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狗汉奸!”

    喝得晕乎乎的骆欣欣,听到汉奸二字,立刻振臂高呼,还跳起来四处寻找狗汉奸。

    “没事了,已经死了。”

    厉嵘将她按下,好声好气地哄。

    一听死了,骆欣欣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不高兴了,“你干嘛不叫我打?瞧不起女人?”

    此时的她醉眼迷离,粉面桃腮,比山间四月的桃花还美。

    厉嵘喉间滚了下,眼神朝下看,不敢直视了。

    “汉奸皮糙肉厚,你手会疼!”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他的声音有多温柔。

    “那下次别忘了,我很厉害的!”

    骆欣欣被他的话哄得很开心,不过她还是想打狗汉奸,所以在厉嵘面前比了下拳头,证明自己是真的厉害。

    “是,你超厉害!”

    厉嵘握住她的拳头,嘴角上扬,眼神里多了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郑官被冷不丁塞了一嘴狗粮,心里有点堵,等厉嵘安抚好后,他忍不住问:“你俩不是睡一张床吗?还这么黏糊?”

    他老早派人调查过,这两人二十天之前出现在港岛,在中环那边租了间房子,房子只有一张床,所以他一直以为两人是老夫老妻。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成天黏黏糊糊的,不把身边的人当人看,真烦人。

    “别瞎说,我和欣欣很清白。”

    厉嵘立刻纠正,不能坏了骆欣欣的名声。

    而且他们本来就是清白的,没必要撒谎。

    郑官嗤了声:“你们睡一张床叫清白?”

    虽然他讨厌女人,可也不得不承认,骆欣欣长得确实漂亮,和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同床共枕,除了他,恐怕没哪个男人能抗得住?

    “当然,欣欣还没满18,我们还没结婚。”

    厉嵘表情很坦然,这种事没必要说谎。

    “你不行?”

    郑官眼神怀疑,长得还蛮男人的,不会不行吧?

    “吴德已经满19了,难道你也不行?”

    厉嵘反唇相讥。

    郑官脸上一热,难得地噎住了,半天才说:“我们不一样。”

    他怕吓到阿德,更怕阿德会将他当成怪物,再也不理他了,所以他宁愿保持现在这样,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只要阿德在他身边,他就很幸福了。

    “哪里不一样?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你们两情相悦,还都成年了,做那些事水到渠成,除非你不行!”

    厉嵘说话时,还故意朝他下面瞄,而且停留了好几秒。

    郑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很快他又分开了,咬紧牙狠狠瞪了过去,换了其他人要是敢这样看,老早挖了狗眼珠子。

    “你不会真不行吧?肾虚?来,多吃点腰花!”

    厉嵘挑出一串烤好的腰花,热心地递了过去,眼里都是调侃。

    “肾虚吃六味地黄丸啊,谁肾虚?”

    骆欣欣又被触发了敏感词,激动地嚷嚷起来。

    “郑先生,已经吃了。”

    厉嵘熟练地将她按了下去,还往她嘴里塞了个鸡翅。

    骆欣欣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专心致志地啃起了鸡翅。

    郑官一口撸完了腰花,再喝了口啤酒,冷声道:“老子的腰好得很,倒是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肾虚。”

    “来,比比!”

    厉嵘懒得废话,直接撸起袖子和他掰手腕。

    “比就比,老子一分钟灭了你!”

    郑官也被激发了好胜心,脱了外套,只穿着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腱子肉。

    “老子一分钟都不用,三秒足矣!”

    厉嵘冷笑了声,一会儿就杀死这家伙的威风。

    这两人,一个是帮派大佬,一个是王牌尖兵,此时却像十几岁的少年一样,争吵没有一点技巧,只会用最原始的蛮力。

    “一二三,开始……啪!”

    郑官喊完三,刚使出全身的力气,手腕就被掰倒了。

    “三秒足矣!”

    厉嵘神情得意。

    “再来,刚刚我没准备好!”

    郑官有点恼羞成怒,脖子都气红了。

    “再来一百回,结果也是一样,也罢,再给你一次认输的机会吧!”

    厉嵘是知道怎么扎人的,专扎男人在意的痛点,看到郑官脸红脖子粗,他笑得更得意了。

    之后又来了两次,结果依然一样,郑官虽然不甘心,可也只能接受现实,他力气确实不如人家。

    “多吃点腰花,肾好力气就大。”

    厉嵘语气特别诚恳,将所有腰花都摆在郑官面前。

    “你常吃腰花?”

    郑官神情松动了不少,难道真是腰花的功劳?

    “当然!”

    厉嵘面不改色,但心里又补了句:“还得加上大力卡。”

    轻轻松松赢了三局,消耗只有三张大力卡,他手指都没用力。

    郑官深深地看了他几眼,拿起几串腰花,一口撸一串,没几分钟就吃完了,嘴里一股骚味。

    但想到刚刚惨不忍睹的败绩,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将骚味压了下去,继续烤腰花。

    厉嵘低下头偷笑。

    “你在笑?”郑官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在吃肉。”

    厉嵘立刻抬头,嘴里叼了串烤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再正经不过了。

    郑官轻哼了声,继续烤腰花,顺便说起白家的情况。

    白家在港岛不算特别厉害的,连前二十都排不进去,而且其他家族也不爱和白家玩。

    “白老头当过汉奸,大家都知道他的底细,不屑和他玩,但白家家资丰厚,店铺古董房子有不少,都是白老头以前购置的。”

    白家有一幅写字楼,旺铺也不少,还有好几幢公寓出租,每年光收租都足够一大家子吃喝玩乐。

    而且白老头很会投资,前后投资的几家公司,现在每年都能领不少分红,所以白家虽然不入流,但人家是真有钱。

    “白家一下子能拿出多少钱?”厉嵘问。

    “至少一千万,白家的钱都掌控在白老头手里,这老头最喜欢的孙子叫白亦清,还在上大学,是个花花公子,哄骗了不少蠢女人,其中有两个最蠢的,不仅被骗色,还怀了孩子,白亦清带去私人诊所做手术,一尸两命,都是白老头花钱摆平的。”

    郑官很清楚内陆那边做事讲原则,白老头是汉奸,白亦清是渣男,厉嵘肯定愿意替天行道,顺便挣钱。

    “这种人渣没必要活着了,南越人什么时候动手?一千万咱们五五分?”

    厉嵘声音很冷,对付汉奸和人渣,他绝对不会手软。

    更何况还能挣五百万,傻子都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