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尤腊梅下午领到了第三个月的工资就辞去了工作。她不能再等下去,要尽早回汉沙请律师打官司,讨回自己的房子,讨回自己的财产,讨回社会的良知和公道。
这异乡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能看着自己花季的女儿,就这样在酒楼里一直端盘子,没有同龄朋友,没有幸福时光,也没有生日礼物。她每天在商场,看着那些穿着鲜艳漂亮的时装的女孩,挑选这MP3、手机、化妆品时,她都想到了女儿,露露和她们是同年人,她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露露都没有,自己能给予女儿的仅仅是一个苦涩的笑。露露似乎就能满足,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就算是为了露露,她也必须把恶人告倒。
五点钟她就到了酒楼,露露出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就开始会店里做事。露露要是手里没活,她总是冲着橱窗外的母亲笑,笑的是那样好看,那样感人。尤腊梅感受到的都是心酸,就这样,她在哪里整个和女儿相望了五个小时。
晚上十点钟,露露提前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尤了梅问为何今天下班这么早。原来是那个各子高高的领班,见她一直在橱窗外看着女儿,店里不是很忙,不忍心让她们母女隔着橱窗不停地互相看着。露露还告诉她,自己的同事还在问,怎么一直没看到她那个可以何明星比酷的爸爸再来。
尤腊梅让露露告诉同事,从明天开始她的那个漂亮的爸爸就会来接她,露露问是真的吗?尤腊梅说是真的,自己明天就回老家,在走之前自己要和钰吾商量一下,在自己不再的日子里,希望他每天都能来接露露,不然自己放心不下,她还问露露这个月的工资发了没有,露露说工资昨天就该发了。
露露立刻把钱掏出来给母亲,今天一上班就发了工资,她真舍不得和母亲分开。尤腊梅告诉女儿,自己回去可能会呆半个月,可能就是三五天。她真想和母亲一块回去,尤腊梅说俩人回去开支大,以后回来还要重新找工作,露露现在在这个酒楼挺不错,丢了这份工作,只怕再找不着比这更好的,钰吾还在,把他一个仍下不好。她们母女现在离不开他,要想打官司就必须有他的支持,她觉得自己这次回老家,正好是给他们俩人一个机会。
露露不懂母亲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尤腊梅说就是让他们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露露更是不明白干嘛,要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干吗还非要单独在一起,她告诉女儿只有他们俩个人单独在一起,他才有可能和露露睡在一头。
露露说:“妈,!你不是晚上经常睡到他那一头去了吗?为什么还要让我何他睡一头。”
她告诉女儿,自己睡到那一头是担心钰吾挨着她们母女俩,不好意思要自己的身子,就过去为他要个方便,可她已经过去好几次了,身子都挨上了他,也没发生的事。所以,她估计他心里想的是露露,虽然露露年龄还小,但个子已不小了,身体已有自己这么高了,身体也早发育成熟了,如果他愿意要露露也是可以的。
露露说不行,原本就是说让他和妈妈的,现在怎么轮到自己了,她一直都在叫爸爸。他们酒楼的同事,也都知道他是她的爸爸,现在怎么可以成了夫妻呢。尤腊梅说他们本来就不是父女,露露称呼他叔叔也行,称呼他哥哥也对,怎么成了父女呢?
露露说自己怕,她抱着母亲的胳膊说,如果他真的和自己做哪种事怎么办?尤腊梅和她讨论这件事已经是第三次了,有什么可怕的,不是还有自己在吗,做梦都会有这事,还怕什么怕。他今年才二十六岁,正是讨媳妇的年龄,她们今天回去就要和他把这件事定下来,因为自己明天就要会老家。除了她们母女这三个月挣的五千元,还要带上他拿出来的那一万元,她们如果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就凭认识的这几个月时间,不应该再花别人一分钱,想得到就应该付出,她们除了人什么都没有可以给他的,所以无论露露是否愿意喜欢他,都必须嫁给他。
尤腊梅边走边问女儿明白了没有,露露抿着双唇点点头。她托起露露的下巴,看着女儿那张稚嫩的脸,说这才是她的好女儿,并且说露露长得很漂亮,不然她也没有信心,他愿意接受女儿。
露露睁大了双眼问母亲,自己真的长得很漂亮吗?酒楼的那些同事也都说自己长得漂亮,说自己长得像他,尤了梅笑了。
她们回到家,钰吾早已回来了,还带了许多护肤用品,说是给她们母女的,尤腊梅问他干吗要花钱买这些东西,他把那一万元递给尤腊梅,说自己没花钱,这些护肤品都是医院的人给他的,他今天又去帮大家做护肤保健了,那些人也是以开药的名义从医院开出来的没花一分钱。
尤腊梅告诉钰吾,自己明天坐下午的车走,从明天起,他每天晚上都要去接露露,她现在就剩下露露这么一个亲人了,不想露露有任何闪失,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她把露露托付给他希望他能尽到自己的责任,她目前说不准回来的具体日期,但会尽快会回来。
钰吾请她放心,自己一定会尽到责任。
尤腊梅拿出一床粉红色的新床单,让他们帮着将床单铺好,说今天晚上露露和自己睡,明天开始就和他睡,并告诉他们俩,按她们老家的风俗,自己不在时,如果他们俩污染了这床新床单,不允许洗,要收藏起来。为露露将来作见证,要他明天再给露露里外买一套新衣服,内衣要带红,做好。最好也是这种粉红色的。露露因为还小,可能有些不懂事,希望他能多体谅,照顾好他。尤腊梅不觉眼泪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