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何萌给丛丛她们分析的一样。这天晚上,萍萍下班回到家中,发现菁菁一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雪,萍萍突发奇想菁菁是不是在等钰吾,如果是,那就说明菁菁的病情又有了最重要的好转。
当钰吾回来时,菁菁果真早早的打开了门等着他从楼梯口上来,这个举动父亲也察觉到了,脸上掠过一丝惊喜。之后,整个晚上都在留意菁菁的举动。她不仅知道吃饭时挨着钰吾坐下,还冲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而晚上,当钰吾上床之后,菁菁主动伸过头去亲吻他,依偎在他的怀里时,易淑萍心潮澎湃,有一阵酸酸的感觉,不由得也贴近了钰吾。对萍萍还说,这既是好也是危险的信号,她想到钰吾两次与菁菁一起都是自己逼的,当时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菁菁有了主动的表示,怎么为什么就受不了了呢,她想了整整一夜,无法入睡,反复的思忖着这件事,她不后悔,不能后悔。
第二天,她就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钰吾,她不能看菁菁主动去亲近他,但他主动自己就不会受刺激。所以晚上他必须主动一些,不然她担心自己受不了。
晚上三人上了床,她就让他去执行计划,加快步伐,早一天结束这种状态,她认定他在自己出差期间没有这样做,他不能总是要自己逼他,要主动一点。昨天菁菁明显有那种愿望,他可能觉得自己很不自在,又未能回应菁菁,因此,萍萍让他现在就做,要把他和菁菁之间的做爱当作是一项康复的治疗,当作是演戏,要演得投入,逼真。他越是积极主动,自己越是认为这是在做康复计划,如果等菁菁主动找他,自己会吃醋,产生逆反心理,这会使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为什么需要他主动?她分析,她和菁菁是孪生姐妹,过去菁菁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现在为了救菁菁,也必须一切都为了她,如果自己吃醋,会让自己心理产生不安,会自责,如今做任何事都要把菁菁放在第一位,只有菁菁康复了,自己才会有少许的安慰,才能考虑自己的事,自己的将来,所以,她让钰吾,让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来帮助自己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如果有一天,需要自己在感情上作出选择的话,从天然的血缘关系上,她只能选择菁菁,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所以,自己不能对菁菁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如果有一天菁菁病好了,不愿放开钰吾,那么扮演恶人的一定是自己,或是让菁菁产生怨恨的心理,认定是自己从中作梗。如果钰吾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如果他真正爱自己,并为她着想,他就应该听她的话,按她的设想,在她们姐妹之间都应保持积极的姿态,像一个大丈夫那样,既坚持与菁菁亲热到底,也要主动的占有自己。一个是他心爱的人布置的任务,一个是他永远要去爱的人。萍萍曾二次决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他,可两人都是因为他犹豫不决,没有让两人之间发生实质的关系,她始终停留在是他的女友的名份上,而现在他名义上已做了菁菁的丈夫,如果菁菁完全清醒了,又真心爱上了他,那该怎么办?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两人再发生关系就是让自己和姐姐处于对立面上,所以他不应该再装老实人,应该表现出自己的欲望,既要她的心,也要她的人,迷恋她的一切,忘掉自己是什么人,有什么理想,没有狂热痴迷状态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男女之间的爱不仅是两性的接触,也是努力相对方化为自己的部分。