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5200 > 其他小说 > 她最会装了 > 第八十一章 生日快乐,宁小姐
    宁执青心微沉,没有任何意外。

    表现到脸上,更是难窥端倪。

    她嘴角却继续上扬,等偏头埋进沈倾山脖颈,她盯着那血色牙印,眸中清明且冷。

    臭男人软硬不吃,宁执青索性放弃抵抗,任他抱着她继续穿过走廊。

    沉默间,两人都默契的当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

    宁执青也是第一次来到芥园,她静静打量。

    然后在一扇雕纹繁复的实木门前,他停下。

    “宁小姐偏爱中式,想来会喜欢。”

    宁执青怀疑他就是故意的,自从听了她那套称呼理论,非要时时刻刻来膈应她。

    她狐疑抬眸,然后顺着他开门望去,房门后,又是别有洞天。

    一个古香古色的中式卧房,奢靡华丽已不足以形容。

    宁执青眸一凝,落向了那宽阔的金丝楠木拔步床,流光溢金,夺人眼球。

    雕花镂空的双月洞床围后,围上了半透明的白色纱幔。

    直到整个人再次被砸进床,看着再度接近的人,宁执青才知道他说的继续试试是认真。

    她急急制止,忍着不悦开口:

    “我已经订了票,赶时间,不如下次?”

    “回R市?”他眼里洞悉,语气莫名。

    她点头,的确没说谎,本来就是打算今天回老家。

    每一年都是如此。

    父母出事后,她将家人的骨灰葬在了老家山上的陵园。

    也只有触及家人时,宁执青眸色黯然。

    “与北方的习俗不同,我们会在新年正月祭祖,沈先生,”她抬眸郑重看他,“我真的赶时间,如果可以,还请把东西还我。”

    他果然沉默,居高临下打量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执青却趁这个空荡再次起身,下意识搜寻,才发现放手机的手袋还落在书房。

    要不是沈倾山突然打来电话,说让取走她的木簪,今天这趟,她压根不想来。

    她更想不到,他居然还邀请了霍妍微。

    故意摆下龙门阵。

    逼她听那场墙角,然后呢?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但宁执青的思绪,很快被一声轻笑打断。

    “宁小姐眼中的禽·兽,是这么讲道理的?”

    沈倾山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随手扔了衬衫,紧劲流畅的背肌凸张鼓动。

    他慢条斯理,步步逼近,攫住他眼中的猎物。

    手腕再次被擒住,更被刮刺的生疼,正是那精钢腕带的祸。

    宁执青拧眉,看着将自己堵在门口的人。

    “疼就自己摘。”

    他甚是贴心的将手伸到她面前,话却蛊惑撩人。

    宁执青端凝着那张惊心动魄的脸,那深海般的双眸,染上了言辞难述的瑰色,不过她还是在那里看到了一抹戏谑。

    “沈先生联姻对象送的定情信物,我岂敢沾染?”她扯唇,并不掩饰的讥讽。

    她可没忘记,刚刚霍妍誓旦旦的话。

    “自找苦吃。”

    他一声哼笑,意味不明,再不废话。

    夜色沉沉,庭院里兰香幽幽。

    星月不语,只是将清辉静洒人间。

    最终,宁执青还是没有走成。

    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她抹药。

    彻底陷入沉睡的前一秒,她好像听见有人凑在她耳边,梦呓般的低喃:

    “生日快乐,宁小姐。”

    午夜零点,遥远的烟火璀璨盛开,浅浅映照这里一方寂静,那是庆祝新年。

    庭内,玉兰花未眠。

    沈倾山撑着头,从疏漏的纱幔里收回视线,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

    在月色与花色之间,他端详着身侧静美的另一种绝色。

    黑寂里,他眸色比夜更深。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响。

    “五爷,商先生到了。”

    季延冷硬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压低。

    沈倾山低头,凝视着身边的人。

    那张睡颜褪去平日里的伪装,柔美清丽的脸上,没了锋芒毕露的攻击力。

    那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哪怕在睡梦中,她仍然在不安。

    他扯过丝被,将熟睡的人盖好,随即起身离去。

    门被轻轻带上。

    走廊上,季延看着面前随意裹着一身睡袍的男人,不经意扫过他裸露在外的痕迹,表情如常。

    “一切准备就绪。”季延恭声道。

    沈倾山懒淡应了声,直接往书房而去。

    他随手解下了腕间的手表,正是霍妍微送他的那款。

    季延接过,然后立马有专人上来,将表放在了一个特质的方盒屏蔽箱里,火速退下。

    书房内之前的狼藉,早已被清理完毕。

    商陆顶着一头鸡窝头,身上是被临时抓来都还来不及换的睡衣,眼底的青灰,一看就是连续熬了几个大夜。

    他最近是被沈倾山奴役的狠了,研究这个测验那个,连夜店也戒了。

    看着推门而入的人,这禽兽倒是一脸春风得意,这下商陆更是火气杂着邪火。

    “我说你几个意思?不是说了等三天后抗体生成了再来抽血?”

    沈倾山卷着自己的袖口,慢条斯理,等露出完整的紧实小臂,一道长长的抓痕也显现,破了皮,冷白上的暧昧鲜红,引人遐想。

    “不是你说我体质特殊?”他斜眼看人。

    商陆一噎,随即磨起后槽牙。

    沈倾山早年经过抗药测试,各种药物,他都有一定的抗性。

    但让沈倾山心甘情愿献血救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果真是色令智昏?

    那个宁执青到底什么来头?

    商陆心里腹诽,看着大爷似的等自己伺候的人,嘴角抽搐,更有些崩溃,他抓着更乱的鸡窝头。

    “那你倒是自己抽啊,抽好送到我那里不就行了?”

    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算什么事!

    狗男人在女人面前不当人,在兄弟面前也这么狗?

    座椅里的男人眼露不耐,甩了他一个废话真多的冷眼。

    “行,你是我大爷。”

    商陆忍着已经到了嘴边的粗口,一边消着毒,一边打着哈欠,打开了早就备好的医疗箱,里面设施齐备。

    保险起见,是12小时内和72小时后各抽一次,提纯抗毒血清。

    鲜红的血液很快充满在采血瓶里。

    沈倾山稀松平常的看着,然后又平静至极的来了句。

    “提个建议。”

    商陆:?

    “你研制的那个药——”

    沈倾山敲着桌面,喉结微微滚动,连带着暗红的牙印,在冷白肌肤上有种凌虐的性感与绮靡。

    “药效可以延长到72小时?”

    商陆瞥过他外露的痕迹,很明显刚刚战况激烈。

    深感不公且被迫禁欲的打工人,彻底眼红爆发:“滚啊你,你们的py压榨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