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制,这里绝对不接待普通的人。
而且每一个有资格成为会员的人,在身份上都会有一个很严格的验证,以及两位金牌会员的推荐以及作保。
但这些规则,任何一个服务员也不会解释给杜枫听的。
“看来是我误听,这些……”杜枫指了指点心与茶水,服务员依然陪着笑容:“这是我店的小小心意,那怕您只是路过想进来休息片刻,我们也是非常欢迎的。”
“好的!”杜枫起身,那服务员面带微笑的陪在身旁。
就在杜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小狗乱跑撞倒了沙发旁的古朴灯架。
杜枫伸手准备去挡那灯架的时候,跟着她的服务员却是冲上去用娇弱的身体挡住,脸被灯架顶上的玻璃碎片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这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刚刚进来,看到杜枫准备离开,正思考着如何再跟踪的零都感觉心中一紧。
那伤口实在太可怕了。
“这里有一些营养费!”在杜枫之前进来的那对年轻男女中的男子,快速的写了一张支票。
在写支票的时候,这年轻男子额头上有汗流下来,手都有些发抖。
他害怕,因为这里的势力不是他能够得罪的,那怕他是金卡会员也一样,毕竟是他带来女人的狗闯了祸,所以先拿出姿态来,希望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用钱来解决,那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这时,店里的服务员开始礼貌的请普通的人离开。
一位年长一些的男子出来,很气的推回了那张支票:“您的心意我店万份感激,但为人服务是我店每个人都会尽一切要作好的,只是作了应该作的事情。”
三名服务员过来,其中两人要扶受伤的人离开,另一位要继续送杜枫出门。
杜枫伸手一挡:“等一下。”
“先生您有何吩咐?”
“没什么。”杜枫嘴上说没什么,可手上却没停,五根银针出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清杜枫是如何作的,只看到那服务员脖子、肩膀上多了五根银针。
银针之后,杜枫只是伸手一抹,手指上的药就涂在那服务员脸上,然后轻轻一挑对方的下巴,将一粒减弱版的辟谷丹扔进了那服务员的嘴里。
“麻烦,有镜子吗?”
“有,立即为您送来。”
杜枫的行为惊讶了这里所有人,除了零。
零读过杜枫的资料,也可以肯定柳月蓉当时受伤了,而且是极重的伤。杜枫有这样的手段她丝毫也不意外。
零坐下了,象其他人一样保持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杜枫。
镜子取来的时候,那位服务员根本就不敢去看镜子,因为刚才那玻璃划过脸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钻心的剧痛。
杜枫用纸巾擦掉服务员脸上淡绿色薄薄一层药之后,笑着说道:“看一眼镜子,或许有惊喜。”
几乎是鼓足通气,娇弱的少女睁开眼睛看向了镜子。
奇迹。
这一切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她的脸完好无损。
“非常感谢您!”少女一躬到底。
杜枫伸手轻轻一扶:“不用道谢,是你替我受的伤。现在你脸上的伤还不算好,只是看似好了。有药箱吗?”
少女的脸上贴了一大块防水方便绷带。
“二十四小时不能粘水,不能再受伤,明天这个时候就会完好如初。”
“再次感谢您。”
杜枫作完这一切准备离开,却被人挡下。
“杜先生,请抱歉之前关于您提到的问题她隐瞒了,这里确实有些特别的收藏品供会员挑选。您……”说话的是那位中年人,心中组织了语言之后,继续开口说道:“有一项收藏品,价值一千万红币。”
红币,特指亚太联邦官方货币。这是黑市中的叫法。
当今世界,有四种通用全球的硬通货币,分别是红、白、蓝、金。白指原米刀,现北中美联邦货币。蓝指欧联邦货币。金币,就是指贵金属,不仅仅是黄金,还有一些极稀少的,甚至是各联邦为禁忌的特殊金属。
“是什么?”杜枫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自己姓什么。
“是您的联系方式。我叫横田龙二,她叫山崎美芽,我想您也希望她继续为您服务。”龙二低声说道。
“我很期待,一定还有更多更有趣的收藏品。”杜枫原本以为这里仅仅就是一个高端的典当行,放贷,收脏的地方。
可现在看来,不普通。
零拿起茶杯在嘴边粘了一下,然后用手腕上特殊的手环与身边的服务员身上戴的感应器作了认证。
零比杜枫了解这里。
原倭岛在三战的时候不是几乎,而是真正被炸成平地,许多地方都变成了湖,大片的沿海区域低于了海平面。
在三战时,这里是当时七大军事强国混战的主要战场之一。
整个倭岛,唯一没有战火烧的,仅仅是只有不足一百平方公司的,原樱岛。
倭岛的人死了九成九九,活下来的人散布到了全球各地,而留在这五十一州的人,很神奇的将原任倭民们优秀的一面传承了下来,而原先那些带有劣根性的部分,反而一点点的消失了。
这位横田龙二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庆幸还活着,还有人活下来。
这个店,可以说是原倭民良善部分的精华集成,但作的却是地下世界最黑暗的生意。在这里你可以典当一切,包括生命、尊严、亲人等等。
你也可以买到一切,这世界上可能有的东西。
零有金卡。因为她需要这里的地下情报交易,而情报交易也仅仅是这店铺生意中很小的一部分。
至于说,横田龙二能叫上杜枫的名字,零不意外。
反之,如果横田龙二叫不上来,零才会感觉到意外的。
杜枫那种可以让女人皮肤更好,多保持数年青春,数量级少的药水,在世界黑市已经是人人尽知的。
横田龙二让名叫美芽的少女带着杜枫转厅。
这里的人全部是有金卡的,没有金卡的在刚才的意外之时都已经被气的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