从道德上来讲,你是一个好人,一个有正义感有良知的人,从我的爱人的角度讲,你太冷静,太寡情,对不起我的一片痴心,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心心相印,你就应该有勇气为我牺牲,怎么能为了坚持自己做的原则,置我与不顾?现在萍萍与钰吾之间的关系,她的父亲也是清楚的。所以她的压力很大,她在渲泄了一番之后,不禁委屈的流下了泪水,钰吾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她明白,他已经向自己屈服,向他示意别忘了身边的菁菁,并告诉他,事实上他有两个老婆,除非将来菁菁自己离去,只要菁菁愿意,她是不会把菁菁从他身边赶走。这也许就是天命。
在美容整形医院,钰吾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公共的男人。几个女人每天凑在一起吃喝打麻将,何萌不知不觉,也成了其中的一员。钰吾就成了她们专用的服务员,什么事情都指使他,仿佛让他去做和让普通的员工去做意义就不一样,每次影丛珊来医院也会把谭志君,易淑萍在干什么向大家作个通报。她那里离公司的培训部近,张凤霞,李依雯也时常往女人馆跑,所以丛丛对他们哪边的事比较清楚,包括潭志君带那个管财务的女孩一起出差睡在一起,因为张凤霞说他们每次出差的发标都是一间房。
她们都主张洋娃娃离婚,洋妹妹则坚持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那毕竟是谭志君的孩子,她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会让谭志君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夏莉莉开玩笑说,洋娃娃不用担心孩子没爸爸,钰吾就是一个现成的爸爸,琴琴让孩子叫他爸爸,洋娃娃也可以让孩子将来叫他爸爸,反正他是公共的男人。谭志君知道洋娃娃在医院总是让钰吾帮她洗浴,很不能揍钰吾一顿,只因为易淑萍现在在帮谭志君做事,俩人关系还不错,才没来找麻烦,钰吾现在名声在外,这个男人不用是白不用,大家都在利用他,他在医院哪里像一个院长,完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佣。除了夏莉莉,因为老公在医院有很多耳目,不敢随意让钰吾服务。何萌,影丛珊也和洋娃娃,魏菲琴一样,总是让他侍候洗头,搓背。洋娃娃说外面都是美容美发店,大家都是有钱人,像洗头这样耽搁时间的事就不应该让钰吾干,影丛珊却说,现在天这么冷,魏菲琴把这办公室弄得比家还温馨,又热闹,又舒适,还有吃有喝。
何萌知道钰吾更愿意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愿意在手术室给专家打下手,然而这里没一个男人真不是个滋味,似乎有点别扭,尤其是她和莉莉,琴琴之间总有距离感,有钰吾在场,大家似乎更容易找到共同的语言,共同关心的话题,她们不仅可以在一起吃喝打牌,有什么事在桌上就可以解决。她只需要把结果告诉新来的负责日常工作的副院长即可。而且,因为打成了一片,她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情都好商量。魏菲琴,夏莉莉从未有不同意见,更别说反对了。洋娃娃也总是那句话,她作为院长,只要对医院有利,能赚钱,她可以自己作主,不用同大家商量,彼此都了解,对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何萌一直觉得在权力利益上她和她们可能会存在冲突,没想到在一起打了几天牌,自己就成了她们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她们不仅嘴上那么说,遇到实际问题也是如此,从不担心她人私心,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反对影丛珊来医院作常务副院长,当时,她是担心她们中间这个最精明的影丛珊来医院,迟早会打她这个院长位置的主意,而她们现在却口口声声说她聘请的这个常务副院长好,既是专家人也特别有礼貌,工作兢兢业业,她们就不知道一年80万的年薪,就算是留学归来的医学博士,也能请到,自己聘请现在的副院长,既是为了医院,也是为了照顾自己同学的这个关系。
