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铭勇一步一步地往里走,走到了厅的门前,门虚掩着,没关严实,屋子里传出了暧昧的声音,他的脸顿时黑了。
高宇峰对外说他不能人道,可这里面的男人生猛地很,这件事就说谎了。
廖铭勇死死咬着后槽牙,推开了门,厅里的两人毫无察觉,依然忘我地运动着。
“真绿啊,咱廖家的门应该刷成绿色,多应景!”
廖敬轩说起了风凉话,嘴角忍不住上扬。
“闭嘴,这件事不许声张!”
廖铭勇警告他,家丑不可外扬,他会秘密处理这对狗男女,不能声张出去。
“我现在有个疑问,廖立军和廖冬香那么蠢,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种!”
廖敬轩挖苦,看到廖铭勇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心里比吃了人参果还痛快。
廖铭勇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起,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了怒火,去接了盆冷水,走过去泼在两人身上。
意乱情迷的两人立刻清醒,眼神有片刻的茫然,高宇峰反应快一些,看到了阴森冷肃的廖铭勇,他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我……我们是被人陷害了,真的,是有人布的局……”
高宇峰慌慌张张地辩解,可越慌越乱,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黄金凤也清醒了,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老廖,真是被陷害的,有人冒充表哥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过来,有要紧事,我以为出事了,就赶了过来……后面什么都不知道了……”
黄金凤哭哭啼啼地辩解,她说的都是真话,从来没这么真过。
“编得跟真的一样,你们这干柴烈火的,怎么看都是真爱,不会廖立军和廖冬香是你们生的吧?”廖敬轩故意说。
高宇峰还能沉得住气,黄金凤却慌了,急得冒了汗,廖铭勇心沉了沉,他可太了解这女人了,明显是在心虚。
他疼了二十来年的儿女,居然是野种!
他为了这娼妇和野种,甚至亏待了两个亲生儿子,廖铭勇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天爷耍弄的小丑,一辈子活成了个笑话。
“不是的,老廖,立军和冬香就是你的孩子,是你亲生的,我没骗你……”
黄金凤哭着哀求,虽然哭得梨花带泪,我见犹怜,但廖铭勇却铁石心肠,甚至觉得恶心,狠狠踹了脚,黄金凤被踹倒在地上,心里比身体更疼。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廖铭勇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高宇峰也绝望了,他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却被这个蠢妇毁了,失去了廖铭勇的信任,他在京城肯定待不下去,甚至还会有危险,他必须想办法离开京城。
廖铭勇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死死咬着唇,嘴里充满了铁锈味,刺痛感提醒着他要冷静。
京城有无数人想看他的笑话,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否则他颜面无存。
“穿好衣服!”
廖铭勇语气很平静,可透着丝丝的冷。
黄金凤松了口气,还以为他信了自己的话,这件事过去了。
她可太清楚廖铭勇有多爱面子,肯定不希望闹大,等回家后,她再好好哄哄这男人,肯定没事的。
这么一想,她更安心了,准备穿衣服,但之前和高宇峰烈火烧身,衣服随处乱扔,东一件西一件,并不在身边,还得爬起来去捡。
她朝廖敬轩窘迫地看了眼,感到了一丝羞耻。
“出去!”
廖铭勇朝二儿子看了眼,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