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男人长臂一推,重重合上。

    姜也睡意瞬间醒了大半,被他强硬抵在墙上,仰头承受他狂暴粗野的吻。

    他的唇像是烈火在她口腔里烧灼,滚烫又激烈。

    粘稠火热的氛围从四面八方侵袭她。

    姜也勾上他脖子,唇齿间是独属他的清冽气息。

    墙上时钟从十点走到十一点。

    姜也被他翻来覆去亲了整整半个小时,脑袋发晕推搡他胸膛,“大半夜还追来,分开一天都不行?”

    陆见深从她红唇退离,轻舔薄唇:“别说一天,和你分开一个小时我都会发疯。”

    他搂着她腰,哑声问:“想我没?”

    姜也被他吻得面红耳赤,撇过脸说不想,“你能不能别随时发情?又不是见不到了。”

    陆见深脱去外衣,把她抱到床上,温柔亲吻她后颈,“不能。”

    处理完那点破事后,就收到她被接走的消息,他生怕晚了又是半年不见,急得直接追来了。

    只有肌肤相亲,才能缓解他强烈的占有和想念。

    “留在燕京,我把报告递上去了,你可以以未来军属身份长期留在燕京。”陆见深恰到好处示弱,眉眼可怜,头发磨蹭她光洁下巴。

    他的一天只有三件事,吃睡,任务,想阿也。

    现在也大差不差。

    姜也被他粗硬头发磨得难受,亲身体会到他叫嚣的兴奋,心脏酥酥麻麻地颤。

    她软他硬。

    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瞬间点燃。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把我哄开心了,我就大逆不道忤逆梁聿泊,勉为其难在燕京多待几天。”

    她早就打算不要脸地跟梁聿泊掰扯,死皮赖脸留在燕京,为自己以后铺路。

    梁聿泊一向受不了她死缠烂打,肯定会答应。

    不过看陆见深这副模样,她更好奇,他要怎么讨好她?

    外衣一空,男人滚烫的唇齿贴着她细嫩皮肤游走,激起一阵颤栗。

    他声音被情欲浸染得暗哑:“舒服吗?”

    姜也别扭不理他。

    陆见深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不会再瞒你,苏晓禾跑了,但别怕,没有人会信疯子的话,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浴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热浪洒落。

    姜也意识昏昏沉沉。

    看来白天不是错觉,苏晓禾果然跑了,没等她多想,感官又遭受新一轮刺激。

    高冷的陆首长,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跪在她身体两侧,俊美眉眼是化不开的笑意。

    他掐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唇角弯着:

    “今晚不想当阿也的未婚夫,想当老公。”他逼她喊:“喊一声听听。”

    姜也被他折腾得脚趾头都酥麻了。

    反骨又上来了。

    她气呼呼道:“做梦,你打死我我都不喊。”

    说完,嘴巴被堵上,还被他恶劣地咬了口。

    钟表发出‘叮’的一声。

    “十二点了,二十八年,我收到的礼物不计其数,可我一件都不感兴趣。”

    “现在,最好的一件礼物在我面前。”

    “梁大小姐,我要开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