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璃躺于床侧,静静调息。
良久,幽幽转醒,长睫轻颤,凤眸半启,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初醒的慵懒媚意,却又很快被一股新的热潮取代。
她侧过身,玲珑起伏的曲线紧贴着墨羽,吐气如兰。
“夫君……”
“这就……不行了?”
红唇不满地微微嘟起,声音带着一丝挑衅。
“本王,可还没到极限呢……”
话音未落,只见她玉臂轻撑,那具曲线玲珑、温软如玉的娇躯,一个翻身。
下一瞬,她便已秀发披散,俯视着墨羽。
湿润的青丝如瀑垂落,几缕调皮地扫过墨羽的脸颊、颈窝,带着微凉的湿意和她身上独特的幽香。
她微微挺直了腰背,胸前饱满的雪峰随之轻轻起伏,在昏黄烛光下投下晃动的阴影。
她凤眸中闪烁着戏谑与女王般的占有欲。
“看来,还是得本王……亲自来呢。”
墨羽闻言,感受着她那居高临下、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低笑一声。
他伸出手,揽住她柔韧的腰肢。
“我原以为殿下平日里端庄持重,风流不过是伪装的假象。”
“没想到褪去衣衫,竟是这般模样。”
“简直是个……魅魔。”
周璃被他看得脸颊发烫,那绯红从脸颊蔓延到雪白的颈项,连耳根都透着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今天,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团火在烧,怎么也熄不灭。
她轻哼一声,凤眸横了他一眼,带着嗔意,却更像撒娇。
“哼,少说废话!本王不管!”
“你……你到底还行不行?”
“若是不济事……本王……本王就只能自己去解决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显然也羞得厉害。
墨羽闻言,看着她这副外强中干、又羞又媚的可爱模样,心中好笑不已,一股怜爱与征服欲交织升腾。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那滑腻滚烫的俏脸。
“哦?”
“为夫自然是行的。”
“就怕殿下这娇贵的龙体……先一步求饶呢。”
话音未落,墨羽出手,便将局势彻底逆转。
周璃惊呼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前那股子女王般的气焰,瞬间消散了大半。
“你……”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墨羽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殿下不是说……为夫不行么?”
“那为夫今日,便让殿下好好体验一番……”
“且看究竟是谁,先开口求饶。”
周璃只觉得一股热流升腾而起。
她那原本还想挣扎一下的玉臂,此刻却有些发软,反而不自觉地环上了墨羽的脖颈。
身下的床榻,发出吱呀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缕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前与绯红的脸颊,凤眸迷离,水光点点,氤氲着醉人的春色。
“哼……”
她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哼,带着不甘,却更像是情动的娇吟。
“谁……谁怕谁……”
“谁先求饶……还不一定呢……”
墨羽不再言语,只用行动证明。
床榻之上,锦被翻涌。
烛影摇红,映照着交织的身影。
……
静室的角落,夏凝冰依旧盘膝而坐,周身寒气若隐若现。
她冰冷的紫瞳之中,不起波澜,却将灵池方向的一切细微变化尽收心底。
周璃身负真龙血脉。
龙性本淫,古籍有载,不知真假。
如今看来,并非虚言。
她能清晰感知到,周璃体内那股真龙之血,竟隐隐变得更加精纯、磅礴。
其血脉深处,仿佛有沉睡的古老力量正在被唤醒。
虽不知墨羽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这对于周璃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机缘。
对其日后的修行,助益之大,难以估量。
说是能够保送她直入仙界,也并非夸大其词。
于墨羽,于周璃,这自然是好事。
只是……于她而言,却并非如此。
那断断续续,愈发大胆露骨的娇媚之音,丝丝缕缕,钻入她的耳中。
“夫君……你……你好厉害……”
“本王……本王快要……”
“嗯……啊……”
夏凝冰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
都是龙族干的好事!
若非龙性如此,何至于此!
待到他日重登仙界,定要寻几条不长眼的孽龙,好好清算一番,以泄今日心头之扰。
毕竟墨羽是自己师弟,她总不能真对他如何,而那系统又太过神秘。
这口黑锅,也只能让龙族来背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行将这些靡靡之音摒除在外,凝神静修。
“夫君……好……好棒……”
“夫君……我好喜欢……”
夏凝冰:“……”
看来,光杀几条龙,还远远不够。
她要将龙筋都抽出来,做成琴弦,日日弹奏清心咒!
……
翌日。
静室内的烛火依旧摇曳。
周璃赤身坐在床沿,丝被滑落在腰际,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潮红与指痕。
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
那副模样,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力。
微微耸动的雪肩,还透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痛感,让她连微微动一下都觉得费劲,更别提站起来了。
墨羽缓缓睁开眼,神清气爽。
他侧过头,便看见了床边那道失魂落魄的倩影。
“醒了?”
周璃身子几不可察地一僵,缓缓回过头。
那张平日里英气逼人、此刻却带着几分憔悴与红晕的绝美脸庞上,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羞赧,有懊恼,有茫然,还有一丝委屈。
墨羽见她这副模样,微微挑眉,有些诧异。
“怎么了?”
他顿了顿,试探着问道。
“后悔了?”
周璃猛地摇了摇头,动作有些急促,带着一丝慌乱。
“没!不是!”
“那怎么了?”
墨羽好奇地追问。
周璃咬着下唇,贝齿将那饱满的唇瓣蹂躏得殷红一片,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窘迫。
“昨……昨天……”
她只说了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昨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