,哼唧了一声,但却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眉头轻轻皱起,又往夜白怀里钻了钻。
夜白凑到钟乐兮耳边,温柔说道:“乐兮,要吃点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钟乐兮没有说话,依旧是闭着眼,只是环抱着夜白脖子的手臂松开了,在他胸膛上轻轻推了推。
夜白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起床穿好了衣服,往楼下厨房走去。
没过多久,夜白就做好了一碗小米红枣粥,回到了房间里。
钟乐兮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夜白。
她绝美的脸颊此刻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起来诱人至极。
夜白端着碗坐在了床边,看着美丽的钟乐兮,怔怔出神。
“坏家伙,色鬼,现在你满意了?”钟乐兮红着脸,小声骂道。
就在昨晚,自己还是没控制住,被大狗狗吃掉了。
现在每每想起,钟乐兮都感觉脸颊发烫。
夜白傻笑着,连连点头,“满意,再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看着钟乐兮脸上那抹诱人的红晕,夜白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多。
钟乐兮轻啐了一口:“呸,就会油嘴滑舌。”
夜白把碗往前递了递,示意钟乐兮吃点东西,“亲爱的乐兮,我特意给你熬的小米红枣粥,补血的...”
钟乐兮听后,羞涩地偏过了头,转移了目光,不想看夜白。
还说什么补血的,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昨晚...
看到钟乐兮这样的反应,夜白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也不说话,钟乐兮头往哪边偏,夜白就凑到哪边。
看着夜白老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钟乐兮终于忍不住了。
“烦人的小白,我吃还不行吗?”钟乐兮没好气地说道,还狠狠剜了夜白一眼。
而当夜白端着碗递上去时,钟乐兮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身体略微往上移了移,把头靠在了床头。
“手,没力气...”钟乐兮凝视着夜白,小声说道。
夜白立马明白了钟乐兮的意思,拿过一旁自己睡的枕头,叠在了钟乐兮的枕头上,然后让她靠在了上面。
夜白用勺子舀起碗里的粥,吹了吹,然后递到了钟乐兮嘴边。
钟乐兮两手只手紧紧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头抬了抬,将递到嘴边的勺子含住。
“坏家伙...色鬼...流氓...白痴...”钟乐兮每吃一口,就要骂夜白一句。
夜白听着这些极为顺耳的头衔,满脸温柔的笑意。
吃过饭后,夜白就用手撑着下巴,趴在床边,痴痴地看着钟乐兮,眼睛都不眨一下。
“坏蛋,看什么看?”钟乐兮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了,用被子遮住了头。
夜白今天也不打算出去了,因为钟乐兮目前的状态,不适合走动。
他慢慢地把被子掀开了一角,钻了进去。
刚一进去,钟乐兮就靠了过来,钻进了夜白怀里。
她低垂眼帘,掐了掐夜白的脸,说道:“大狗狗,谁教你的?睡觉不脱衣服的?”
夜白听后一愣,迅速反应了过来。
钟乐兮坏笑着,看着夜白肩膀上的那个牙印,已经结痂了。
夜白顺着钟乐兮的目光看去,笑着说道:“看看,谁家的小狗,把我咬成这样了,流了好多血呢...”
钟乐兮冷哼一声,反驳道:“这是本小姐给你的印记,你以后就是本小姐的东西了,明白?”
说完,钟乐兮还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了,哪有我流血,你却不流血的道理?”
夜白听后张大了嘴巴,震惊地看着钟乐兮。
这可真是...有理有据!
钟乐兮依偎在夜白怀中,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
她呢喃着:“小白,再给我讲讲公主和侍卫的故事吧。”
典当铺子外,铺子内的每个人都站在老槐树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明夷挥舞着锄头,挖开了老槐树下面的土壤。
他抱出了一个快要腐朽的木头箱子,用匕首撬开。
在那箱子里,有着一叠又一叠的信封。
而在那些信封旁,一枚骨戒闪烁着幽幽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