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泊长腿迈上车,欺身覆上。
这股邪火,他忍了九年。
车门瞬间落锁,就连车窗也被锁死。
姜也绝非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她被他逼得节节后退,被他牢牢摁压在副驾驶上,退无可退,她挣扎过,反抗过,却徒劳无功。
梁聿泊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湿润的唇瓣,撬开她唇齿,衔住她粉嫩小舌勾缠着,将她吻得几乎窒息。
她甜软得惊人。
他们从没这么亲密过。
姜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外面空无一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车内漆黑一片,耳边是男人压抑的喘声。
她被他压着亲了半天,嘴巴都麻了,激烈的吻让女人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游鱼一般,大口喘息着。
她后悔又绝望。
(删。)
梁聿泊被她勾得下腹一紧。
西裤慢条斯理磨着她。
姜也呼吸紊乱,被他揉的几乎要疯,费尽力气把他脑袋从锁骨下推开。
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不撮合他跟别的女人了。
“你放我离开,不然陆见深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
相较于她凌乱不堪的模样。
梁聿泊却很从容,翻身而起,喉结滚动,把她反拉起,嵌在他腿上。
他单手攥着她细腰,指尖勾去她脸颊泪花,“陆太太在香江出意外惨死,你说他来找我算账,看见你被囚在我——”
梁聿泊对上她濡湿的眼,到底没把话说绝。
心脏刺疼了一下,心疼和他难言的欲望挣扎着,压抑道:“你从没放过我。”
她从没放过他。
为了陆见深,永远不肯让他再近一步。
还要把他拱手让人。
梁聿泊就这么强势地把她锁在怀里,摁得更紧更紧,是嵌进他身体的力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从吻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回不了头了。
姜也恨恨地夺方向盘,“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男人语气凉凉地道:“你对我动手的次数还少吗?”
“再夺,明天香江的头版就是陆太太车祸遇难,被救出时仍保持与梁先生纠缠的姿势。”
姜也不敢乱动了。
她心口酸酸的。
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
梁聿泊有些愉悦地拍着她紧绷的脊背,“好了,乖,我不会那么做,别怕。”
车子停在梁家庭院外。
庭院里没开灯。
佣人等候在外。
“晏白他们呢?”梁聿泊问。
佣人向来惧怕他,从不敢直直看他,此时也向往常一样,瞥到他冷酷的侧脸后,低着头回话:
“小少爷和小小姐们吃过饭,回房间了。”
视野漆黑。
她们只觉得梁先生音调有些奇怪,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梁聿泊一边发狠地吻着怀里女人,一边应付自如道:“今晚你们提前休班,我不想在厅见到任何一个人。”
“是。”
佣人进庭院时,隐隐约约听见了啜泣声。
她晃了晃脑袋,应该是错觉。
姜也如木偶般被抱了出去,鞋子不知道踢哪去了,蜷起脚趾勾着他裤子。
她脑袋浑浑噩噩,回荡着他刚才的话。
他说他等了很久。
说她和陆见深结婚那天,他酗了一夜酒,之后的每一天一夜,他都想弄死陆见深取而代之。
这怎么可以?
早春的冷风徐徐吹来,可他身体像一把烙铁,几乎将她烫穿,把她架在火上炙烤。
裙侧拉链半开。
双腿被强迫夹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
他走的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厅空无一人,黑灯瞎火。
梁聿泊坐在名贵沙发上,敞开双腿,无间隙地搂抱着她。
汲取她散发的香气。
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
‘叮铃铃——’
姜也被吓得够呛。
“接电话。”梁聿泊命令的口吻,从喉咙溢出一声喘息。
“你别抱那么紧。”姜也脚被他的背压着,只能伸出唯一空出来的手,颤颤巍巍地举起话筒,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陆见深低沉的嗓音,如惊雷一般击穿她大脑:
“你才走一天,我就想你了,老婆,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