钰吾经过前两天萍萍的责备,在夜生活上有了很大的变化,连续主动了两天,萍萍的脾气就好多了,心态也变得非常平和,这天早上他们刚准备出门,发现菁菁想跟着钰吾一起出门,钰吾不知该怎么办,萍萍说也许他带好一起去医院对菁菁会有好处,并笑钰吾说现在看来他这两天的功课没有白做,菁菁想出门就是证明。反正医院是没头脑的洋娃娃好说话,院长何萌与他关系挺不错的,就让菁菁陪他去上班,总比关在家里看电视强。
钰吾把菁菁带到了医院,就将菁菁安顿在魏菲琴那,因为洋娃娃,莉莉早晚都在那里,也好有个伴。对于菁菁的恢复大家见了都很吃惊,尽管菁菁还认不出人,但看得出她对这几个面孔并不陌生,就像是看着萍萍一样,何萌来之后菁菁明显感到陌生,等到丛丛过了一会也来了后,她又表情很自然,由此莉莉断定,菁菁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大。
中午吃饭时,钰吾来看她,并陪她一起吃饭,下午,她们四个女人打麻将,让她坐在一旁看,还不时问她一二句,看她是否听懂了她们说的什么,钰吾忙完了工作,自然赶到这里来,玩得腰酸背痛的洋娃娃想歇一会,让丛丛上场,要钰吾帮自己做个按摩。于是脱了外套,挺着个大肚子躺到了床上,一会又觉得内衣绑在身上不舒服,想脱掉,夏莉莉赶紧让她别脱了,穿着掉到大腿的三角裤太不像话了,担心菁菁会受刺激。
何萌瞟了一眼几乎一丝不挂的洋娃娃,又瞟一眼菁菁,拍马屁说:“没关系,你就这样,对钰吾亲热一点,看她是否有反应,如果有,还真说明她快好了。“
魏菲琴一旁起哄说:“你还不如劝洋娃娃和钰吾来个现场做爱,这样更刺激,效果更好。“
莉莉:“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事到你这里就成了邪货。“
魏菲琴不服的说:“你装什么好人,我们知道你和老公的关系不错,现在是刚结婚,以后是不是总会这样好,那还不一定,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影丛珊让魏菲琴少说两句,应该希望大家都好才是,难道每个人找的男人都像洋娃娃一样才开心?找一个好男人真不容易,看看洋娃娃那个可怜的样子,以前她来好事,姓谭的都要搞,她是情愿伤身不愿伤感情,总是满足他,他手里有了钱态度马上就变了,她明知对方并不真心的爱她,只是想利用她,看上她有钱,可还是要嫁给他,现在肚子大了,他也不闻不问,又和别的女人混去了,这个婚结的有什么意思?
魏菲琴说那是洋娃娃贱,自己就算没有男人也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做二奶也比这强。就说那钱德仁,虽然年纪大,但也有不少优点,明知自己的儿子可能不是他的,从来也不敢问这事,现在见他们母子两一面都要花大把的钱,她魏菲琴开心就满足一下他,不开心理也不理,他是花了钱还要碰一鼻子灰,正是因为他岁数大了,不会轻易去找小姐,就把她当个宝。
说到找小姐,影丛珊突然想了起来,她告诉何萌,她的户在地下表演厅看见吴富强和一男一女在一起看现场作爱表演,那里的人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那天就有人爬上转台让表演的男的下来,说那男的不够猛,自己表演一套作爱的功夫给大家看。
何萌让丛丛说话不用藏着掖着,自己早就听说了,吴富强常带人去那种场合,说是那些女的阴口很有功夫,能夹住开酒瓶的起子,一次可以开8瓶啤酒。琴琴补充说她们开多少瓶人就买多少单,有的女孩一晚上可以开四箱啤酒,还有的小姐可以用下面吸烟,一次点三到四支,同时插在里面,比男人用嘴抽得还快,据说四十五秒就能把几支烟抽完。
何萌接着说自己知道丛丛想说的是上台的人就是吴富强,对于这些事,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和吴富强在婚内有协议,保留夫妻的名义,各人过各人的互不相干。
丛丛没想到何萌说得这么白,于是强调说,自己只是听别人这么传,并没有实际看到,也许别人是看错了人,何萌肯定的说没有看错,否则自己也不可能知道。
