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打起官司,他也斗不过阮家的精英律师团。
“与我无关了...阮语冰,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
温朔寒故作无所谓地开口。
没事的,有阮松韦在,阮语冰是不可能伤害到小酌。
阮松韦一直很疼爱小酌这个唯一的外孙。
不会任由阮语冰发疯的。
“你不管?小酌是你的孩子,你就这样把他丢下不管,不怕遭报应吗?”
阮语冰扑到温朔寒身上扯住他的衣角,却被男人大力甩开。
温朔寒低头睨着狼狈的阮语冰,一字一顿出声,
“阮语冰,如果有报应这种东西的话,最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说罢,温朔寒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很久之前,他刚和阮语冰结婚的时候,阮松韦来找过他。
“小温,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小语被我惯坏了,可能会做出些出格的事,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给我说。”
阮松韦知道自己女儿所做的一切,对温朔寒这个无端受牵连的青年总是心怀愧疚。
“阮老,我不求你帮我什么,只希望你能把我家里的四位老人安顿好。”
温朔寒知道自己要是没办法安顿好家人的话,他们就会一直成为阮语冰威胁自己的工具。
阮松韦心里有愧,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温朔寒的要求,背着阮语冰转移了四个老人。
温朔寒早就孤身一人没有牵挂,随时都可以离开。
之前一直不走是因为有温时酌。
现在得知了当年那场车祸的真相,温朔寒心死的彻底。
他想去陪程绥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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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人来接我...”
学了一下午钢琴的温时酌抱着自己的小背包站在小区的大门。
半个小时前他都已经下课了。
但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接他。
他记得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但怎么打都打不通。
“要不给外公打一个吧,爸爸妈妈肯定在忙。”
蹲在地上的小孩都没有旁边的花坛高,对着电话手表小小的屏幕开始拨号。
但平日里他不怎么给阮松韦打电话。
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按对。
连着打了好几个空号后,温时酌终于想起了阮松韦的电话。
手表响了几声后电话很快就接通。
等了半个小时的孩子见电话打通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喂,外公!”
阮松韦听出是自己外孙的声音,赶紧应话,
“是酌酌啊?给外公打电话有什么事?”
温时酌把自己扯掉的几片叶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花坛,难过地抱怨,
“外公,没有人来接我,我已经等了好久了,爸爸妈妈都没有来。”
阮松韦一听这话急了。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待这么久,万一遇到人贩子怎么办?
“那酌酌现在在哪里?外公马上去接你。”
温时酌扭头看了眼小区的名字,脆声报了出来。
“酌酌你就在原地等着,不要乱跑,也不要和别人走,外公马上就到。”
阮松韦也没挂电话,就这样一直和温时酌通着电话让司机开车。
一到地方,阮松韦就立马开门下车看到了蹲在花坛边用树叶推蚂蚁走路的温时酌。
“酌酌,来和外公走。”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时酌把手里的树叶一扔,就朝着自己外公扑了过去。
“外公,没有人来接我,妈妈是不是把我忘掉了?”
明明自己走之前还说好了让他们早点来接自己。
结果等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