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包装袋,喂在她的唇中。

    苏棉槿启唇轻咬。

    巧克力是甜的,很甜很甜的那种白巧。

    吃完巧克力,谢其昭习惯性地侵略,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

    头埋在胸脯处,他声音里带着些许埋怨:“小槿,你都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

    “不是很习惯。”

    “老婆,马上就是我们的第三年了,往后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迟早都会习惯的。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我们在外面过好不好?”

    “谢其昭,你这样声势浩大,不会被总统清算吗?”

    军车穷追不舍,他听到了心爱之人急促又剧烈的心跳声。

    他带着惩罚似的,隔着布料启唇撕咬软肉:

    “小槿是不是在套我的话?让我猜猜小槿的定位器会藏在哪里呢。”

    大手探入,游走。

    苏棉槿双手被绳结捆住,反抗不了分毫。

    她无措地扭动着身体,咬唇止住嘤咛声。

    “我没有。”

    手指探入,捏出小小的黑色定位器。

    苏棉槿手微颤,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咬的越发用力。

    酥酥麻麻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她攥紧手,听到了男人的质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在逃亡路上碰你吗?苏棉槿,这东西是谁藏的?温川还是你自己?”

    苏棉槿倚在座位上,不答。

    谢其昭起身,一只手勾着女人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他抱得很用力,带着揉入骨血的气力。

    另一只手掐住小槿的脸颊,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谁藏的?”

    苏棉槿沉默。

    谢其昭大手张开,将定位器捏爆。

    他随意地将手上因细碎的铁渣扎出伤口的鲜血抹在小槿的脸上。

    “苏棉槿,你是不是就仗着我爱你?告诉我,谁藏的,如果你不想开盲盒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有多么毒辣的。”

    狠戾的双眸交织着悲痛,暗藏的爱意疯狂涌动。

    苏棉槿还是答了:“我自己。”

    “录音设备藏在哪里了?是你自己摸索出来,还是我来将你剥光摸索?”

    “没有了。”

    谢其昭不再废话,将她抱直身子,背对着自己。

    拉链拉开,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附在她的耳畔:“等会就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大手抚向脚,苏棉槿忙从袜子中将监听设备放在谢其昭手中。

    “老婆,你还真是不简单啊。这么玲珑的一具身体,可以藏得下这么多东西。你甘愿被汉城警察和军方利用,也不愿意尝试接受我的爱意。”

    谢其昭从车门下方的置物处拿出打火机。

    他按下打火机,点燃监听设备。

    火焰燃烧,谢其昭打开窗户,丢在了并排的警车上。

    车窗关闭,天空繁星点点,星辰明亮。

    没有了设备,警方和军方的车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谢其昭捏着软乎乎的小手,时不时地咬小槿的肩膀以示惩戒。

    “这是你和温川讲话的惩罚。”

    “这是你住温川办公室的惩罚。”

    “这是你和温川的视频上头条的惩罚。”

    “你知不知我晚上刷到你们的视频有多么慌张和焦急?我本来打算下个星期再把你接走的。看到那些视频,我一刻也不敢停,当即就跑过来接你了。汉城现在戒备森严,李在敏都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宋柏要是当选总统的话,我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咯。”

    苏棉槿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

    旷野辽阔,星河滚烫,抬眼就是漫天的星光。

    稻草人的衣衫在风中摇摆,苏棉槿轻声问:“你吃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