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嘲的口气继续说:“喜欢喝酒可以去夜场,又能赚钱又能发挥你的一技之长。”

    水声哗哗,我用力捏着杯口,快把杯口捏碎了。

    啪啪啪,他开始在我背后鼓掌。

    “孟助理真是有气度,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真是佩服。”

    我咬紧牙,心火猛地窜起,但还是被我硬生生压住了。

    “你说李林不育,呵呵,也就你这种蠢女人才会相信。”

    他靠近我,我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下一秒,他捏住我腰,把我按在岛台上,人贴上来咬着我耳珠,说:“你这么笨,怎么报复他?我都替你着急。”

    他修长的手来到我胸前,一粒粒的解开睡衣的扣子,皮肤压在冰冷的岛台上,我的身体紧绷又僵硬。

    睡袍从肩膀被扒下,他的唇吻着我纤瘦的背脊,我闭了闭眼睛,索性豁出去了。

    “你嫌我笨,你肯帮我吗?”

    背上的吻停下,他蛊惑的声音问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我微侧着头,羞涩的红着脸回他,“你想要什么好处,我都依你。”

    “真的?”他语调玩味。

    我点点头,可下一秒就从他眼睛里看出不同寻常的笑意,那是危险的,也是刺激的。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想反悔了。

    沈听澜却不给我机会,满眼欲望地答应了,“好,你说的。”

    “我唔……”不等我反应,他掐住我后颈,把睡衣撕个粉碎。

    又将我的手反剪在后,用蕾丝內衣捆住,他不让我动,等他去而复返,手里多条腰带。

    他不准我哭,更不允许我叫出声。

    进行了多久,我完全没时间概念,只知道最后已失去知觉,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后半夜我疼醒了,睁开眼人已经在床上,他睡得温然,慈眉善目的,与厨房里疯狂残暴的他判若两人。

    外人都只看到他衣冠楚楚的样子,而我却见过他禽兽不如的邪念。

    刚动下腿,身体里就钻心的疼,我咬牙忍着从他怀里爬下床,扶着墙才勉强走进卫生间。

    关上门又按下反锁,我心里有点怕他闯进来。

    我转过身,将睡袍脱下,回头看着镜子里错乱密布的红痕,尤其臀上更是骇人。

    “沈听澜,你,你他妈的!”我低声咒骂,又疼得龇牙咧嘴,“嘶……”

    以前我相信人性、善恶、因果,所以我在遇到李林后,被爱冲昏头脑,也被他做局算计,毁了半生。

    现在,我只相信以恶制恶,我甘愿堕落进地狱,只为毁掉将我拖进黑暗里的人,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已经走投无路,我的人性也快耗尽了。

    在我有生之年,带着恨活下去,可能要比满怀爱意来的轻松。

    沈听澜这点特殊癖好,没人能受得了多久,联想起之前离职的助理,怕是身子遭不住才离开的。

    穿好睡袍,我去药箱里拿了止疼片直接服下。

    口腔里灌满苦味儿,但跟我的命运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果然,沈听澜说到做到,他准备报警了。

    但报警之前,我请求他给我两天时间。

    “舍不得了?”他问我。

    我站在他办公桌前,“不是。我想请你找人放风声给他,我要他像狗一样的来求我。”

    他眉峰微妙的挑起,爽快的答应了。

    “可以。”

    我颔首准备离开,他却叫住我。

    “孟晚澄。”

    “!”我停下脚步。

    “别学的妇人之仁,报复他最大的爽点在送他去坐牢,不是你以为的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

    如果你抱着这种想法,只能证明你心里还有他。”