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连香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沈初初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无非就想用这个信息,想让她们保护他们二人罢了。
“这样啊,那实在是有点可惜,我们只能在另寻其他线索了。”沈初初也懒得和他们玩心眼子。
而夏连香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沈初初会这么出其不意的回答,她明显的愣了好一会儿。
“哎?不是,我父亲可能知道这个蛇图腾什么意思,只不过眼下生命垂危罢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指不定能找到这个男人的下落。”
沈初初摊了摊手。
“那等你们回克东城的时候,能否带上我一起?也算是报答我救命的恩情了。”
这会儿,夏连香语塞了,一旁的白有些生气,刚想开口时却被夏连香的一个眼神制止。
“对,是我疏忽了,毕竟我这条命也是沈大哥你救的,若是沈大哥你不介意的话,能否加入我们?虽然我知道会有风险,但,但我愿意给你支付酬金,只需要你这一路上保护我们就行。”
夏连香知道沈初初深藏不露,若是找她为伴是最好的选择。
白在听到夏连香这话时,抿着唇,神色很是难看,拳头不由得握紧了起来。
“噢?你能支付多少?”
“一天五两,你看可以吗!”毕竟一天五两放在寻常人等根本不可能赚到那么多。
沈初初倒也无所谓。
“行,成交。”
夏连香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不断感谢着沈初初。
而高闲这时也回来了,他垂头丧气着一张脸,整个人难过极了,阿狗看到他这模样,更是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高兄弟,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刚刚哭了?”
高闲故作坚强的否认。
“才没有!”随即又背过身去偷摸着擦眼泪。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高闲的一身装备已经不见了。
沈初初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笑意。
“对了高兄,接下来可能难以和你组队了,毕竟现在夏小姐已经聘请我们两了。”
高闲一听,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啊!沈大哥,你这,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你之前答应我的呢!说要一起找出幕后之人,找出母蛊一并将它消灭的呢,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变心呢。”
高闲欲哭无泪,当即蹲在一侧可怜又委屈巴巴的画着圈圈。
“呜呜我现在所有的家当都没有了…”
阿狗见状,连忙道:“高兄,没事的,我们老大和你开玩笑的呢,这段日子我们也都还在,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听到阿狗这话,高闲抬起委屈巴巴的眼神瞬间闪烁着星光点点,他一边画着圈圈,一边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阿狗点了点头,随即他又看向沈初初,沈初初被他这眼神看得实在没法了,也只能点了点头。
高闲瞬间一扫阴霾,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这么不够义气!”说完,他又朝着床上的夏连香跑去。
“夏姑娘,你也聘请我吧,我要的不多,能给我口饭吃就行,对了,我也很能打的!”
夏连香被高闲逗得直乐呵,连连应声。
“可以可以。”
这可让高闲开心坏了。
而到了大中午时,沈初初便打算再次出发去昨晚的洞口一探究竟,夏连香连忙将那天玄草的模样画给沈初初。
“天玄草嘛,我知道。”要知道沈初初对于所有的草药早就熟记于心也全部了解透彻。
只是这天玄草极其稀有,寻常的疾病也根本用不上,这让她不免好奇,夏连香的父亲患的是什么病?
阿狗高闲见沈初初离开后,便也连忙跟上。
三人来到了昨夜山林的洞门前。
“沈大哥,我们突然进去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要先放一把火?”高闲咽了唾沫提议道。
“你提议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提议了。”若是放了火,里面的线索就全没了,还怎么调查?
沈初初二话不说,直接拿着剑就走了进去。
里头极其阴森,阴沉沉的,只能点着烛火才看得清周遭的环境,在继续往前走,便看到一束光,几人连忙走了过去,便看到这个山洞里头还有一处洞口,光线就是从这个洞口折射进来,整个人山洞顿时亮堂得一览无余。
“你们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然而几人找了一唐下来,什么也没找到,就好像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老大,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连个什么东西也都没有留下。”阿狗紧皱着眉头道。
高闲连忙附和:“对啊,明明昨晚还看到他们往这跑来了,现在人呢?他们不会把根据地换了吧。”
沈初初听了后,拍了拍高闲的肩膀。
“我发现有时候你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高闲一听沈初初在夸自己,整个人瞬间支棱了起来。
“那是,我就说我高闲还是有用能派上用场的。”
二人无功而返后,只能再次等待黑夜,这不黑夜一降临,他们便早早躲在外头等候着那群怪物出现。
怪物出现之后,在城中一顿嚯嚯,直至口哨声响起,他们的动作又一顿,随即朝着声源缓慢的走去。
“跟紧了。”沈初初轻声道。
很快,沈初初三人跟随着怪物来到了郊外的一处破旧祠堂,他们躲在外头,不断观察着。
“呵,果然,我就说嘛,他们肯定把地方给换了!沈大哥我们现在就冲上去将他们全给杀了吧!还乌甘百姓一个太平!”
高闲话音刚落,祠堂里又传出了惊恐的叫唤声。
“啊——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响彻云霄。
“不好!不会是谁借宿在这破祠堂里面了吧!我们快去救他!”高闲在听到叫唤后,一脸担忧。
“嘘,别乱来,别忘了谁昨晚你被出卖了。”阿狗连忙道。
高闲一听,顿时也想起昨天他差点成了一乞丐的替死鬼……
“走,我们上前去看看。”沈初初再次飞快上前,来到了祠堂的窗外,透过那破旧的窗观察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