丛丛感到有些失礼,又将话扯到了洋娃娃身上,说还是洋娃娃可怜,那谭志君看见她现在肚子太了,不能拳打脚踢,就用手掐她的下身,有嘴咬她的乳头,上下都留下了伤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何萌继续说:“男人不能有钱,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不能穷,女人一穷就学坏,男人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也没必要那么老实,该吃的吃,该玩的玩,刚才琴琴说让钰吾和洋娃娃现场表演,我是举双手赞成,只要她洋娃娃敢做,我就愿意欣赏。”说完她自己首先笑了起来,魏菲琴她们也跟着笑了。
魏菲琴还说,没想到何萌也是这么开放,只可惜他钰吾不是鸭,否则真的让洋娃娃表演一下,丛丛则让大家别太出格,钰吾毕竟是个老实人,想疯到外面去找,那酒吧多的是有型的鸭。
钰吾给洋娃娃做完了按摩,魏菲琴又让他去炖猪路蹄,他炖出来的东西比伙房强多了,丛丛说干脆就让他在这里给大家做保男算了,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
何萌注意到菁菁虽然坐在桌边,但是,眼睛一直跟着钰吾,感叹的说,没有菁菁就没有大家今天的缘份,说起来都还要谢谢她。只可惜那个易淑萍心太深,误了钰吾,要不他随便找个什么样的女人过的多好的日子。人又年轻,在这里也是个副院长,股东之一,哪个女孩嫁给他不是心满意足,现在无论是怎样的男人,只要在这里买得起房,愿意嫁的大家毕业生多的是,就算找一个本地女孩也容易得很。
丛丛又说,易淑萍买的房子就在自己在那个小区,四室二厅,精装修,东北的那个男人最近又到上海来了一次,是易淑萍开车去机场接的他,说不准易淑萍就要嫁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听说是国企老总,有钱,也有社会地位,魏菲琴关切的问道,易淑萍会不会扔下姐姐给钰吾,自己回东北嫁人。
事到如今,大家说她瞎操心,易淑萍要嫁人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别把他们办婚那天萍萍说的那些当真,她舍得把钰吾让给她姐姐也是下了血本,没理由再让她作更多的牺牲,那萍萍何尝不喜欢钰吾,但为了甩不姐姐这个包袱,她只能忍痛割爱,否则谁会要易淑菁,就算有人看在钱的份上娶了菁菁,她萍萍也放心不下,毕竟是孪生姐妹,只有这钰吾是放心的人选。
直到下班,莉莉还在陪大家打牌,徐介于打来电话,说自己今天要晚一点下班。就来接她了,让她自己坐车早一点回去,莉莉一直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餐仍不走,何萌不解的问她,还在这磨蹭什么,两人感情这么好,还不早些回家。
莉莉无奈的说,每天回去都要干那事,他的要太多,自己现在都被搞怕了,恨不得晚上不回家,也挤在这里过夜。
莉莉一说,大家不觉有些吃醋,每个人都希望有个能同床共枕的男人,她莉莉居然想躲男人。琴琴的妹妹菲瑟把孩子送来了之后,钰吾带着菁菁就和大家告辞了,他一出门琴琴就冲着准备上床休息的洋娃娃说:她今天上上下下的伤口都被摸舒服了,可以安心睡觉,她们今晚可以要睡不着觉。离了男人,女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还是考虑一下,明天是不是把钰吾不好过,大家还是考虑一下,明天是不是把钰吾共产算了,免得大家日子这么难过。
洋娃娃没好气的说,琴琴三句离不开钰吾,如果琴琴真是有心,明天就让他们两来个现场表演,省得那西西痒的难受。
魏菲琴当仁不让的说,没有她敢做的事,只要大家没意见,不吃醋她愿意自我献身表演给大家看,丛丛驳斥她说:“你哪有什么身可献,你那身子都献过无数次了,还想占钰吾的全家,我坚决不同意,如果说何院长愿意献身,还勉强说得过去,虽说结了婚有了孩子,毕竟只有一个男人,而且还没离婚,她若愿意表演给大家看,我就没意见,莉莉也可以,洋妹妹也可以,就是你不可以,当初为了你回乡办喜酒,钰吾已经借给你用过一次,再不能有第二次。”
魏菲琴忿忿不平的说:“你丛丛是别有用心,我借了他24小时,两个人都是清白的,你最清楚,你要想和他做爱,我也不反对,但不能说我用过他。”
何萌让琴琴别当真,大家说的好玩,难道你们想和钰吾做爱,他就陪你们上床?他胆子那么小,还有一个萍萍在,就是借一个胆给他,也不敢,萍萍绝非寻常女孩,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