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翅膀长硬了,大了是不是,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算一算,你在向府也是十六年了,养那么大一个人,不容易啊。”她悠闲地喝着茶。

    晚晚一肚子的气:“你又想怎么样,我和哥哥没有卖身给你向府。”

    “是倒是没有,可是你是向府养大的,这没错吧!”她翘起唇角:“林管家,你倒是算一算,一天他们得吃多少,用多少的,这十六年加加减减少来,给我一个数。”

    “是,夫人。”一边的林管家挥着那毛算计起来。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一定要逼她嫁给那个鳏夫,她一肚子的气,可是他和哥哥,一弱一病的,如何能和她对抗。

    “还有,看看,他们都拿了些什么东西,向府家大业大,莫让小人贪图了东西。”她挥挥手。一边的几个下人就过来要扯晚晚的包袱。

    “够了。”向晚清大叫一声。

    “哟,你是跟谁个说话啊,那么大声。”向夫人吓得将茶喷了出来。

    “向夫人。”他抬起头看着她,眼里饱含着恨意:“够了,不想你以前所做的好事让别人都知道,请你适可而止,莫为难我兄妹两。”

    他发怒地吼着,晚晚扶住他摇晃的身子。

    “你是什么东西啊,倒是朝本夫人呛声了,一个拐子,别不识好歹。”向夫人咬牙看向他:“今儿个有二条路任你走,一是让她嫁了,二将你二人在向府吃住的钱都交来。”

    她明知道,哥哥是没有这笔钱,却还咄咄逼人,晚晚看着这一派绿意,繁花似锦的向府,只觉得寒心,咬牙说:“还有第三条路,就是我死在你的面前。”

    “晚晚。”向晚清叫着,然后朝向夫人大喊:“我这条脚还不够赔你吗?晚儿明明是向大人的亲女儿,你一再的苦苦相逼,是不是想要让我把姬妃娘娘的事给捅出来,鱼死网破,我不在乎,你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她是向宰相的亲女儿,晚晚呆了,向夫人也跌坐在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晚清半拖半撑着晚晚,一步步地走出了西门。

    她是向宰相的女儿,这怎么可能,不,她不是,她不会是的,永远都不是。咬着牙,晚晚清醒了过来,和向晚清相扶着没有目的地往街上走去。

    “小姐,小姐,你看,是向小姐。”秋月开心地指着前面的女子,她的肩上伏着一个男子,可是秋月还是认出来了。

    安雪儿高兴地说:“是她。”

    黑色的大轿到了晚晚的前面停下,秋月兴奋地叫:“向小姐,终于看到你了。”

    晚晚恢复了神智,看看,竟然绕了大半个向府了。

    这时安雪儿也走了前来,朝着她就是盈盈一拜:“雪儿谢谢向姐姐。”

    “安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快起来,我受之不起。”她想扶她起来,可是哥哥昏昏靠在她的肩上。

    秋月叫着:“要的要的,向小姐,我家小姐就是特是来拜谢向小姐的,因为那斑啊,这几天都按照你的方法去做真的淡了很多呢?所以小姐今天特地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