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左清右涛更好，还是左涛右清更好。
又或者是上下？
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选择。
而清涛，当卸下那在全国观众面前必须戴好的面具，终于可以展现真我的时候。
爆发出来的魅惑之力，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还好，马寻这货有点儿实力，要不然还真的就搞不定呢。
可就算是如此，那也是让他贼去楼空，倒头就睡。
等再醒来，身边美人消失不见。
让马寻有一种，仿佛昨夜只是做了个梦。
但，床上的凌乱痕迹，却证明了那根本不是梦。
等一下，不对呀。
这不是人家董清的家吗？
哦，床头上有个字条。
“我跟涛姐去拿那个节目了。”
看着字条，马寻脑中就忍不住浮现董清那娇俏的容色。
她撑不住的时候，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却也不放松。
这方面，反而是涛姐不如她。
还是不去想昨夜细节了，不然容易上火。
至于说她们去拿那个节目，显然也不会太简单。
董清现在肯定是在忙着搞方案的文书类工作，又或者，她原本就已经在准备了。
马寻也说不好，但如果这个《实话实说》能如他预期的那样拿下，这未来确实能让他多一个非常棒的资源。
而且，就在当下，这个节目也能被他马上就利用起来。
当然了，现在还一切都在未知。
马寻虽然已经谋划好了，但这毕竟是央视。
这装台真不一般，里面山头林立。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小崔肯定要离开《实话实说》这个节目了。
但，盯上这块肥肉的人，那可太多太多了。
就比如原时空里接替小崔的那个和女士。
她其实原本也是东方台的，跟董清还是同事呢。
从原时空上来看，她加入这个《实话实说》的时间也不长，前后还没到一年。
而电影《手机》原本是要明年3月份才上映，现在不是因为马寻的缘故，坑的王家兄弟提前了嘛。
所以，按照这个时间来计算……和女士大概才进入《实话实说》节目组三四个月吧。
如此一来，她比董清几乎就没有优势了。
更增添了马寻的胜率！
另外再看其他的一些条件……
其实，别以为装台就如何如何，说他们不看钱，也不缺钱。
绝错！
他们也是要赚钱的，一个节目也是要看其效益的。
只不过，比一般的电视台底线更高一点罢了。
但其实也没高多少。
马寻不禁想到了另外一个节目，那就是《海峡两岸》。
这个节目够有意义的了，但，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其实这个节目在当下都在讨论要不要干脆拿掉。
因为收视率实在是低的厉害。
至于她……嗨！怎么可以得陇望川呢！
再说了，人家还在吉林台，没来装台呢。
马寻不做多想了，反正，他这次已经给足了清涛二人支持，正能量非常到位。
你们就放手一搏吧！
……
离开了董清的家。
马寻这边就打算继续他手头的重点工作，那就是《神雕》跟《天龙》的这场开年大战。
他的优势在于，《神雕》的制作肯定更出色。
《天龙八部》这是张大胡子离开央视之后的第一步作品，而且，就从时间上来看，比较的仓促。
当然了，如果咱们只是按照正常拍戏来算，其实《天龙》的时间上也是够的。
但，张大胡子这个家伙总是喜欢搞一些有逼格的‘细节’。
就是说，这个家伙很喜欢去全国取景。
《笑傲江湖》是这样，原时空里的他搞的那个《神雕》也是这样。
就是说，去什么武夷山，九寨沟，等等景区。
这样搞……在马寻看来，有点儿过于折腾了。
咱得承认，那景拍出来确实挺好看，只可惜，那些景是用电视摄影机这个级别拍出来的，而且，又得在电视上播放，这清晰度真的是大打折扣。
另外，那就是这样取景，真的有很大的意义吗？
事实上，很多观众并不清楚这所谓的‘折腾’。
这说的就是，许多导演其实那就是‘瞎折腾’。
还不是一些不怎么样的导演，好像越是名人就越是喜欢折腾。
比如大哥龙，他在拍《A计划》的时候，就非要搞一些细节。
电影里的沙漠看到了吗？
就是根本没多少镜头的那个景。
可《A计划》里的沙漠是他大哥龙生生造出来的，就是他非要搞一个人工的沙漠。
运沙子，运什么什么的……结果，这部电影票房是大卖，可嘉禾后来一算账。
好家伙，还赔了！
所以，嘉禾跟大哥龙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
马寻还知道后来的一些‘折腾’，比如那个《沙丘2》，导演就非要拍出一个特别的沙子效果来，在一大片沙漠里面掺入能发光的小晶体，因为电影里不是有那个沙虫嘛，这玩意能分泌香料嘛，而香料是人类特意功能的源泉。
但是，一大片沙漠，往里面掺入小晶体，这个掺……
人工搅拌！
美国人工本来就贵，然后还要这么玩，那可真的是好家伙了。
怪不得好莱坞拍电影，成本越来越高呢。
上映之后，咱就是说，多少人能看的出来那沙漠跟一般沙漠的区别？
