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泊摁住她手腕,眉尾微扬:“这破东西往回要,你不嫌丢人我还嫌。”

    姜也固执地要抽回。

    僵持几秒。

    梁聿泊败下阵,眼不见心不烦地摆手。

    “行,学就学,到时候别喊疼。”

    他姿态散懒,拧动门往外走。

    心口郁气难出,有点不甘心地侧头瞧了眼。

    黑暗里,她安静踩上鞋子,低垂的眉眼显得安静乖巧。

    要是刚才也能乖一点就好了。

    他眼神暗了暗。

    “以后不准跟我对着干,不准再和姓陆的私会,再抓到一次,绞肉机伺候。”

    绞肉机是吓她的。

    他不是善男信女,再有下一次,他不会心慈手软,她永远别想走出这扇门。

    至于她在燕京引起的轩然大波,便更没必要叫她知道了。

    姜也对他的恐吓习以为常,重重地‘哦’了声。

    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穿好鞋子跟着他出去吃饭。

    下次还敢。

    “长点心眼,老头子给你的保镖,也就边菁用,其他人防着点听见没有?”梁聿泊拧她耳朵轻哼一声,忍不住多揉了几下她脑袋,打了两下她手心全当还了那一巴掌,怒意轻了些。

    “听见了。”

    港口毕竟只是梁家其中一个地盘。

    如若不是因为抓盗窃犯,地皮生意梁聿泊早交给手下去办了。

    连续几天,姜也都被梁聿泊带在身边,几乎形影不离。

    在香江大大小小的场合混了个面熟,上了好几个香江头版。

    香江本就传言梁聿泊与梁邵亲外孙女关系融洽,几天下来,几乎完全坐实了这点。

    一连一个礼拜,姜也在公司、拳击馆两头跑。

    教拳击的是个马来西亚的女人,满身健壮肌肉,近战搏斗的技巧倾囊相授。

    短短几天,姜也身体素质好了许多。

    练枪地在郊外。

    她稳握住枪支,随着一声枪响,子弹正中靶心。

    鼓掌声响起。

    姜也放下枪,侧头看去。

    梁聿泊出现在几米外,肤色冷白,眉眼笑起来好看又有几分邪气,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阿泰狗腿似的拥过去,“老板!”

    其他众多手下也纷纷叫起老大。

    视线忍不住多在他挺阔西装边缘突兀红色乱麻上停留几眼,眼底都是惊叹。

    满大街一抓一大把的东西,却挑了个最破的贴身带着,别人碰都不能碰,可见有多宝贝。

    梁聿泊‘嗯’了声,眼尾斜睨姜也,薄唇一掀:“有点长进,走了,尖沙咀那带的夜总会老头子管不过来,叫你回去吃饭。”

    姜也撂下东西,心里有底,“他真舍得?”

    梁家除了明面的商场与公司外,还有灰色地带的生意,夜总会便是其一。

    据阿泰所说,夜总会简直是梁邵的掌心宝,早年靠着它拉拢了不少关系,也是探听消息的好地方。

    “再不舍得也得舍得,不给你难道捧到我手上?”梁聿泊嗤笑:“好好握着,拿稳了老头以后自然还有其他好东西流到你手上。”

    姜也深以为然点头。

    时隔一个礼拜没回梁家。

    梁时微得知她要回来,紧张焦急在门口望着。

    姜也迎了上去。

    凌晨补充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