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初大人,抱歉,那贼兽爆发力很强,这么多兽人让他给溜了,您能否占卜出他的位置。”

    漠夏:“......”

    望初脸色沉了下来,坐起身子深呼一口气,轻声道:“你先睡,我去一趟就回来。”

    漠夏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望初一下楼,她整个人蹦跶了起来,抱着脑袋整个人都崩溃了!

    ‘系统!系统!现在怎么办啊!他不会回来报仇吧?他跟咕咕不一样,肯定一见面就一把掐断我漂亮的脖颈......’

    但是她哭嚎了半天,脑海里都没有蹦出小超人。

    她一愣,再次开口:“系统?”

    没人回应。

    得儿!就几天没陪这厮聊天,就没了影子。

    她扯了扯嘴角,直接躺倒,小声呢喃道:“生死由命......”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

    次日。

    等漠夏醒来,一旁没有人,她一下楼、

    就见时稚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一边擦地,一边开口道:

    “阿母,阿父在古仑首领那,他说让你醒来不要出门。”

    漠夏摆手,“让我出去我也不出去,多危险啊!我怂着呢!”

    时稚:“......”

    不多时、

    望初走了进来,捏了捏鼻根靠近漠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

    “这两天就在家,彼苍走的有些远,我已经叫他回来了,到时候再出去玩。”

    漠夏坐在饭桌前,摆弄着花束,看着望初那一夜没合的眼。

    “我不出去,你去睡觉吧,制作东西不着急,要是寒季结束前没弄完,我们就再呆一段时间。”

    望初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时稚,照顾好你阿母,我去睡一会,有任何事情叫我就好。”

    时稚应声后,继续擦地。

    漠夏手指敲着桌面,看着自家稚宝儿开始发呆。

    “稚宝儿啊!你说那小子要是找上门了,我跟你阿父又打不过,那小子还那么狂,看样子不给小望面子。”

    “你说你要是没有阿母了,以后谁照顾你啊!”

    “稚宝儿啊!没母的崽子像根草啊!”

    “稚宝儿啊......”

    此时,戏精的漠夏已经脑补出了自己要是死了,时稚该有多可怜的画面。

    说到最后,时稚忍不住的开口道:

    “阿母,你困吗?”

    漠夏摇头,“不困,你给阿母洗个果子,记得要紫色的果子,那个好吃。”

    时稚四条腿蹦跶着去厨房找果子,抱着都快跟他脑袋一样大的果子洗了洗,再递给漠夏。

    不等漠夏开口,他轻声道:“阿母,我还有活呢,你能不能自己玩一会?”

    漠夏沉默了。

    感情她刚刚都在自我感动吗?

    她撇了撇嘴,狠狠咬一口果子。

    吐槽道:“你跟你那个阿父一个德行,正经的要死。”

    时稚没敢吭声,一味的擦地,擦完地又开始洗兽皮,那家伙,忙的很。

    看的漠夏都心疼了,小声道:“稚宝儿,干累了就歇一会。”

    “现在不干,一会还得干。”

    时稚四只小爪子在洗兽皮的盆里面踩的跟风火轮似得。

    阿母又干不了,干了也干不明白,让阿父看见又得挨白眼。

    漠夏准备帮忙的时候,都被时稚给劝走了,一楼是不怎么理她的儿子,三楼是睡觉的老公。

    她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跟个望夫石一样。

    想念小红狮子,想念狐媚子,想念发小,想念雄朋友。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着。

    在不能出门的第五天,漠夏依旧如同一颗石头一般坐在台阶上。

    整个兽吼城的勇士出去一半,说是去抓贼兽,不能让巫师心惊胆寒。

    就在这时、

    刚刚还明媚的天色阴沉了下来,雨季要来了。

    时稚见状,连忙跑上三楼给漠夏去拿厚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