回到张大胡子这边，他这一拍武侠剧就全国到处跑的取景，这也tm是有钱烧的！
且不说别的，就看TVB之前的那版《天龙八部》。
这个片子外景怎么拍的？
那萧锋杏子林里的戏，到底在哪儿拍的？
其实，就是香港那一座山，然后一会儿山前面拍，一会儿山后面拍。
这可不是瞎说的，但凡参与过这部戏的人，那都是讲过的，后来不少的采访嘛，毕竟这部戏太火了。
可如此大火的98《天龙》，就是这么简单的给拍出来了。
咱们不是说，非要学TVB这样的‘勤俭’，毕竟他们是真的太抠门。
可你张大胡子这全国到处飞着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其实，取外景想要拍的美，拍成经典，真的没必要像张大胡子这么搞。
有一部很多人不太提及的电影，就是胡金銓先生的那部《空山灵雨》。
这部电影到现在算是有些冷门了，很多人提到胡金銓的经典之作，总是会说《侠女》或者《阴阳法王》。
但实际上，真的要说美，说到那景像画一样。
《空山灵雨》绝对非常的有味道。
这部电影，其实是在韩国的几个寺庙里拍的……是好几个，但韩国那地方很小嘛。
胡先生，这真就不算折腾，对吧。
那么小的韩国，鼻嘎一样的地方，开车就可以了。
跟张大胡子真的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所以，张大胡子跟TVB，这就是走两个极端。
一个是太铺张浪费，过于瞎折腾，另外一个则是太抠门。
而落到眼下，按照张大胡子这全国取景的拍摄方法。
他这版《天龙八部》的真正拍摄时间，肯定没有多少！
可以确定，这个张大胡子绝对在赶工！
如此这般，马寻来到了光线传媒，直接找到了王常钿。
二人闭门会议。
马寻把这些个分析一说，王常钿果然大吃一惊！
“老板，也就是说，张大胡子这货绝对偷工减料了？”
“可以这么说。”
马寻点点头，王常钿这接下来可就知道怎么做了。
“太棒了！那么……”
“你这样。”但，马寻还是要做出工作上的指导，“张大胡子这个家伙拍戏，向来喜欢搞营销，也就是向来会亲近媒体，他这一路上辗转拍摄，绝对留下了许多的新闻搞跟照片，应该在网络上能找到，或者是在报纸上，你多费费力，把这些找全了，然后……”
“哈！然后咱们就有了打击对手的武器！”
王常钿这个高兴呀。
不愧是自己老板，这手段实在是厉害！
“至于怎么做……”
“请老板放心！”
“好，老王啊，你确实是我的好帮手，接下来，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单独运作一部电影好了。”
“单独的？”
“署名是你个人。”
“老板！谢谢啊！”
这马寻是给了王常钿一个担任制片人的机会，虽然以前他也担任过制片人，可这次不是说了嘛，‘单独’。
只不过，王常钿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电影。
这个……《恐怖直播》！
没错，就是这部马寻交给王晓帅的作品。
只是这个电影……大概率会有一些风险。
好嘛，又忽悠一回王常钿……
可他不是还在谢谢咱嘛
总之，给王常钿的这个大饼画好了，也不能算是忽悠吧。
而对付张大胡子的这个‘武器’，那就王常钿慢慢找。
等到2003年一开年。
咱们就开打！
另外，那就是马寻还埋伏了一手，就等着看装台那边的结果了。
马寻这边已经可以说，站前准备十分优秀。
就等着《神雕》跟《天龙》的对决了。
可让马寻有些意外的是，他还没离开光线传媒，就有个人找上门来。
“本人陈帼富，从台湾而来，想跟贵司的马老板约个时间……”
前台接待了这么一个人，而很快的，就传到了马寻跟王常钿这里。
“陈帼富？”王常钿当然知道这位是谁，“他在台湾相当有名气呀。”
“那确实，好像是奶茶的现任男友。”
马寻这话说的，瓜味儿十足。
王常钿没忍住笑，他合计着干脆让这个家伙……
马寻却突然说道：“见见他吧。”
王常钿一愣，却不想，马寻又补了一句。
“我亲自去见。”
这个举动让王常钿一头雾水，可他也知道，老板都决定，他就别多话了。
没多久，光线传媒附近的一个咖啡馆里，马寻跟陈帼富见了面。
“马先生，久仰久仰……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陈先生，也是久仰了，我也没想到，你还挺帅的嘛。”
“马先生气了，跟马先生还是输了很多。”
“你太气了，哈哈……”
二人寒暄两句，仿佛是多年好友一般。
但接下来，这陈帼富就不忍了。
“马先生，我此番来，是想问你一件事的。”
“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抢我们生意呢？”
“啊？”马寻真的是不懂了，“我什么时候抢了你生意了？”
说真的，这陈帼富如果说马寻抢了他女人，这可能还靠谱一些。
但，奶茶……算了吧，她实在是太茶了。
记住，名字可能起错，可外号不会错。
陈帼富听了马寻的话，眉头紧皱，“跟哥伦比亚公司合作的机会，不是你抢的吗？”
马寻听到这里，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